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我少不少也跟你没关系啊,你拿我东西干什么,你还给我啊。”
正在这时候,后面有车过来,燕少急忙推开我,往车上跑。
我也不看,跟着钻了进去,伸手去摸燕少的口袋。
车里面狭小,燕少躲也躲不过,只能去按我的手,他大喊:“林小莹!你朝哪儿在摸!你放开!”
他弯着腰,因而我始终都是扯不出我的**。
燕少抓住我的手腕,强迫我松手。
我被他捏得疼,出奇招,去挠他痒痒。
燕少这个怪胎,居然一点也不痒,他说:“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林小莹你一个失婚妇女非礼你前夫你羞不羞?”
我大骂:“别当了婊子又立牌坊,有种不要偷人家**!”
燕少笑起来:“谁偷你的了,是你故意和婚鞋栓一起送给我的。”
我看他笑得那么欢,又好气又好笑,抽出一只手去打他肩膀,边打边骂:“还给我!还给我!”
燕少于是大喊:“非礼啊——林小莹非礼我啊——”
前面的司机实在看不下去了,回过头来说:“喂,我说帅哥,美女非礼你嘛,你该高兴啊,你还喊什么喊。你喊,就是你的不对了。”
燕少瞪目结舌。
我趁机往他口袋里又伸了一点。
燕少反应过来,急忙逮住我的手,问我:“你摸哪里!喂,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你能摸的了!”
司机又在前面慢悠悠地开口:“诶!有美女摸,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我们想让美女摸,美女还不肯来摸,对吧?你喊什么喊,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燕少:“……”
我有司机叔叔壮胆,魔爪又进了一寸。
燕少急忙推我。
我说:“听到没有,我摸你是你的荣幸,赶快四肢躺平让我摸!”
燕少非不肯,他非常耍赖地:“你要摸等下我们去酒店找个房间,我脱光让你随便摸,现在大庭广众你摸什么摸,你不是毁我清白么?”
我怒。
你特么一个抢人家**的败类还有清白可言了?
我气急,整个人都要栽到他身上了,不拿回我的**誓不罢休。
结果一个不小心,头发勾到他西服纽扣上了。
燕少推我,我却叫得尖声:“哎呀,疼!挂住了,挂住了!”
燕少说:“看吧看吧,疯吧?等等你别动,我来,你别动!”
我只有静静不动,让他给我解。
解了半天,燕少相当不耐烦地:“还解什么解?拿打火机烧了吧。”
说完就要掏打火机,我吓得急忙求饶:“不要不要,你耐心点啊。”
结果这句话刚说完,燕少就把我推开了。
搞了半天,他说那话的时候,已经给我解开了。
拿什么打火机啊,根本就逗我玩的。
我摸了一下杂草似的头发,要哭:“这样子怎么见人啊。都怪你,抢了人家的东西。”
燕少扳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后面一转,然后说:“梳子拿来,我给你重新梳。”
我不信:“你也会?”
燕少轻哼一声:“这种东西,看一眼就会了,有什么技术难度,不就是挽个发髻吗?”
我从小提包里拿出梳子,递给他。
我哼哼着:“姑且再信你一次。”
实在不行,我就披着头发算了。
燕少拿过梳子,倒是很熟练地给我梳了起来。
他动作很轻柔,也很娴熟,不亚于专业人士。
他梳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嘴贱,问他:“手艺这么好,给很多女人梳过吧?”
燕少的手停滞了一下。
然后他凑近到我耳边,悄声说了两个字:“很多……”
这之后,我就安安静静地等他给我梳完。
完了以后我对着小镜子,摸了摸头。
我说:“理发师傅,多少钱?”
燕少往后背一靠,很惬意地:“像我这种级别的,给你打个折,一晚上一百万。”
我神速转身,直捣黄龙。
目标:我的**。
燕少急忙蜷身躲闪。
然后……
然后我居然一下子摸到了燕少的某个部位。
我吓得嘴要合不拢了。
急忙想抽手,燕少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他一副终于抓住你的表情,叫道:“好啊,摸了就想不负责任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人家负责任,你羞不羞?”
前面的司机又悠悠道:“美女,现在男女平等。男人要对女人负责任,女人也应该对男人负责任。”
我说:“大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机叹气:“美女,你看人家帅哥都想对你负责任,你也应该对人家负责任,对不对?”
我……我只想说,司机您是兼职婚介说媒的吧?
燕少说:“这样吧,我也不白拿你的东西。我拿了你的,过会儿我也脱了送给你。这样大家互相拿了对方的,都公平了。”
我想都不想,直接就是一耳光。
居然直接扇到了燕少脸上。
我大怒:“滚!”
柳细细就是个坑货!我现在都怀疑她是故意那样干的了。
我打得也不是很重,所以燕少也不以为然地摸了一下脸,权当没这回事了。
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燕少的脸皮居然变得有这么厚。
厚得简直不忍直视。
婚礼现场到了。
我们伴娘团和伴郎团又要忙活着配合拍照,以及担当迎宾重任。
不过燕少一下车就跑小米家人那儿去了。
我看那个样子,燕少好像和小米的父母以及长辈都十分熟络。
我裙下光光,各种不习惯。
但一想到反正也没人看得见,裙子又那么长,自我催眠了几下,也就那么样了。
不过秦月天不在伴郎团里,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还以为小米的婚礼,他无论如何也会来的呢。
过了一会儿,我便见到了许多熟人。
有集团的,也有燕家的。
家灵姑妈扶着燕少奶奶,见到我,非常欣喜:“哎?小莹啊?你从国外回来了啊。毕业了吗?”
燕奶奶也是记得我的。
她相当激动地指着我:“他们胡家也太不讲究了,结了婚是不能来当伴娘的啊。”
我震惊。
燕奶奶都不知道我和燕少离婚了吗?
正在这时候,燕少转了过来。
他拉住燕老太太的手:“奶奶,快进去,迟了座位会被别人占了。”
燕少这般哄小孩子的说法,老太太居然认真了,急忙拉着家灵姑妈就进去了。
临走时还回过头来,对我说:“我帮你占个座啊。”
家灵姑妈非常嫌弃地:“走了走了,你管他们年轻人怎么坐,他们年轻人知道怎么安排。”
我待他们走了,就瞪燕少一眼:“你没跟你奶奶说我们离婚了吗?”
燕少不以为然地:“说什么说?说了她肯定要在我耳边一直唠叨,等我确定再婚了再告诉她吧。你也别说。”
说完这话,他又去忙去了。
婚礼要开始了。
我们伴娘要站在通道两侧,待细细走过的时候,朝她洒玫瑰花瓣。
伴郎便在新郎后面排了一圈。
我忍不住看过去,居然看到秦月天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而且还是站燕少身旁的。
刚刚迎亲他都不在的。
看到我在看他,他居然对我笑了一下,还抬了一下手。
这还是当初山谷一别,三年多来我第一次见到他呢。
他精神很好,气色也很好,看样子是刚赶到的。
我也回他一个笑。
结果被燕少看到了。
他于是马上转头看了秦月天一眼。
秦月天发现了,于是也转过头去看他。
然后,他们两人不知怎么的,突然开始说话,一边说还一边同时看我,一看就知道是在说我的什么事情。
我只想喂喂喂。
你们俩这样当着我的面议论我,有没有考虑过我会很尴尬啊?
结果肯定是,没有!
这两人说着说着,越说越兴起的样子,搞得新郎也加入了讨论。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大群伴郎都热火朝天地讨论了“燕少的前妻”,期间不断有人转头看我。
如果不是因为婚礼马上要开始了,我必须呆在原地。
我都想要上前去,问一下他们,你们说什么这么高兴呢?我也来一起谈谈呗。
不一会儿,婚礼便开始了。
我知道小米和细细都是洒脱的性子,如果不是考虑胡家和米家都这么显赫,恐怕两个人婚礼都不想进行。
因而这婚礼进行得也没那么作。
按照寻常的程序走了一遭便是了。
等到结束,细细便要开始扔花束了。
我们只要是未婚单身的,管它男的女的,全都站了一堆。
燕老太太,坐在至爱亲朋的那几席里,一直指着我,嚷嚷什么我听不清。
好像是让我不要凑热闹。
是家灵姑妈把她劝住的。
细细站定了,我也紧张了起来。
我暗暗跟自己说,要抢到,要抢到,一定要抢到!
老娘才不要当单身狗!
老娘要结婚!
等花束一飞起来,我简直是打篮板球的弹跳力啊。
然而,当我的手正要碰到花束的时候,身旁有人一下子跃过了我,在我之上,就抢到了花束。
与此同时,我被他的肩膀一撞,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伴娘们发出惊呼。
这一次,没人扶住我。
我直接摔出三米开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