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带着疲惫后的满足回到了学校,各自回到学校大睡了起来。
在梦中回味叶萱美妙的身体时,我被手机闹钟吵醒了。恩?闹钟?我没上闹钟啊??????找不着北的我努力思考着,努力睁开眼睛,“啊!!我操,你们干嘛!!”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两张大脸,常山和丁明明地脸。这两个孙子竟然爬到了我的床上,丁明明手里还拿着手机放到我耳边,刺耳的闹钟声还在响着。
“恩,笑容淫荡。”
“恩,做春梦了吧。”
“恩,菊花还在么?”
两个傻逼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不知所云,我的起床气瞬间爆发,“你俩有病啊,滚滚,滚下去!老子要睡觉!操!”
“恩,看来很困啊,这几天累了吧。”常山没有下去的意思,还在那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
丁明明也不甘示弱,点着他的大头,“恩,不知道叶萱是不是也在睡觉。”
“你他妈说什么?”我一下就精神了,脑子里像被雷劈了一下。
丁明明得意地摇头晃脑,“行啦,放羊哥,别装了,你们那点事儿真以为能瞒得住我们啊?”
常山则是一脸愤愤不平,“就是,当初我和司琪要给你们撮合,你还不用,现在倒他妈背地里搞上了。”
我的气势弱下来好几分,无助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听不懂是吧,常山,给司琪打电话,让她看看叶萱干嘛呢。”
我急忙按住常山求着饶:“两位哥!两位爷!我服了,真的,服了,你们先下去,我再睡会儿行不行?”
“睡醒了然后呢?不表示表示?”
“等我睡够了一切好说行吧,快,下去吧,这床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确实啊,经不起,还是酒店的床好,折腾三天也没事。”常山一边往下爬还一边满嘴喷贱话。
当天晚上,宿舍几个人一致同意我请客搓一顿,邵基提议顺便让我和叶萱把洞房入了,被其他人竖了一堆中指,“早他妈入了,几进几出了都!”
我只好哀求他们:“等会儿在叶萱面前给兄弟点面子呗,都收敛收敛嘛。”
“呵呵,看你表现吧,你钱包呢?拿来拿来!嗯??????十二张,就照这些花吧。”我只能一拍脑袋,任人宰割。
在学生街东北菜,我和叶萱像被人民群众逮到的奸夫**(怎么又是这个词?)一样,低着头、拉着手缩在凳子上瑟瑟发抖。
常山让老板上了一瓶牛二,给我倒满一杯,率先发难:“你们两个,啊?地下工作玩得不错,啊?要不是我和司琪早就发现不对劲,下午诈你一下,你们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啊?废话少说,范阳干了这杯白的,叶萱干一杯啤的,你们说要不要得,啊?”
常山用了四个“啊?”,一个比一个音调高,那副嘴脸要多贱有多贱,无奈人在屋檐下,我只能苦苦哀求,“哥,不太好吧,二两半??????”
“二两半不太够是吧,我再给你倒一杯??????”
“行了行了!我他妈认了还不行!”我一闭眼一咬牙,整杯酒到进了嘴里,胃里立马火辣辣地烧起来。
叶萱看不过去了,小声替我解着围:“哎呀,你们就饶了他吧,这么喝酒可不行呀。”
不用想,这么一句无力的反抗只能遭到更加丧心病狂的迫害,这帮打了鸡血的无赖一晚上逼迫我喝了一瓶半牛二,6瓶啤酒,据叶萱说,我一共吐了三次,后来直接蹲在厕所不出来了,嘴里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一句话,“你们,给老子等着??????”
学校里的消息往往传播得比曹操还快,第二天,周围的圈子里面已经都知道了我和叶萱的事,最意外也是最愤怒的是丁晓牧,他对着我肩膀狠怼了一拳,“你玩得老子好苦!”这一拳打得宿醉未醒的我一个踉跄,还得陪着好话,“牧哥,抽烟、抽烟,呵呵。”
韩飞非常官方地给我发了条短信,祝贺我找到另一半,要好好对人家之类的,还转达了文莎对我的祝贺,我很鄙视这种酸文假醋,直接把电话回过去骂了他一顿。
期末考试就这么在快乐中如约而至,对于我这种及格当一百分的人来说,除了每科考试那一两个小时,其他的时间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么痛苦,依旧如往常的放羊哥一样逍遥自在。
每到考试,学校的复印店就生意大火,端的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复印资料的、做小抄的学生络绎不绝。所谓小抄就是把可能的重点问题用极小的字体缩印到纸上,切成一个个小卡片,类似于主持人的手卡。这样到考试的时候只需藏在袖子里,记好顺序,按照答题所需一张张抽出来,就可以轻松愉快地答题了。
大一的学生还没有其他年级那么臭不要脸,做小抄往往遮遮掩掩,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去做小抄的时候,与另一个低着头小声说话的同学不期而遇,双方就只能尴尬地寒暄,“你??????也????????”“没有没有,我复印点资料回去复习,你呢?”“哦哦,我也是,呵呵,先走了。”
众所周知,放羊哥是出了名的真性情,当然也有人说这叫臭不要脸。当我走进文印店的时候,总是尽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大声喊道:“老板,我要缩印,越小越好!”然后在鄙视和崇敬的眼神中扬长而去,拉风到掉渣。
叶萱对于我的行为很是恼火,她经常对我说:“那就认真学点知识怎么了?就算要抄,能不能有点羞耻之心啊。”我只能耐心细致地给她讲道理,大学课本上百分之九十的知识都是以后用不到的,而剩下的百分之十,我们早已通过书籍、网络等渠道了解得很透彻了,所以与其花时间去死记硬背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去多开阔眼界、了解社会。反正只要混到毕业证,将来工作的时候没人关心你到底是考了60分还是90分。当然,你要非得拿奖学金,当我没说。
听了我的话,叶萱嗤之以鼻,连说狡辩,并让我每天陪她去图书馆复习,顺便监督我。其实我的主要工作是采购和佣人,每次去之前,叶萱都要去超市买上一大堆零食,我在付账之后,把零食装进书包,连同叶萱的书,一起背到图书馆。在图书馆,叶萱边看书边吃零食,这些零食我是没有资格随便吃的,只有在答对她的一个问题或者背诵一段英语课文之后,她才会酌情赏我一些,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她拳打脚踢,脸上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孙子样。
叶萱对我的高强度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在考试中,我只用了不到一半的小抄,就全部及格,而叶萱则拿到了三等奖学金,还给我买了一副手套,让我很是感动。
寒假就要来了,在各自回家之前,我们宿舍吃了一顿“散伙饭”。这是叶萱在那次“批斗会”之后,第一次以范夫人的身份参加我们宿舍的活动。不用想,我们又成了活靶子,在替她喝了第16杯酒之后,我脑袋一晃,趴在桌子上再也起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