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死皮赖脸,叫细细:“媳妇儿,加把劲,把林小莹拖到我们这边来,他们俩腻歪一晚上了,够不够了?”
于是,这对二货夫妻,就拖着我的手,拔萝卜似的喊一二三,差点把我的手臂拉脱臼了。
但是燕少非不放心,他突然就发火了:“你们再敢拖我和林小莹马上走信不信?”
小米和细细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一下子就住了手。
细细甚至敬了个礼:“好的,你们二位慢慢玩,不打搅了。”
然后这两位就亲亲热热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去了。
我则重新在燕少的怀里窝好。
我说小米和细细也真是够了,哪儿有他们那样强人所难的呀。
不过我又看着燕少,说:“其实去唱一下也没什么,本来就是来K歌的嘛。你为什么不唱啊?”
燕少的腿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偏着头看我:“你说为什么呢?”
我相当迟钝地摇了一下头,表示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燕少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朝我坐着的地方摸。
我表示事情来得太突然,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谜之物体后……足足两秒后,才惊然醒悟。
我吓得一抖,非常直接的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燕少凑到我的耳边,手也一直按着我的手,不许我离开,他很小声地对我吹气:“我问你孩子的事情的时候……”
我又森森地感受到了燕少的恶趣味。
我还在那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答问,燕少早就在一旁偷笑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你周旋那么久,深藏不露啊……
我拿起桌子的果汁,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一放,想要站起来。
燕少按住我,他说:“你去哪儿?”
我说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挡一晚上吧?我拿过旁边一个抱枕,塞到燕少身上,说我要去卫生间!
等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我洗了手,用凉水泼了泼自己有些红烫的脸。
说我迟钝,那真不是盖的。
在燕少身上坐那么久,居然都没发现,他要不是那我的手过去,我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
不过,我想了想,燕少没有丧失能力,我难道不应该高兴么?
不过,我又想,如果我昨天很豪放的时候燕少真的把我扑倒,我就会一脸兴奋的喊着求虐待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我那也是开玩笑的好吧!
正胡思乱想着,洗手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说马上马上,然后就去开门,谁知道刚刚扭开门锁,门就被一下子推开,险些都把我推到了地上。
紧接着,门就被关上反锁了。
燕少已经抱住了我,低头就来吻我。
此刻的吻和之前任何时候的都不一样。
之前燕少的吻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现在却是变得有些激烈和狂乱。
我被吓得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燕少一边吻我,一边来抚摸我。
这架势我马上就受不住了,忙推他,说冷静冷静,顺序错了错了。
燕少停下来,他喘着气,问我:“哪里错了?”
我说,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回家,再慢慢来交谈。
燕少便笑了一下,他笑得颇嘲讽,也笑得很敷衍,他扬着眉问我:“这种也能算是顺序?难道所谓的顺序,不是接吻,抚摸,然后亲吻对方的身体,最后……”
我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那是最后一道程序里的小程序了,我们应该先遵循大程序,再来小程序。这样才不会乱套。”
话刚说完,燕少就把我咚的一下按在了洗手台上。
他压下来,抵着我,眼里是魔魅的光:“现在,你跟我说这种话?昨天不是还要跟我用身体交谈吗?”
我哑巴吃黄连,苦笑着说:“用身体交谈多肤浅啊,我们应该用灵魂交谈,第一次难道不应该留到新婚夜吗?对吧,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
燕少笑了一下,这笑很危险。
确切的说,我好久好久没看到过燕少这样笑了。
这种笑意味着,有人要大祸临头了。
燕少一笑完,脸色突然就一沉,抓着我就把我翻了个身,按在了洗手台上。
他俯身,从后背对我吐气,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吓得惊叫,叫声简直要压过外面包厢里唱歌的声音。
燕少急忙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小声的:“嘘——别闹……”
我欲哭无泪,只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燕少。
燕少放开手,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隐忍地对我说:“莹莹,别闹了,我忍很久了,你乖乖听话,一点也不痛。”
燕少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尤其是涉及这方面的话。
我眼泪汪汪,我说:“不行,第一次绝对不能在这里。如果今晚上你敢在这里再进行下一步,我们就分手分定了。”
燕少在我后背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问我:“你说怎么办?”
我火大:“至少回去啊!”
燕少放开了我,又把我反过来,然后拖起来,他抱着我,低头皱着眉问我:“你觉得你男人我现在可以轻轻松松从这里走出去?”
我说,燕少,欲望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我们冷静,平心静气,自然无欲无求。
燕少的眉便上挑了一点,很是恶趣味地看着我:“昨天好像还有人嫌我功能坏掉了呢。”
我说哪里哪里,是我脑子坏掉了。
燕少又说:“好像还有人嫌我不能在新婚夜前和她进行到全垒打呢。”
我说那种人就配不上燕少您,您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把她一脚踢开。
燕少点了点头:“是,踢开是肯定的,但是踢之前,必要地体罚是少不了的。”
我说,体罚是不正确的,我们现在讲究一个说服教育,文明执法,大家都要讲道理是不是?
燕少笑起来:“你也跟着胡米竞学,要跟我讲道理?”
我说不是不是,哪敢哪敢。
燕少却笑:“好,你要讲道理,我就跟你讲。”
这话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低下头来,再一次咬住了我的唇。
好吧……
这就是燕少的道理。
人家也确实用嘴讲的呀。
这一次,我们在洗手台上吻了个昏天黑地。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正燕少离开之后,我竟然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
燕少把我提起来,强迫抓过我的手,他说:“好,我的道理讲完了,现在轮到你用嘴来给我讲了……”
……
我趴在洗手台上漱口,外加不停干呕。
燕少起先还很温柔地给我拍背,拍到后面他就嫌弃我起来。
“别呕了,”他冷冷地说,“这种渠道是不可能怀孕的,别装了啊。”
我简直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见我瞪着他,他一摊手:“是啊,简单的人体构造我还是知道的,女人的咽喉能到达你的……”他指了指我的小腹,“那里吗?”
我用悲愤交加地眼神看着他。
燕少就相当不耐烦地:“好了好了,人家很多女人还要故意舔了吞下去呢……”
我顿时被凉水呛到了。
我一把抓住燕少:“很多女人?很多女人!”
燕少抓着我的手腕,笑起来:“别闹了,怎么可能,只是欣赏过类似的艺术片而已。”
我更加悲愤:“你居然还看片。”
燕少边很推脱地笑着,边说:“那是特殊治疗方案的一种,医生弄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简直是河东狮吼:“然后呢?”
燕少举手投降撞:“然后,治疗失败了。嗯?”
他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好了宝贝儿,我只属于过你,别乱想了。”
我依然气汹汹的,不乱想才怪呢。
也不知道燕少说的是不是真的。
燕少就过来抱我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我们回去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回去好好计划一下结婚生猴子的事。”
我已经相当警觉了,忙问生什么猴子。
燕少忙说:“我生猴子,我生我生。”
这晚上我们没有玩到很晚。
走出洗手间之后,燕少就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们。
他去告诉小米我们要走,小米那种人精,当然不会阻拦。
燕少便拥着我回家,他问我:“是回燕家还是你家?”
我说,我想回我家。
我们才刚在一起,我不想太招摇了。
燕少说好,他又补充道:“随便回哪里都是一样的,总而言之呢……”
我问他总而言之什么。
燕少一下子把我压在车后座上。
他伸手,压着我的领口,很亲昵却也很邪恶地:“总而言之今晚上有人要被吃掉。”
我说吃什么吃?刚刚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燕少眯着眼,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你是吃饱了,我还什么都没吃呢。”
我怒,说我吃什么了,我哪里吃了。
燕少哼了哼:“刚刚都吃的吐了,怎么,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
我说不要,能不能别发展那么快?
燕少很讶异的样子:“啊哈?现在嫌弃发展太快了?之前谁说不跟她睡就是不爱她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