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吓的惊呼,瞪大了眼捂着嘴。
让龙璟抱着自己洗澡,岂不是什么都让他看完了?
呃...也不对,本来就被看的差不多了,还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床上已经没了龙璟的踪影,只在床头的位置有搁着摆放整齐的衣服。
就连床边的鞋子,也放的正,不像她每次上床,鞋子能踢到一米之外。
穿上好衣服,下了床,脚刚沾到地,还没站稳呢,酸软的腿,还有...还有那微微有些痛的隐秘部位,让她疼的直抽气。
该死的男人,只顾着自己快活,差点没把她折腾死。
哼!以后谁再敢说他冷心冷情,
"主子,您起来了吗?"冬梅端着水盆,站在门外,试着喊了一句。
"嗯,你进来吧!"
门被从外面推开,冬梅红着脸,也不敢抬头,一直低着头将水盆端到架子上放好,然后又跑了去端早饭。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
沈月萝洗过脸,梳过长发,终于看出不对劲了。
"一大早的,你干嘛是这个表情,春心萌动了?"
冬梅猛的抬头,不满的道:"主子,您说什么呢,奴婢哪有什么春心。"
"没有春心,你这,这,还有这,是几个意思,"沈月萝咬着包子,伸手指着她的脸,她的嘴巴,还有...脸。
"您,您又取笑奴婢,要怪就得怪王爷,谁让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能不让我们多想嘛!"冬梅气呼呼的道。
沈月萝挑眉,"龙璟?他又说什么了?"
"王爷说,让我们早上不要去吵着您睡觉,让您多睡一会,昨晚您太累了,需要休息,"冬梅暧昧的眼神,直往她的领口里瞟。
沈月萝急忙扣紧领口,暗骂龙璟太坏,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听他胡说呢,本王妃每天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帮他分忧,他还好意思说!"
"这咋能是胡说,这说明王爷疼您,您是不知道,现在永安城里好多姑娘羡慕王妃,说您嫁了个好相公,羡慕的要死要活,呵呵,"冬梅最近总是往孙芸的美容钱子跑,有时觉得好玩,可听的多了,也觉得那些闺阁姑娘,烦的很,难怪王爷不喜欢那样的女子。
"哦?要死要活,是谁要死要活,说给我听听,我倒要看看,敢触我霉头,她是有几条命,"沈月萝狠狠的咬了口包子,笑容发冷。
"就是城北告老还乡的前任尚书大人的孙女,听说他们家的小姐,是要选秀送进宫的,可是不知怎的,大婚那天见过咱王爷之后,在家憋了两天,便受不住了,要死要活的跟家里人闹腾,想进王府做妾!"
这事整个永安都传遍了,根本不需要冬梅特意去打听。
其实这事一点都不奇怪,沈月萝当初见到龙璟那张脸时,惊为天人,当时她还预言。
龙璟若是拿掉面具,再解除这一身的病,往那儿一站。
绝对是倾倒一片美人的芳心。
但是那些女子肯定不会想到,永安第一美男子,刚一冒头,就被她截胡了。
哈哈!
那些女子,连筹划的时间都没有,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男子,到了她的手里。
冬梅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主子千万别往心里去,那些的女子,王爷瞧都不会瞧一眼。"
"嗯,我不是生气,是在想别的事,且看她如何行事吧,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灭之,"既然之前的震慑,没起作用,她不介意再来几次。
至少在她跟龙璟还没有和离之前,让她们知道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其实沈月萝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她的行事做风,在百姓们中间也传开了,颇有点影响。
正可谓,德没有多少,威那是有的,更多的是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