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扶着这厮去小解。
我的天,这厮到底怎么想的?
小解这种事,他也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别把旁人当瞎子好吧!
"这伤的确是为你受的,你确定要这么离开?真是狠心的女人!"龙璟的语气里,尽是苦涩的寒意。
沈月萝再次站住了,"什么叫为我受的,我一个小人物,也没几个仇人,你别乱扣帽子!"
龙璟眸光闪烁的厉害,可在沈月萝转身之时,他演的可像了,若是外人看见,一定以为沈月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唉,"龙璟重重的叹了口气,"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本王一个人受着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你竟然不领情,本王这伤受的真是冤枉。"
他就是不说受伤的原因,也不说是谁伤的他,只是将沈月萝头上的这顶帽子越扣越大。
沈月萝心知自己嘴贱,得罪人也不是不可能。
竞争对手,报复的仇人,还是情敌的妒忌。
哪一个拎出来,都有可能将她砍个半死。
所以,她心虚了。
再说话时,语气软了许多,还带了一丝愧疚,"那个...你至少得告诉我,是谁要害我!"
龙璟苦笑的摇摇头,"罢了,双手沾上血腥的事,还是由本王来做,你走吧!"他闭上眼,疲惫又苦涩的靠在床头,那模样,甭提多可怜了。
沈月萝嘴角抽搐,被他说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是我怎么扶你如厕?"
难道要让她扶着龙璟站着,等着他解裤子放水?
不会吧!那得多尴尬!
龙璟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似乎想了想,"要不你去拿夜壶。"
沈月萝脸蛋儿爆红,心想这厮怎么突然粗俗起来,让她始料不及啊!
"夜壶不行?那你还是扶着我走过去,"龙璟又说了。
沈月萝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在心里告诉自己,把他当成小花就好了。
扶着龙璟站起,好不容易站稳了。
这厮竟然身子一歪,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要不是沈月萝力气大,腰板够硬,准会被他压倒。
"喂,你站稳了啊!"
"站不稳,你没感觉我在发烧吗?"龙璟歪着头,热热的呼吸喷在沈月萝的脸上,脖子上,引的她一阵战栗。
沈月萝咋能感觉不到呢,因为她的手,此刻正圈着龙璟的腰。
掌心下灼热的感觉,以她预估,龙璟至于有三十八度。
好不容易架着他,绕到屏风后,那里摆着个恭桶,刷的锃亮。
等走到恭桶边时,沈月萝的脸蛋比龙璟的体温还高,"你...你站好了,自己解决,我去外面等你。"
龙璟这回不勉强了,主动松开她,好让她逃之夭夭、
沈月萝跑到外间,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使劲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有点做梦的感觉,太不真实了。
虽然四周很静,但沈月萝并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发出。
过了好一会,龙璟才慢慢的从里间走出,身上没有任何异味,还有股淡淡的兰香,也不知是窗台那盆夏兰的,还是他自身的。
"走吧,扶着我,"一走到沈月萝跟前,他又没了力气,整个人倚在沈月萝肩上。
"真是的,一会好,一会坏,真不晓得你搞什么鬼!"
扶着龙璟走到床边,沈月萝刚要将他放下,手一松龙璟朝床的方向倒下去。
可谁知道,他扯住了沈月萝的手,这一倒,顺势便将沈月萝也拉了下去。
还没等沈月萝反应过来,龙璟身子一侧,就将她半压在身下。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去睡觉!"
横在腰间的手,呼拂在脖颈间的气息,无一不搅乱着沈月萝的心绪。
她挣扎,想拨开他的手,推开他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