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公主你也是!子须也希望日后你能嫁的一个真心相待你的人,幸福美满的生活..."
"好。"
"好。"
两句答应,满载着各自的苦涩,回过头,两人分离,背道而去...
"我觉的他们挺相配!"一句戏谑从树上传来,任飘零不用抬头就知道说着何人。
"你真这么觉的吗?"闭着眼,径自的开口,任飘零脸色清淡。
"是的!他们彼此心里都装着其他人,但却又机缘巧合走在了一起,不如就此敞开心扉接受彼此,这样说不定也能成就一段佳话呢。毕竟得不到的,才更为珍惜,不是吗..."
最后一句,江云飞话虽说的玩味,但眼神却异常的认真,他直直的看着那闭着双眼,一脸淡然的人儿,心中苦涩异常。
"得不到,才更为珍惜?也许吧..."低低的叹了口气,人儿不再言它,只静默的倚靠着。
"飘零,我们可以谈谈吗?"一旁,何子须走来。
睁开双眼,人儿微微说道:"你想谈什么,何大人?"
"何大人?"闻言哑然,讽刺而苦涩的笑:"从何子须到何师爷,再到现在的何大人,飘零,你无时无刻不在排斥我啊?"
"没有,只是习惯。"淡淡的撇开话题,人儿开口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暮怜公主,她让我替她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她之前有误会埋怨过你,如今觉的不好意思,所以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希望你能原谅她。"
"我没放在心上,叫她不必如此。"淡淡的开口,脸不禁转向旁边,看着那静立一旁的身影,任飘零心中有着微微的波动。
"好,我会转告她的!"慢慢一点头,何子须直直的看着。见此,人儿转问到:"还有其他事吗?"
"飘零,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迟疑了一下,最终问出口。
见此,人儿微微一笑道,"好像一直是你在讨厌我吧?记得小时候,哥哥为此,不知道和你打过多少次架..."
人儿脸色淡然,只在提及任旭风时有丝丝的笑容。何子须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对于好友的死,他是充满的愧疚与无奈。
"飘零,如此说我很早以前就不讨厌你了,你会怎么想..."眼神中,有丝丝真挚与冀望,何子须此时心中万分紧张,像是个无措的人在等待宣判。
可是人儿并未发觉他此时的内心,她只淡淡一笑,脸转向一边,"讨不讨厌,从来于我都不重要..."
淡然的话语,疏离的眼神,看在何子须心中一片凄冷,他慢慢的转身,沉重的迈开脚步。
"飘零,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子须..."走了没几步,慢慢的回头,在对上人儿纤美的背影时,何子须幽幽的说道。
沉默,窒息的沉默。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任飘零始终扬头看着星空,唇角挂着一抹若即若离的微笑。
心,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何子须心中揪痛,缓缓的向帐边走去。
飘零,原来你始终都不肯叫我子须!哪怕,就只有一句...
身影,慢慢的离去,孤寂而又落魄。树上,江云飞眯着眼,紧紧的望着那仍旧仰视星空的人儿,口中喃喃的念道:"自古情字伤人。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惹碎了多少人的心啊..."
翌日清晨,车队整装好后出发。走在树林的官道上,何子须提醒大家,"马上就要进入星辰境内,大家一切要小心。"
"是!"恭敬的应答,侍卫们个个表情严肃。
车队向前行驶时,刚过了没多久,一行黑衣人突然从两边厮杀而下。
"保护公主!"一声大喝,何子须立刻下达命令,自己随即加入了抵御的行列中去。
见此情景,任飘零皱起眉头,口中说道:"东盛这次的刺客武艺不一般啊,各个都是高手。"
"是的!看来着这一次,他们是下了狠心。"凝重的说着,同样皱着眉头,江云飞直视前方。
"江狐狸!交给你一个任务,保护好暮怜!她不能,受、到、伤、害!"冷淡的丢下这句话,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的跃出车外。见此,江云飞严肃着脸,猛的一个翻越,向后面公主的车中飞去。
场上厮杀一片,那些个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他们挥舞着冷刀,直向天喻侍卫们袭来。
"保护好公主!"侍卫们奋起抵抗,血染着林中一片。那些黑衣人冷酷的交战着,没有一丝表情。
"要小心!是云意修的死士!"一旁江云飞边拉着暮怜,边大声对人儿说道,挥手甩指间,已抵挡了两人。
任飘零一袭白衣,白绸自袖中飞出,挥舞间奋然曲转,有若一道惊鸿临世。
何子须周旋在其中,武艺本不高的他,手拿着鞭子,努力的挥向黑衣人。
鲜血,洒了一路,到处有人倒下。暮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双眼睁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抓紧我!"身边,是江云飞冰冷命令的声音,他微眯着双眼,全身散发出危险冷酷的气息。
混乱中,黑衣人越来越来,而天喻的侍卫却越来越少。
"该死!他们来了好几波!"何子须愤恨甩着鞭子,脸上一脸凝重。同样,对于这些死士高手,任飘零飞舞的白绸,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潮。
混乱厮杀中,何子须喘了一口气,眼前一阵发黑,四肢渐渐有些软。不由得狠狠咬在舌尖上,借着那一丝剧痛提起精神。
"何大人,小心左边!"
一声叫唤,是暮怜的声音,她此时紧张的看着场上的局势,不明白这么多的黑衣人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听的一声提醒,何子须身体猛的向右边一转,寒光自眼前一亮,还没反应的过来,一道白绸猛的自旁边抛了过来,甩掉了那原本自头顶砍下的锋刃。
"谢谢你,飘零!"感激的向人儿投去目光,何子须心中有什么在膨胀。但人儿此时并没有理会他,只专注着对付着面前的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