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盆水来。"我吩咐身边的小侍,不一会儿小侍端来一盆水,"给我泼过去!"小侍犹豫了一下,还是泼了过去,雪怡一下子清醒了,眼睛更是凶狠的看着我,像是恨不得生吞了我。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没有喜欢秦云溪,目前为止没有,相反的,我还觉得他挺危险,我恨不得离得他远远的。你把他当做宝,我却把他当做草,你们两个都是疯子,都是只顾着自己的意愿不顾别人的疯子!"
"不,我不准你这么说溪哥哥,我不准!"雪怡疯狂的摇头。
不管她,我继续说:"我是被你们硬拉进来的,若是你没有伤害我身边的人,我还不会做什么,但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所以我就不能容你了,依照我的计划,我也会扳倒你,但是没有这么快,最起码母皇对你的失望没有那么快,你知道改变这个结果的人是谁吗?就是你一直仰慕的秦云溪,你的宝贝溪哥哥,是他给了我,你与白虎国的书信往来,还有你毒害母皇的全部过程。"
"不!你说谎,溪哥哥不知道哪些东西在哪里,溪哥哥也不会那么对我的,不会!"雪怡不相信的猛摇头。
"我想秦云溪就是在最近与你亲近的这几天拿到手的,他是在迷惑你,在取得你的信任,还有,那天,自始至终的都是裴文晨,秦云溪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让你看到你想看的人,所以造就了你和裴文晨的合房。"
"不,这是你骗我的,这是你骗我的!你要报复,报复我把你的宝贝伊月像妓子般的打赏下人,那天陪伴我的,要了我处女身的是溪哥哥,溪哥哥!"
一听到她这么侮辱伊月,我拼命压抑的火气也冒出来了,"根本不可能,那天你的溪哥哥把他的处子身给了我,那天也是我们合房的日子。"
雪怡呆住了,"不会的,不会的,溪哥哥不会给你的,不会给你的!"雪怡的声音在天牢里回荡。
我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拍了拍肚皮,满不在乎的说:"你不信就不信吧,我这儿有了你溪哥哥的骨肉,若是你能活到十个月以后,你会看到的。"我转过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走到傻傻的雪怡面前,抬起右脚,取下丝绢,露出了脚镯,"我记得小的时候,秦云溪要回国,临走前他把我叫到了一边,你曾问过我,他和我说了什么,喏,他就给我戴上了这个。好像叫..."
"流云镯。"雪怡喃喃的说,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像是要给我烧出一个窟窿,"溪哥哥的流云镯,溪哥哥的认妻礼,溪哥哥早就认定了你,早就认定了你做他的妻主,溪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溪哥哥!溪哥哥!"雪怡仰天长喊,最后喷了一口血,倒下了。
我冷冷的看着,说:"找御医来给她看一下。"我转身就走,雪怡已经废了,我不禁摧毁了她的信念,也摧毁了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就算是活下来也是痛苦万分。
"然王爷,然王爷,请留步。"牢头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不说话的看着她,牢头恭敬地行礼,"然王爷,李淑妃好像不对劲。"
不对劲?我又来到李淑妃的牢房,李淑妃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看守的侍从害怕的低下了头。我轻轻的说:"无事,李淑妃在跟自己玩呢。"
这时李淑妃还是听出了我的声音,挣扎的爬到铁栏前,颤抖着声音,"救我,救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知道错了,嗯,嗯,我真的知道错了,快给我,快给我,嗯..."李淑妃扬起的身子又虚软了下去。
我冷冷的看着李淑妃的丑态,一句话也不说。
药性又发作了,李淑妃无力的抚摸着自己,喃喃的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怎么样都行,只要不让我死,我不想死啊..."现在的他是理智与身体陷入了激战中。
"活下去可以,但是你要赎罪。"我轻轻的说。
"好,我愿意赎罪,我愿以赎罪,给我,快给我..."李淑妃暂时清明的眼神又开始了迷离。
我头也不回的走出牢房,深深的吸一口气,牢里的糜烂让我烦闷的要憋死,想想这对父女还真是让人目瞪口呆,不仅没有一点阶下囚的自觉,还耀武扬威的喊打喊杀,女儿就看不到自己的过失还想着杀我,父亲就贪生怕死,迷恋春药,唉,真是受不了,她们真的是玄武国的耻辱,欧阳家的耻辱,真不知道母皇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看着阳光明媚的夏景让我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这时太医已经给雪怡诊治完了,我问:"怎么样了?"
"回然王爷,怡王爷悲伤过度,伤及五脏六腑,自断经脉,以后都不能再练武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想了一会儿说:"绿真,传下旨意,李淑妃要为自己的罪行赎罪,罚为官妓,永世不得赎。雪怡通敌叛国事实确凿,但是感念未造成严重的后果,罚她在皇家寺院出家,终生为玄武国忏悔。"
"是,主子。"
"李淑妃这辈子是离不开药了,没过五天,给李淑妃送一次'补药';,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让他死了,他要给我继续赎罪。雪怡就给我好好地监视吧,她现在是生不如死了。"
"绿真明白了,主子。"
我来到了关押右相的大牢,我的眉眼在抽搐,最近几天我和这地方挺有缘的,心想这不是在预示着我要倒霉吧,先去找右相,右相紧皱着眉头在牢中来回的踱步,除了衣衫有些狼狈外,其余的还好,我让侍卫忙打开了牢门,说:"右相,右相受苦了,雪然来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