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来,叫下面的三人都是抖了一下,那跪在地上的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花氏,一下子就白了一张脸,伏跪在地上再是不敢起来。
罗梅也是被这句话给吓着了,转头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谢九歌。
“你们不要害怕被人报复,只要你们说出真相,我相信皇上会派人保你等的安全,莫要因为怕有心人报复就没那个胆量将事实说出来了。”
看着谢九歌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下面的百官看着花朵的眼神也是越来越怪异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坐在一旁的女眷,看着她的眼神越是鄙夷了起来,那眼里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见着了什么了不得的脏物一般,多看一眼都叫人污了眼睛。
“天啊,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和自己的哥哥乱搞。”
“是啊,这简直是**,怎么死都不为过,这凤王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践祚的女人?”
“哎,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同情凤王了,他最无辜啊,竟然摊上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女人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是不是就凭着她那床上的本事才把人家凤王死死吃住的?”
那些官家的女眷,别看平日里个个都是素养极好的样子,一遇到些大事小事也会像是街上的那些三姑六婆似的到处嚼舌根子。
看着事情被她们说的越见不堪,皇帝也是听得黑了脸,看着下面一脸镇定地站在那里的花朵,也是冷了眼色,“都给朕安静!”
龙颜已是有些震怒,下面的那些女眷在自家当家人的警示性地怒瞪之下瞬时就乖乖闭了嘴巴。
“大哥,二婶,你们别怕,只要是事实,我不会报复你们的,你们今天当着天下人的面,好好的,详细地将事情说清楚。”
对于这具身子的前面那个主人,花朵也是一点都不了解,虽然是凭着她的推断,这孩子本来就喜欢那秀才,根本就不可能跟自家的大哥乱搞在一起,这尼玛古代人有这么开放她才信了鬼了!不过,也不排除这千刀杀万刀剐的大哥兽性来了强上了人家,倚着她的性子,便是寻死就是因为还有牵挂忍辱偷生,以着她的性子,也不可能将这事情告诉别人的。
想到这里,花朵转头看着一旁看不出表情的醉月,微微蹙了眉头,这尼玛都是些什么鬼事情,她现在也是有些摸不清了,这肚子里的那团肉肉,到底尼玛是谁的啊?不管是谁的,她尼玛都是那个冤大头!
想来以着这谢九歌的为人,不是威胁了花家的人,就是真的有这么回事儿。
我靠!花朵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爷,我想骂脏话……还是不骂吧,俺是有家教的人。
罗梅是三人中最是冷静的人,虽是有些紧张害怕,却也没到失态的地步,听着花朵的话语,抬头看了一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人,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才低头轻拍着花大熊的背轻声道:“大熊你别紧张,没事的,别害怕,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吧,说出来咱们就没事了。”
说出来咱们就没事了?听到这话的花朵,低头看着地上的三人,眼眸里有淡淡的困惑,两层意思,一,说出这事,就可以离开这里,就不用害怕了,第二,真的是被迫的。
花朵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一旁始终看不出丝毫的表情的谢九歌,那深蓝色的眼眸里,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叫人看不清,猜不透。
场下的鹰王,抬眼看着那不远处站着的面容平静的女子,眼里的欣赏之色,越是浓了起来,无论那件事情她做没做过,在这么多人质问的眼神之下,她都能做到这样处变不惊,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倒是将不少的男儿都比下去了,怎能不让人佩服?
看到一旁的二婶鼓励的眼神,花大熊吞了吞口水,点点头,身子才没那么抖了,“回禀皇上的话,二妹她,其实,很早之前……就是和草民好上了,那,那时她其实和村里的秀才有婚约,我们怕祖母责怪,才,才没敢告诉她老人家的……在她十五岁那年,我们就,就……”
“就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萧后装作一点都听不懂的样子,身子前倾满是好奇地问着。
“二丫她,她那时候就破了身了,民妇可以作证,当日”,罗梅看着脸色煞白的花朵,转头道,“他两就是在我们村子里少有人敢去的怨鬼林做了那档子龌蹉事的,若不是民妇当时觉得他两有些不对,偷偷前去看了看,也不会知道这种给家门抹黑的不要脸的事情,要不是民妇为着他两的声誉,尤其是二丫她将来还要嫁到秀才家去,民妇早就将这事情抖了出来”。
“天!”
此话一出,下面早已是一片抽气声传来,早闻这农家不少野鸳鸯不知廉耻经常在野地里“打架”,想不到真的如传闻一般,面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话,听得花朵也有些拿不准了,面色也越见难看了起来,倒是叫一旁的人看来以为她是做贼心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却是不知,她变脸色的真正原因,若是真的如此,那这身子,尼玛太脏了,她要着有何用?不对不对,她怎么也跟着古代的贞操妇一样?节操掉了又怎样?捡起来就是了,只是如今……
花朵转头瞟了一眼身旁不远处坐着的叫人看不清猜不透的醉月,那人的脸色,此时越见冷了下来,她知道,他是生气了,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小宇宙要爆发的那种生气。
低头,干咳几声,花朵成功地将醉月的视线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看着那人有些微微地疑惑地看着她,“那啥,不关我的事情啊,我是从,那啥地方莫名其妙地穿过来了,才来就这样子了,前面主人的事情,我一概不负责的,你,那个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花朵行的正坐得端,不该自己揽的烂摊子绝对不揽”。
此女这莫名其妙地叫人听不懂的话,听得在场的所有人满脑子的问号,那啥地方是哪啥地方?穿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前面主人?不负责?绝对是鸟语,众人再转头看向凤王,只见凤王眼里全是了然,点头看着眼前的女子道:“本王明白,即使有,也不是娘子的错,何况,根本就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