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苏兰眼一闭,腿一伸,就在沈月萝的床上睡着了。
沈月萝见她睡的香,无聊的也爬上去,跟她一起睡。
有这妞在身边,她感觉格外踏实。
俩人一直睡到天快黑才醒来,秋香又及时的送来晚膳。
吃过晚,这俩人闲不住了。
苏兰咬着牙签,对她吐槽,"我在外面吃苦受累,你却像个猪一样,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太特么的不公平。"
沈月萝朝她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嫁人了,也能享受这待遇,不过你最好别把自己比做猪,猪养肥了,那是要宰了吃肉的!"
"你不就是吗?"苏兰回她一个白眼。
养肥了,给龙璟那厮宰了吃,一样的结局嘛!
沈月萝怒,"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是成亲,又不是上刑场,至少不用砍头!"
"谁说不会更惨,我曾听人说,洞房那晚,女人又是流血又是疼的哭喊,这还不惨吗?"
"你听谁说的?难道你怕疼,不敢跟萧寒洞房了?"沈月萝对她无语极了。
"怎么可能,为了他别说流血,就是掉脑袋,我也再所不惜,"苏兰一脸的坚定,有种慷慨赴死的大气凛然。
沈月萝啧啧摇头,她觉得很有必要给苏姑娘科普一下,以免明天晚上,在床上丢人现眼,"姑娘,你的勇气可佳,不过呢,我得实话实说的告诉你,少女跟女人的区别,就在于一层膜,洞房那晚膜被捅破了,会有一丁点的血,不会很多,就只有一点点,也不会很疼,相当于...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子,仅此而已,明白了吗?既不会死人,也不会掉脑袋,一个在上面,一个下面,八竿子打不着。"
"哦...原来是这样,"苏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她还有疑惑,"那,是用什么捅的?"
"砰!"沈月萝的脑袋磕在桌面上,咚咚的反弹好几下。
她败了,她彻底的败了。
"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男女之事,"沈朋萝抓起苏兰,就要往外走。
"啊?我连衣服没换,再说,龙璟派人看着呢,咱们怎么出去,"苏兰有点明白了。
但她只明白沈月萝说的男女之事的意思,不就是房事吗?
"这有何难,等着!"
沈月萝身边常年备着男装,以备不时之需。
她将男装全塞进苏兰的怀里,然后悄悄的将门开了一条缝。
瞧见秋香跟冬梅就站在外面,还有孙天跟孙下,一并守着。
沈月萝直起腰,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拉开门,走了出去,"那个我要去茅厕解大的,孙天,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秋香也不用跟着,让冬梅一个人跟着我就好了。"
孙天点头,上茅厕他不能跟着,而且不认为马上就是大喜的日子,沈月萝会逃 跑。
有什么可跑的呢!她一定巴不得嫁给王爷。
茅厕就设在东南角,跟院墙只有半米的距离。
沈月萝跟苏兰,干脆将冬梅也一并拉进茅厕。
冬梅捏着鼻子,眉头皱的厉害,"你们让我进来干嘛,我不要上茅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