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擦擦!”白水蓝望着被自己女儿喷的满脸是残渣的女婿,赶紧拿过一旁的纸巾伸手递给嘴角含笑的男人。
“谢谢妈,但怀孕这事顺其自然要好些,不急。”北冥幽冰一边擦着脸上的残渣,一边尴尬的笑道。
“不急?我和你爸好歹也算一只脚踏进半个棺材的人,怎能不急?你们赶紧给我生个外孙出来让我享享福。”白水蓝激动直接站起来一拍桌,对眼前这小两口不悦的低吼着。
她想孙子都想疯了,她怎能不激动?
“妈,你先吃饭,孙子不急不急,吃饭重要。”若璃黑着脸对着一脸激动的母亲劝着。
“是啊,宝贝难得回来一次,你就好好的吃饭,吃饭。”
“对啊!吃饭,吃饭……”
白水蓝只好咽下这口气,乖乖吃饭了。
一顿团圆饭就在这嬉闹中开始了。
D市,无声无息的一场阴谋正在此处拉开帷幕……
某豪华的包间内,两个男人正在筹划着一场阴谋:“沈哥,你确定那个贱女人要来D市吗?”林风此刻早已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只想着怎样才能从那个挖走他几个大合同的女人身上狠狠捞一笔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得。谁叫这个死女人抢了他的财路。
“怎么?我说的话你还不信?我说她会来就是回来。你只要将她绑到手,我们就会有一大笔钱可以捞,做不做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去惹她的老公?”
那个贱种,他一生的耻辱,贱种若不死,他如何甘心?斗半生,他不过是为此刻与贱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那个叫沈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冥幽冰寻找的沈圣君。
“相信,我怎敢不信沈哥你的话?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我们五五分?”林风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说错一个字,他的钱就少一分。
“什么时候我和你的合作变成了五五分?林风这些年你真是翅膀硬了,想飞了?还是你想一脚踹开我,独自吞噬D市?”
沈圣君望着漆黑的夜空,他幽暗的眼眸内溢满了狠戾的精光,略显几分岁月苍老的痕迹的俊脸上怎样也掩饰不住的阴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犹如听见一个小狗在乱叫一样嘲笑着男人的狂妄不逊。
想他沈圣君是谁啊?是D市及H市的黑道头头有名的人物,是把D市军界首长的女儿玩弄的团团转的男人。但这么多年敢威胁他沈圣君的人,早已不知去哪里了。而今天他又被一个曾今卑微、潦倒的穷小子给威胁了,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想占他沈圣君的利益除非是他死,否则任何威胁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跟他玩,这小子再活几百年都太嫩了。
“我翅膀再硬也抵不过沈哥你一句话,我怎敢再沈哥你面前放肆呢?别说是五五分,就算沈哥你给我三七分,我林风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而且我绝对没有独吞D市的那个念头,沈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接下来我可就等着沈哥你的通知,到时候希望沈哥能让我沾沾你的福气好好在北氏捞上一笔,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几日我就在家静候着沈哥你的消息咯,至于现在我就不打扰沈哥你休息了。”
林风现在哪敢多听一分钟的电话,他的心紧到不能在紧,生怕得罪了这个大靠山自己就有随时丧命的可能,直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挂断了电话,他那里听到电话那头沈圣君不屑的讥讽声。而是带着一颗不悦的心情回到了家里,一进门他就听到让他厌恶的女人抱怨声:“妈,你说林风怎么还不回来?真不知他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而且最近老见他偷偷看那个死贱人的照片不说,还抱着照片亲吻,你i说他这样有把我们母女放在眼底吗?再说当初若不是我们,他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吗?如今他在D市仗着自己是夜氏的总裁就在D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得比谁风光,可他怎能如此对我们?想回夜家就回夜家,不想回来直接就骗我们说在公司加班,但他那知道他的秘书早就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提前打电话给我报备了一下,不然我还不知道他如此厌恶我们三人的家?难道我们爱错了男人?”
只见女人披着中长的黑发,穿着粉色薄纱的v领睡意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带着一丝愤怒的俏脸上满是不甘,对着沙发那头被称作‘妈’的人嘟着粉嫩的红唇,像极了一个等不到丈夫回家的深闺怨妇。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爱的人如此嫌弃自己,自从那个贱人死了后,自己心爱的男人夜里总是隔三差五的叫着那个贱人的名字,还时不时会抱着那个贱人的照片走神,这种种有于精神上的背叛让她怎能咽下这口恶气?更是在变着方法打她的脸,加上男人最近总是夜不归,她能不起疑心吗?
她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心中最爱的男人,或许她自认为最爱的男人恐怕都不曾真正爱过她吧?
此人便是夜氏的挂名董事长夜晓衫。
而坐在夜晓衫对面的中年妇女只是浅浅一笑:“晓衫,你让妈来怎么说你这个沉不住气的烂脾气?男人若不风流,怎会称作‘男人’?男人若不撒谎、敷衍,又怎能称作为‘老公’?做别人老婆,你必须受得了男人的欺骗、敷衍与不归,否则就以你这个坏脾气怎能收服男人的心啦?”
坐在沙发上一脸笑意的何月耐心的对着女儿讲解,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一个情敌,但她最终还是释怀了与自己的亲女儿公伺一个男人,可她却总被女儿的醋意扰的心乱。谁又叫她们母女两人同时爱上一个无情男啦?
可她们却不知,她们所有的谈话都被想要踏进门的男人纳入耳底,却迟迟未走进屋,没过多久就转身朝车库走去,开着黑色的保时捷朝他想去的地方去了。
“妈,我不是不会忍,而是林风他太过份了,我们母女这样为他劳心劳力却得到他夜不归的结果,你说我怎能不生气?”
夜晓衫此刻说出了心中隐藏许久的话,气氛早已蒙蔽了她的心,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得不到爱的深闺怨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