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您喜欢也没用了,人家已经订亲了。”侍从说道。
“庆禄,要不然说你死心眼呢,我就让她与死人成婚。”男人狠狠地说。
“郡王的意思是。。。。。。”侍从明白了。
男人笑着点点头。
战场上厮杀着,但是那继想起段天印就变得低不可挡,很快的就突围出了一条道路,这为军队之间对的回合和救援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不速之客早已暗中观察着,他们知道面对武艺高深的那继不能明杀,云郡王把他们几个叫到身边小心翼翼的说。
“来者何人。”军营口的小士兵举起长矛问道。
“噢,小兄弟,我是上面派下来的,特地来找那继将军。”说着亮出自己那三品侍卫的牌子。
“等等。”一挥手一个侍卫跑进军营禀报了,而这个侍卫还是谨慎的拿着长矛指着他。
小士兵跑出来对着这个士兵点了下头。
“请。”收起了长矛。
“大人。”那继虽然是身居要职但是也是个四品官吏,面对负责皇家安全的三品侍卫当然是要先拱手表示尊敬的。
“将军多礼。”庆禄也拱了拱手。
“不知道大人前来可有何事传达?”那继一脸庄严的问。
“可否借一步说话。”光禄说。
那继走到光禄身边,他十分重视这场战争。
“云郡王携密旨前来,请将军前去,但是请将军保密,边关不安全,郡王秘密前来的。”光禄千叮咛万嘱咐,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那继是被云郡王所杀。
走了很远。
“大人,请问何时才能到达?”那继问着。
“很快。”突然两个人从荒壑之中飞出,一人拿着绳子的一端,把那继牢牢地绑住。
“你们这是干嘛。”那继挣扎着问。
“与你自幼定亲的段府小姐被我们家郡王看上了,所以你必须死。”光禄狠狠地说着。
“什么,天印,你们有没有伤害她?”那继问着。
“你都自身难保了。”光禄说着。
光禄一声令下,剩下的两个侍从就开始掘土。
“看见了么,你将会长眠于此。”光禄揪着那继的衣领,指着那个深深的坑。
他们将那继丢了下去,开始填土。
段天印那日与光禄闹得太凶,这几日肚子疼的要命,她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坐垫上一点血迹,算算日子,她恍然大悟,急忙请了大夫。
大夫知道段天印还没有成婚,摸到喜脉怎么敢说。
“给我开点安胎的药吧,我前些日子不太安生。”段天印弱弱地说。
“这,要是段老爷知道了,小的可是。。。。。。”老大夫为难极了。
“我从来不知道您来过。”说着又从头上摘下一串华丽的珠翠递给老大夫。
“是是是,老夫什么也不知道,小姐就是有点着凉了,天刚暖,小姐切记保暖。”老大夫会意,也提醒着段天印要保暖。
“有劳。”段天印少有的安静让老大夫很是讶异。
段天印摸了摸肚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她坚信那继回来父亲一定会同意他们成婚的,现在她有了更重的砝码。
“姐姐,姐姐。”小天赐摇头晃脑的进来,天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自尽了,所以段天印对这个弟弟很是疼爱。
“天赐,你怎么了。”段天印有气无力的靠在床榻上。
“那继哥哥院子里的梨花都落了。”小天赐眨着大眼说道。
“怎么会呢,昨天还开的好好地呢。”段天印笑了笑。
“真的,落了满地,那继哥哥的门口,院子全是白的,跟下雪了一样,可漂亮了,姐姐去看看。”小天赐信誓旦旦的说。
“好好好,姐姐陪你去看。”段天印拗不过小天赐于是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去了那继的住所。
白色的花瓣密密麻麻落了一地,好像是在祭奠,段天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跑到那继的屋子里,想坐一会,一进屋却看见一片死寂,她一秒也不想待,快速的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姐姐,姐姐。”小天赐还用梨花编了个花环,追着段天印要送给她。
那继开始呼吸不了了,他出现了幻觉,他看到段天印身袭白衣缓缓走到墓碑前,可是她却看不到自己,他怎么叫段天印都听不见。。。。。。渐渐地那继连幻觉也消失了,他永远的离开了段天印。
“郡王,一切都办好了。”三个人前来禀报。
“怎么弄的?”云郡王利延问道。
“小的们把他活埋了,绝对密不透风。”光禄严肃的说。
“不行,去,把他的尸体刨出来,带到这来。”云郡王思虑着。
“是。”三个人一低头,谁都不敢多说。
“把他的绳子解开,在他的头骨和胸腔放上水银,这个小木牌放在他身上。”云郡王指挥着。
“这不是戴太后遇害后发现的木牌么?”光禄不解的问。
“是啊,我要伪造他跟我母后一样,都是水银中毒,都是留有木牌,这样我们就有一样的仇人,就可以有借口见到她了。”云郡王得意的笑了笑。
“是啊,好办法啊。”光禄恍然大悟,他不得不佩服云郡王利延的头脑,做栽赃都能这么有条理,都能这么细心。
利延为了得到段天印不惜杀害了国家栋梁,不惜伤害段天印,把段天印心中的那个梦永远的抹灭了,他把她带进了繁华奢靡的生活,也把她领上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把她的一生变成了权利争夺,多少人想要至她于死地,她又杀害的多少人,伤害了多少亲人。
段天印她隐隐感觉到那继的遇难,但是那阵亡名册实实的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才真的看淡了一切,她变得骁勇,变得麻木,她要为那继报仇,她选择与真正的凶手一起,这是她这生最追悔莫及也是最美好轻松的时期。
“孩子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地等你爹回来。”段天印摸着肚子,说道回来的时候不禁的颤抖,她这几天就知道,那继永远的留在了那片边境。
她的灾祸不止如此,真正的开始是在遇见云郡王之后,让她毕生悔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