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出现了一位自称是唐昱徒弟的年轻人,带着那块玉出现了。年轻人召开了一次武林人士的集会,将这块玉摆到台面上来,让大家出主意,集思广益,解出这块玉的秘密。但是,所有人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还是无法解得开这块玉的秘密。而且,所有的迹象都证明,这只是块普通的玉,并无特别之处。于是,为了断了这些人的贪念,年轻人当着所有参加集会的武林人士的面,将玉摔了个粉碎。但是,这毕竟是唐昱的遗物,年轻人又找人照着原样做了一块,用来纪念他的师父。
“这回,应该是我手中这块了吧?”扬了扬手中的玉佩。
裴舒原将嘴角扬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一块。”
突然间,我发现去了那一抹邪气,裴舒原的笑竟也是如此的温暖。
“那,你与这块玉又是怎样的关系?”我问出了重点。
裴舒原叹了口气:“我年幼的时候,受过唐老前辈的救命之恩,唐老前辈叮嘱我,如果遇到拿着这块玉佩的女子,一定要保护她,就当是报答我了。”
“就这么简单?”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管是谁,只要有这块翠玉佩,而且是个女人,你就要保护?”
裴舒原点了点头:“对,这是我对唐老前辈的承诺。”
“你这承诺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我撇了撇嘴。
裴舒原笑笑:“这只是一个承诺,再说,他并没有说明是哪个女人。而且,这玉佩还不是原来的玉佩呢。不说这个,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是怎样得到这块玉的?”
“凌家的凌老爷送我的。”我如实说道。
“凌老爷?”裴舒原皱起了那对好看的剑眉。
“嗯,就是江陵凌家的当家,凌老爷。”我点头。
“怎么会在凌家?这块翠玉佩,真的沦落到商家了吗?”裴舒原喃喃的说着。
“谁知道呢,凌家可是江陵经商大家,玉器当然也在其中。是不是那位年轻人出了什么事了,才会使这块玉落到商家的手里的?”我猜测着。
“不好说……不管如何,现在,你是这块玉的主人,我就要保护你周全。”裴舒原坚定的说。
“那……我可以让你帮我做些事情吗?”我把玉重新挂到脖子上。
“可以,只要不太过分。”裴舒原似乎有些无奈。
“好,你帮我做三件事。第一件,把我弄成被‘强占’后,昏迷的样子,最好让我多睡几天,好像受了很大刺激。”是时候离开了。我想,要离开沈家,这个是最名正言顺的方法了。
“这个简单。”裴舒原邪邪的一笑,仿佛恢复了身为**贼的自信。
“第二件,帮我去玲珑阁取些东西,直接对玲珑先生说:‘我来取二少夫人的笔,不知玲珑先生做好了没有’,就可以了。”离开凌家这么久,不知道玲珑先生的笔做得怎么样了。
“跑腿嘛,没问题。”裴舒原眯着眼睛,等着我的下一个要求。
“第三件,在我离家之后,我要跟着你。因为你毕竟要护我周全,留在你身边,才最安全,不是吗?”我冲着他甜甜一笑。离开家之后,总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你要离开沈家?这到是个好办法。不过……”裴舒原邪笑着,将脸向我靠近:“难道你认为,和一个**贼朝夕相处,会很安全吗?”
我也邪笑:“当然安全了,你可是说过要保我周全的。我相信你虽然是个贼,却是个有贼品的贼。”
“贼品?哈哈,这词到是新鲜,不过我喜欢,做人有人品,做贼,当然也要有贼品了。”裴舒原也笑了。
“嗯!”我很认真的点点头,“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我安全的,因为我相信你的贼品。”
看到我认真的样子,裴舒原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桌边,为我倒了一杯茶:“喝了这杯茶,你再醒来的时候,就会如你所愿了。”
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淡淡的菊花香,萦绕在唇齿之间。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
湘云靠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点着头,可以看出她的眼微微发红,显然是哭过的。我的心里一阵感动。湘云啊,薄凉如我,如何担当得起你如此的担心呐。
我轻轻抬起身,掀开被子。低头,我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一套,床单也被换成了新的。这裴舒原将戏做得到是相当的逼真,将种种情况都考虑了进去,果然是**高手,经验老到啊。不过想想裴舒原最后叹气的样子,我不禁笑了。
笑声惊动了湘云,她“嘤……”了声,用手揉了揉发红的眼,悲伤的说:“小姐,你不要难过了。”
难过?湘云竟然将我的笑声当成了哭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笑跟哭似的吗”?我在心中无奈的笑了下。
“小姐,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东西?”湘云给我倒了一杯水。
原本没有饿意的我,经湘云这么一说,倒真的饿了,同时,肚子也很不争气的配合着叫了一声。
我的脸一红:“一天没吃东西,倒是有些饿了。给我弄些小笼包来吧,我挺想吃这个的。”
湘云瞪大了眼睛:“小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了,不能吃这些的。”
“两天一夜?”我奇怪的看着湘云。“我睡了有这么久吗?”
湘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给我倒了杯水,“我厨房已经备好了粥。小姐行将这水喝了吧,我去准备吃的。”说着,跑出门去。
裴舒原这迷药倒真是厉害,居然真的让我睡了这么久,而我却只感觉像正常的睡了一天似的。
看着湘云的背影,这下,全家人该知道我已经醒了吧。大小姐被人强占的事,宅里应该已经人尽皆知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有了这个原因,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家。因为这个家,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