面对冬梅的怒吼,白子钰倒还真有了一点恼意,"这位姑娘说话是否太刻薄了,大家都是不小心,我家小仆言语冲撞,我已经训过他,姑娘何必说话那么难听呢?"
这回轮到沈月萝不干了,"刻薄?这就叫刻薄了?那是你还没听到更难听的,一个小厮而已,你如果管不好,就不要带他出来,像个疯狗一样乱吼,很吵人的,知道吗?"
"你!"白子钰震惊了,看着挺漂亮的女子,怎么说出口中的话,这样难听。
"我怎么样?看你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也是个草包,"沈月萝不耐烦的一把将他推开。
她现在脾气急躁,忍不下怒火。
就如龙璟说的,很燥,心火重,偶尔得发泄。
她觉得只是那么一推,却在走了两步之后,听见很大的响声。
回头一瞧,那个男人竟被她推倒,脑袋撞在柜台的尖角。
真是有够倒霉的,那么多的巧合,都被他一个人赶上了。
"主子,你说这人是不是纸糊的,"冬梅小声在她耳边说。
沈月萝表情古怪的点头,"估计是的,就这么推一下,就撞到头了,该不会是碰瓷的吧?"
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碰瓷?什么是碰瓷?"冬梅还没问完。
那个叫成子的小厮就已扑到主子身边,"少爷!少爷!你怎么样了,哎呀,流这么多血,少爷,你还好吗?坚持住啊,小的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白子钰感觉头上湿糊糊,用手一摸,竟然是血,不过血好像不多,"我没事,就磕破皮,别大惊小怪的。"
沈月萝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碰瓷的,这就好。"
白子钰从地上爬起来,还特意看了下沈月萝的手,感叹道:"姑娘,你这手真厉害,要是再重点,我这头恐怕就得穿个洞了。"
"错了,不是我手劲大,是你弱不禁风,否则像我们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把你伤成这样,说真的,你身体太差劲了。"
听到沈月萝语气中满是讽刺,白子钰反倒笑了,"其实也不能怪你,当然更不能怪我,得怪它。"
白子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枚算盘珠子,"要不是我踩着它,哪那么容易摔倒。"
他也是刚刚想到的,刚才脑袋有点懵。
沈月萝忽然笑了,"你这人真逗。"
"我叫白子钰,不知姑娘芳名,"白子钰连头上的伤都顾不得擦,合问上了。
成子纳闷死了,难道公子撞坏头了?
往日多少漂亮姑娘对他挤眉弄眼,他最多也就是客套的笑笑,根本不去搭理人家。
怎么今日,如此主动了?
冬梅傻呼呼的,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这是我家主子,但是名字不能告诉你,女人家的名字,怎么能随随便便告诉一个外人。"
白子钰扬起嘴角笑了,那两个酒窝,越级可爱,"那是那是,是在下失礼了。"
也许是他的两个酒窝太招眼,沈月萝已经忘了之前的矛盾,很潇洒的摆了摆手,"别这么酸腐,一件小事而已,行了,我们要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