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影响了主帅们的思路,看着那暂时安静的宋军军营。这韩德让的心里就是忍不住的窝火。
要知道这一战他损失惨重,依着那萧燕燕的个性。虽不会明说自己怎么不好,但是暗地里自己是绝对逃不掉那萧燕燕的惩罚的。
想到这些这韩德让他怎能不恨?只是如今的这种局势那宋军只要不过来攻城,他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哪里能够像以前那样能够把这些宋军当作空气一样,毫不忌惮的发动兵力把那些宋兵给打的落花流水。
可是如今因着这辽国内部和那潘美的缘故,这韩德让也只有防守的份了。要知道这辽兵擅长的可不是和那宋兵一样的,那种扭扭捏捏的防守。
而是在战场上大大方方的正面厮杀,现在若是换成那些宋兵来坚守这座城池。这战局说不定还有几分婉转的余地。
毕竟这宋军在坚守城池方面大事出了名的厉害,,正当那韩德让伴随着月光在那城楼上苦思的时候。
这远处突然是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锣声,“这城里莫不是爆发了什么民变?”这韩德让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这一点。
毕竟自己可没有下命要别人在这种神经病院的时候敲锣打鼓,把所有的人全都叫醒。故而这城中如果传来那敲锣声。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城中发生了什么动轮,毕竟可没有人敢在这韩德让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
这韩德让对这城中的军民的估算倒是估的八九不离十,可是他却是千算万算的算漏了这城外的潘美。
这敲锣声是那潘美命人在那城门口敲的,为的就是要把这云州城的状况搞的是越乱越好。
要知道这潘美总归是每天晚上都会每隔半个时辰,便派出去一支斥候队打听那韩德让的举动。
只是因着那韩德让经过第一次的失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焉了一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不可一世了,对这城中的防卫也是顿时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些伺候自然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容易的探得这辽军的军事行动了,这潘美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想要用人将那辽军的注意力转走。
毕竟有了这锣鼓声作为掩护,这些斥候的行踪自然是要安全的多了。可是在那韩德让的眼里却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潘美分明用的就是疲敌之计嘛!
要知道这潘美每天夜里不定时的派遣那些人过来敲锣打鼓的,分明就是不想让这下辽军能够安安稳稳的睡觉。
要知道这云州城和那宋军所驻扎的营帐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的,最起码是听不到这敲锣打鼓的声音的。
这韩德让身为主将自然是值得,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这每日睡眠不足的辽兵,自然不是那些每天吃饱睡饱的宋军的对手了。
这韩德让也曾想要出城门去把那些使坏的宋军给杀了,但是那些宋军的人数至少有六百人左右。
若只是派遣一支小部队,恐怕别说是把他们给全歼了。恐怕就连自己派出去的军队恐怕也要自身难保。
可若是派遣一支大部队前去迎战,恐怕这损失的代价将会更为惨重。倒不是那韩德让能够未卜先知。
而是他昨日就是已经派出去过一支大部队了,只是那些宋军狡猾的跟个什么似的。在一看到那些辽兵出了城门。
就立马给远处的宋兵发射信号,示意他们可以开始行动了。然后把这些辽兵不着痕迹的往事先一早就设好的陷阱坑里领。
果不其然当这些辽兵被领到这事先设好的陷阱坑里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是很兴奋的,要知道这些送绝可是已经被他们赶到了这城外较为开阔的平原处了。
别忘了这辽兵最大的杀招不是别的正是在那平原上的马战,如今这要平原有平原,要战马有战马。
和当初被那韩德让我在那一亩三分地里的情况相比,和明显现在这种状况是更加的适合这些辽兵。
毕竟他们可都是一帮子争凶斗恶之辈,在他们眼里这拳头决定话语权。不得不说这宋军在野战方面和那辽兵相比的确是有一段差距的。
很快就被这些辽兵给冲的是七零八落的,可是这辽兵中好歹也是有些精明的。那领军的韩子友便是其中一个。
他本事一介小兵,因被那韩德让看中受到了帐下。后来凭借着自己的赫赫战功,倒也是在那韩德让的面前有了一席之地,甚至还被那韩德让赐了韩姓。
可谓是那韩德让的铁杆死忠,故而这韩德让才放心让他带这些辽兵出来狙击那些宋军。这韩子友是小兵出身。
他能够混到今天这种地位完全就是靠的自己的努力,故而对那危险亦是要更为敏感,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千军万马中活到了今天。
这韩子友说到底也是和那些宋军交过几次手,但是在他的眼里这些宋军皆是些喜爱阴谋诡计之辈
如今他们打到了现在竟是一直被动挨打,这实在是一点也不像那潘美手下的部队会做出来的事情。
要知道这潘美经过这几天的时间,已经是被那些辽兵给定义为老狐狸了。这韩子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老狐狸会不派人过来接应这些宋军。
而是看着他们在这里被动挨打,不得不说这韩子友到还是真有几分能耐。果然很快这远处就出现了那宋军的援军。
这韩子友眼睛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远处的旗帜上写的是一个“杨”字。一想到这刚刚去世的萧古斯,这韩子友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只是如今就算是这韩子友想跑,也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那杨延昭已经是杀到了这韩子友的面前,这韩子友惊慌之下。
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只是一个劲的喊“撤退”。可是出乎这韩子友意料的是,他本以为在那杨延昭的手下。
自己能够一个人活着跑回那云州城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和那杨延昭的队伍交起手来之后。
才发现这些人的武艺稀疏,虽然和刚刚的那一队“锣鼓兵”相比这战斗力是好上不少。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这辽军要差上些许。
看到了那些宋军的战斗力之后,这韩子友倒也是不再惊慌了。毕竟那杨延昭就算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人。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这宋军羸弱的现象,故而这韩子友在突围的时候。倒也是有了些底气。
当他好不容易从那宋军的包围圈里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了那宋军部队里传来了嘈杂声。这韩子友是一个谨慎的。
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击溃那宋军的机会,自是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偷偷的听了起来。
可是这平原上可以说得上是视野开阔,这韩子友就算是有心要躲。又怎么可能把他这么个大块头给全部藏起来呢?
不过好在那些宋军已经全都被那昏倒在地的杨延昭给牵去了全部的心思,倒也是没有人舍得把那眼神从那杨延昭的身上移开,分给这韩子友一点。
故而这汉子倒也是能够安安心心的把这壁脚给听完,原来那杨延昭是昏了过去。而他之所以会昏,这最大的凶手无外乎两个人。
一个便是那已经死去的萧古斯,原来这杨延昭在和那萧古斯交手的时候。并不像那众人所看到的一样,很轻松。
而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故而当初才没有被人看出来,这韩子友仔细一想。倒也是想通了不少,毕竟这萧古斯好歹也算是这辽国的勇士。
怎么就可能这么简单的死去,再加上那萧古斯平常的时候的确是会修习一些内家功夫。如今和那杨延昭的伤势一做合计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至于那潘美则是因为一件惊天旧事,原来当初那杨业是那北汉的降将出身。而那潘美却是奉诏讨伐北汉的主帅。
这二人自是免不了正面交锋一番,这梁子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结下的。原来当初那杨业在战场上曾伤过那潘美,这潘美倒是一直记在心中。
故而上次太宗北伐的时候,这潘美才会把这杨业留下来当炮灰。毕竟若不是那杨业福大命大恐怕是早就要被那耶律斜珍给取走了。
这潘美有心报仇却是苦无门路,毕竟那杨业早那次北伐之后就告病休养去了。这潘美想来想去这心中的一口怨气是越积越大。
便把这主意打到了杨延昭的身上了,毕竟这父债子偿嘛!所以才会在那杨延昭身受内伤的情况下,依旧拍他出了接应这些宋军。
这韩德让听着那韩子友的报告,这脸上阴晴不定。毕竟刚刚那韩子友所说的一番话,倒是颇为合情合理。
要知道当初那潘美伐汉的时候,那北汉的国主刘继元曾经派人向这辽国求援。当初这辽国也是派出了那耶律沙去帮忙。
只是那耶律沙半路上就已经被那宋军给牢牢的挡住了,虽然没有直接进入那战场。但是这耶律沙好歹对这次战役是有所耳闻,最起码他很确定那一次潘美和杨业是都出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