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以为在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害了这么多人后,朕可以让你就此这么简简单单的死吗?朕的爱妃,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不愿服侍郑这个糟老头吗?那好,以后,朕就让你专门服侍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这边关条件艰苦,将士们打仗又很辛苦,为显郑的心意,郑就把郑最宠爱的妃赏于他们,希望爱妃能用心的侍奉,这样,才不枉费郑的一番美意,东盛的一片苦心!"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军妓!萧天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妃子,你要是把我拉去做军妓,万一被人认出来,你的颜面何存!"
萍妃歇斯底里的叫声,换来的却是明黄冰冷的一句:"放心吧爱妃!朕既然决定这么做,就一定不会让人认不出来!此后,你除了不能说话外,那些带你的还会在你漂亮的小脸蛋稍稍做些小动作,保证任何一个熟人都不会认的出来!"
轻轻的拂了拂袖,丢下冷话,明黄转脚便要离开,却是在最后一刻缓缓说道:"记住!不要想到死,因为在你的身边,随时都有好几个高手!一旦被他们发现你寻死,那下场,朕敢保证绝对会让人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
没有回头,没有一丝犹豫的迈出,身后,是跌坐在地上,一脸惨白的萍妃。
明月,高挂在空前,此时,萧天行面对的天空,口中喃喃的说道:"霜儿,你定是觉我狠毒了吧!当初要不是如此,你也不会就此选择了傲..."
这个夜里,很多人无眠,天牢中,凌澈颓废的看着手脚被绑的张倩柔,"娘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而且,是你自己吃的滑胎药..."
听了这话,张倩柔先是一征,然后开怀的防省大笑:"哈哈!原来那个老毒妇一早就什么都知道呢!澈哥哥,你现在是来指责我的吗?呵呵,那我告诉你,是,我的肚里的孩子的确不是你的,而是我在练媚术时不小心怀上的野种!至于那个滑胎药也是我自己吃的,目的就想嫁祸任飘零,让你迁怒于她!哈哈!我成功了,你被我骗的团团转,盛怒之下把她的药给倒了,害的她差点毒发,害的她爹因此而死!哈哈,真的好有趣!"
"你!"看着张倩柔这副疯狂的样子,凌澈怒火中烧,但同时,他的心,却深深的抽痛起。
张倩柔还在继续说:"呵呵!反正我明天就要被砍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上次在军营里,那个刺杀你的刺客也是我派去的,我知道任飘零会去救你,所以故意下了个套,好让你误会她!呵呵!你知道吗,你每误会她一次,你就会伤害她一次,就连那个蓝梦霓中毒,你也赖她!不过我告诉你,那都是我和姐姐做的!澈哥哥,看着你每次伤害任飘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就好像偷了蜜一样开心,因为我知道,你伤她越深,你们之间,就更加不可能!哈哈!"
"你!"手,不禁紧紧握起,看着眼前狰狞的张倩柔,凌澈突然发现自己好傻好傻!他都干什么了些?那样一个爱他至深的人,他竟伤她那么重!
心,下一刻揪痛了起来。面对张倩柔一张一合的嘴巴,凌澈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那一刻,他只知道,自己做错的,实在太多,太多...
时间,过的好快,一转眼间就过了五年。
记得五年前,天喻自礼部尚书张冀钊一家通敌叛国一案浮出水面后,至今,人们都还在为其的凄惨的下场而拍手称快!
不过称快归称快,唯一遗憾的是,张冀钊的两个女儿在临行的被人劫走了,而其中更另人奇怪的是,劫人的居然是两波不同的人,他们一个是冲着萍妃,一个是冲着凌平少夫人,在劫到人之后,还双双打了起来,最后,在谁也占不到便宜的情况下,才各自南北逃散。
自任丞相逝世和任少将军战死后,又经张冀钊之事一闹,天喻便已渐渐开始走了下坡路。一年前,朝煦帝萧天行因病缠身,自知不久于人世,便下令将皇位传于嫡长子萧育,而自己,则于同年四月,逝世于乾坤殿,谥号承元。
新君上位,本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可是却在这个时候,太子妃,不,应该是新任的皇后娘娘蓝梦霓,终于支挣不住,在那天,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时间,总是最无情的!当初,对于蓝梦霓的死,多少人掐腕叹息,直叹如此端庄贤淑的女子,怎么会在丧子后一蹶不振,从而一直虚弱消沉呢!可是现在,就连她的名字,有些人怕都快要记不得了。
曾经人们一度认为,以蓝梦霓这样的一个身体,是绝不会被新皇封作皇后的,可是,也许是用情至深,皇上当时,不顾一切大臣的反对,仍是执意的立了她。
这是多少女子做梦都想要不到的殊荣啊,可是她却偏偏无福消受,终于就在礼封大典的当天,带着她最后的微笑,静静的离开了人世。
如今,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按照当初蓝皇后的遗愿,她的墓,并没有迁入皇陵,而是选了块风景秀丽的山岭,长眠安葬。故,这也给后人留下了争议,说当年孝承帝与皇后并不如外界传说般的伉俪情深,而蓝皇后根本对新帝心有怨恨,所以至死都不愿迁陵,只甘愿一人孤零零的远远遥望着满赋气势的皇家陵墓。
这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凤霞山下,一队豪华的马车慢慢在路上碾着。车中,一个身着便服,长相俊气的男子轻轻的倚着马车,双目紧闭着的。
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以为他睡着了,因为从他安谧的姿势,和淡如春风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个温煦淡若的人!所以片刻的休宁无损于他完美的气质。
男子轻轻的随着马车颠簸,上下中他的星目慢慢睁开了,刹时间,四周的仿佛暗淡了起来,只有他眼中的清浅和神采在缓缓流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