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他嘴角泛起一丝嗜血的冷笑,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不管你是谁?有种绑他的女人,就有种承担他一切恶魔般残忍的报复!
随后,北冥幽冰赶回了别墅内,迅速将电脑打开,手指便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了,没过多久跟着追踪器显示的地方,让他原本阴冷的双眸,却渐渐充满血丝,眼底的杀意更加浓烈,嘴角的那抹冷笑更浓。
他手背上的伤痕,伴随岁月的磨灭,只剩下一个浅浅疤痕的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眸子满是浓烈的杀意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嘴角勾起一个小弧度,将这一系列事情处理完后,一边朝外匆匆走去,一手拿起手机给墨笙打了个电话:“墨,赶紧到你的私人机场,我们立刻去法国巴黎。”
挂了电话后,北冥幽冰便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赤红的双眼显而易见的愤怒,浑身透着的强大煞气,让他根本无法淡定。
他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弄到国外去了,而那个人更是他敌人,怎能饶恕?
他的心很慌、很乱,让他被揪着的心疼到窒息。
若女人手机没有追踪器,是不是代表,他会永远失去她?
情到深处,爱到痛,若说放,他怎能忘?
宝贝,对不起,都是他的错。
今生唯一犯的错,就是早上放开你的手……
法国巴黎,丽都大酒店……
某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内,雪白的大床上坐着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若璃,她坐在床上正迷茫的望着陌生的环境,又朝自己身上望了望,不由的放心一点。可面对陌生的环境,她还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前依旧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让她充满警惕的望着四周,不安的心跳个不停,脑中也迫使自己冷静,伸手摸了摸裤兜却发现手机不见了,让她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助感。
翻身下床,正要向外走的若璃,却瞧见正从门外那个方向走来的男人,她之前有所依赖的男人,也是这次将她从菜市场‘请’走的男人,独孤澈。
望着缓缓而来的男人,若璃脸上满是阴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有劳独总的苦心了,不过独总请人的办法也未免过于特别啊?不知你将我从大老远的中国a市给请到法国来,寓意何为?我想我们之间早在医院门口便说清楚一切了吧?我现在是已婚妇女,还请独总自重。还请你将我的手机立即归还于我。”
“璃儿,你说我们就在法国定居好吗?既然你来了法国,我是不会放你走,绝对不可能再次放开你的手。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会用尽我的力气去爱你。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别离开我,你的手机我是不会给你地,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你是出不了这个大门一步!”
独孤澈见心爱的人如此厌恶自己,黑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感,忍住阵阵抽疼的心,强扯着一抹淡笑,努力平复那被撕裂的心。转身,那最后一句话却夹着他的一丝怒气响彻寂静的屋内,没有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落寞,快速离去。
他的狼狈不愿与人分享,他的寂寥不愿让他人看见。
他痛了,因女子那决绝的话语,而痛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也会被人伤的体无完肤。
若说爱是致命的毒,情是困人的牢,他是否可以选择中毒而死?
他没有想过,他这一生是否快乐过?每天活在斗争中的他,除了阴谋、名利、金钱着三样,他还有什么?
他还剩下什么?为何他想中一次‘毒’也不可能?
空洞的世界,虚度的岁月,却换不回他当初执手可得的美好……
现在的他,真心想改过,为何连一次机会也不肯给他?
他后悔当初没有抓紧她的手,即使他后悔了,她现在也不一定看的见。
若爱是占有,那么他便不计一切后果将她‘吃’干抹净。
若爱是囚牢,那么他愿意做囚禁她一生的牢。
总之一句话,他致死也愿不放开她的手……
总a市,清晨,当明媚的阳光照射红尘,唤醒了沉睡中的一切动物与人,一早边有人抱怨,有人欢喜,有人哭笑不得,还有人伪装自己的本性,只为开始今天新的旅程……
一大早便传遍了,a市的独氏集团经济以及订单上受到严重的重创,正面临着破产的危机,这条独家新闻瞬间爆红网络与电视,让身在法国的独孤澈深夜接到自己父亲的电话:“独氏就快要破产了。而你这个逆子,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反而在国外潇洒?你这日子过的还真悠哉啊!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才甘心吗?立刻给我回来。”
独孤澈望着手机微微愣了愣,幽暗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低声道:“游戏终于开始了吗?”
随后,他便拿起手机给小虎打了个电话:“公司内现在的账上你不要管,等我明天回来再说,你赶紧去订两张机票。”
挂完电话后的独孤澈静静地坐于沙发上,邪魅的俊脸上夹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孤独的心,在寂静的黑夜中孤单徘徊,让他忘了有多久没有如此认真的回忆过往事……
而他们房间的隔壁,正住着从a市匆匆赶来的两人,屋内,墨笙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语气阴森的说道:“冰现在是过去直接要人么?还是坐以待毙?”
“直接去要人,我的老婆岂能与他同房?”
北冥幽冰眸子闪过一丝寒意,嘴角勾着一抹小弧度,内心却默念:老婆,他来接你了。
过了一会,两人便来到了若璃他们所在的套房门前,墨笙伸手重重地敲了敲门,那力度生怕里面的人耳聋了听不见似的。
“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坐于沙发上的独孤澈第一时间回过神,而门外不停地敲门声,让独孤澈脸色变得异常难堪,身体瞬间紧绷地走到门后,将门打开的刹那间,他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回到那一副标准的商业性淡笑:“真巧,北总与墨大到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不知北总与墨大这么晚不睡觉,跑来敲我房门是何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