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菲,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跟乔楚云到底是什么关系?"
车子旁边,沈俊一终于不高兴的开口了,他原本以为这些跟他是没有关系的,可今天,尤其是听到乔楚云那句'(小菲,跟着他,有那么好吗)?';的话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都受了伤害,所以,忍无可忍。
"你觉得现在是该谈这个的时候吗,难道你不想把刘欣妍救出来了,看她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你很高兴是吗?"
刘欣妍的坚强让她佩服,那种逃亡精神连她这个会武功的女人也自叹不如,想到她的伤,她的心就有种被刺痛的感觉,所以,她好心的提醒,而沈俊一,虽然不甘心没得到答案,但是也还是放下了,因为,救出欣研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虽然很有成就,但是那种事情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找颜旭吗?
不,他不会的,不管欣研想不想,总之,他是不会去找颜旭求救的,他决不能让欣研从一个火坑跳向另一个更深的火坑。
或者他该带着欣研去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乔楚云,也没有颜旭,隐姓埋名,或者只有那样才能让欣研可以过上平静一些的生活,摆脱现在这种残酷的生活。
可是,他该怎么把她救出来呢,他看着汪小菲的脸,可是不久后他却挣扎了,他不能靠女人,尤其是汪小菲,即使她和乔楚云关系不一般,但是,他也绝不会把她送给那男人来交换欣研,那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可是,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于是,他急躁了,不安了,然后一切都乱了,到最后,甚至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傻瓜吗,都伤成这样子还那么拼命的逃跑,难道你都不知道疼,还是我可怕到了连切肤之痛都不能比的地步?"
他的脑子有些疼,回想着当初初次意外的碰撞,那一次他就心动了,只是,他以为,那只是一场华丽的邂逅,怎么会知道后来...
他确实是爱上了,他以为女人只要被男人在床上征服了,然后很快就会把心也交给他,可是他错了,因为欣研不但没有因此把心交给他,而且还忘我的逃跑,医生说要是不好好休息,她这双脚可能就要丢了。
他好害怕,他不是担心他的女人受伤,他只是害怕自己做的太过头,然后害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失去了双脚,她再也逃不了了,可是他清楚,那样的刘欣妍,也会是丢了魂魄的刘欣妍,他得到的只是一副还有些温度的躯壳。
而她,只是做了一场又一场的噩梦,噩梦里是数不清的流氓,还有两张特别显眼的脸,就是乔楚云和颜旭,因为在酒店里遇到颜旭的时候是那种情景,她的心本来就很痛了,而且酒店门口他还是那样的冷漠,完全一副不相识的模样,让她怎么能不寒心,至于乔楚云,他的改变让她无法接受,要窒息了,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她怎么能承受那样的伤害,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或许,她会选择死亡的吧。
失去了最爱的人,然后还被误会,这些就算她都能接受,可是被强行占有,被不爱的人强行占有,她的心,根本不会原谅自己这样的事情,虽然颜旭不要她了,可是,她还是会觉得难过,因为她,怎么都忘不了他。
"旭,你有没有看到刘欣妍送给我的那条项链啊,我记得明明放在枕头下的。"
他坐在沙发里看报纸,报纸上有张刺眼的照片,一个巷子的尽头,一个无助的女人,一滩鲜红的血,还有几个男人高大的背影。
他完全没有听到刘欣蕊的话,那项链他怎么会给刘欣蕊,那是他和她曾经在一起过的证据,他早就已经收好。
他只是在看着那张报纸,然后上面一句很冷的法文,(一个强权的男人追杀一个背叛了他的心爱女人。)
他眯起眼,然后一秒钟的思考后便迅速的起身,拿着外套就往外走去,酒店门口,侍者很快的给他开了车子过来,他上了车,然后一个急转弯就往乔家的别墅奔去。
如果真是报纸上说的那样,那么,他一定会杀死那个男人,他的想法就是乔楚云最好是在祈祷欣研没事,不然,他一定会让乔楚云死的很难看。
"先生,很抱歉,您不能这么进去!"
"先生..."
一群男男女女的佣人追赶着大步往楼上走去的颜旭,想要阻止他进去打扰,可是,谁又能阻止的了他。
别墅里并没有什么高手,除了乔楚云,因为他的暗部都在附近,但是绝不会在他的别墅,他不喜欢把自己的别墅搞得像个阵地。
然后他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推开之后都是空的,三楼上,他再接再厉,然后又推开了大概五六个房间之后,终于在那个最豪华,温度最高的房间里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人。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刘欣妍,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满的汗珠。
他的心在此刻,疼的无法呼吸,他皱着眉继续往里面走去,他突然感觉喉咙好干,她真的受伤了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想知道,他就要走到她跟前,可是一个声音却及时的发出。
"颜总裁?"
从浴室里出来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对着颜旭的背影喊道。
颜旭回了神,转身就看到乔楚云从那边走过来头发还湿湿的。
"呵呵,真是稀客啊,颜总裁怎么会来我这穷地方,哦,你是来看我宝贝的吧,她受伤了,身子有些虚弱。"
他往前走着,很快的到了欣研面前坐下,一边对颜旭说着,一边假装给她盖被子,其实,他只是往下拽了拽之后又往上拉了一下,为的只是让颜旭看到欣研光着膀子的样子。
果然,颜旭紧皱着眉头,他当然会以为欣研什么都没有穿,因为漏了那么多也没看到有衣服的痕迹。
所以,他当然是愤怒的,感觉自己好像是来找羞辱的似地。
"她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太不小心,为了一瓶香水的比赛,她太拼命了,所以在某个地方伤了脚,太不值当,我都说了不用再比,都说了给她买个十瓶八瓶,可是她这脾气是越来越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