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的香气,随着夜风,飘散在四周,檀木小桌上,正要落下黑子的陆青凤手一顿,循着香味便是见到了花朵手上的香囊,眉头微皱,“小朵朵,你这香囊是哪里来的?”
听着陆青凤这么一问,醉月也是偏头,好奇地看着花朵手中的香囊。
“对我非常重要的一人送的”,花朵转头,看着陆青凤,眼里有些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这香味真是不错,闻起来很好闻。”
陆青凤转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棋子。
他眼里一瞬闪过的闪躲,却是没有逃出花朵的眼睛,看了一下旁边同样皱起了眉头的醉月,花朵转身,将香囊凑近鼻尖,重重地呼吸了一下,眉头也是越皱越深,良久,才抬头道:“嗯,不错,这香味不错,我喜欢。”
说着,花朵便是将脖子上的香囊取了下来,交到花柔的手里,吩咐她明日去制香的铺子问问都是用什么香料做成的,自己没事也好研究研究。
这古人啊,在想些什么,有时候,花朵真的不懂,即使懂了,也不能理解。
听着摇摇椅上的人呼吸渐渐均匀了,正在桌上下着棋的两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因着太困了终是睡着了的人,眼眸里满是深思。
“花大教主,你说小朵朵到底是喜欢这香,还是不喜欢?”
陆青凤玩儿着手中的棋子,很是得瑟地看着醉月,眼眸里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来,哼哼,不是不要孩子么?这就又人先于他一步想到这问题了,可惜了,那人没有考虑到这花朵的身体受的住不,到时候,没了孩子,这身子的底子就更是差了,一看便是什么都不懂就蛮干的人,这样做的人,绝对不是这玄冰教的,唯一由于可能的,只有那里了,陆青凤抬头看着花家村的方向,想不到那么个小村子还有懂得这些大家族女人家争宠用的东西。
醉月小心地将要摇椅上的人抱起来,向着屋子里走去,“你猜”,只留下这听不出喜乐的一句话出来,便是消失了身影。
陆青凤看着进了屋子的两人,愣了良久,反应过来,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处,“猜个屁!老子是问你呢!哥还用得着猜?”
其实他自己也早就困了,只是人家夫人不睡,他花大教主敢睡?人家花大教主不睡他还敢睡?现在人家两个主角都睡了,他还杵在外面吹夜风作甚?想到这里,陆青凤一个飞身便是上了竹楼的二楼去,倒床便是蒙头大睡。
在这小竹屋待了才没几天,陆青凤还没来得及向花朵请教她那很是奇特的医术,就被金财根据花朵的意思弄出来的压力井、沙发和席梦思这样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过去,自从有了这些东西,这江湖中传说的神医,一下子便是回到了童年时代,每日就在院子里用着那压力井不知疲倦地压着水,灶房里水缸满了就提起来倒进草帽河去,再取水灌满,就是为了亲身感受一下那压力井的神奇之处,主屋里摆着的那张牛皮包出来的沙发,被他跳了一下午就经不住折腾彻底地断了,花朵硬是心疼了一下午的时间,当这家伙还想试试那已经放在了卧房的席梦思时,花朵终于忍无可忍,让金财将这小顽童给拖了出去。
“他妈的!你个秧鸡!绝对是来搞破坏的!老娘拔了你的皮!”
这日一大早,当花朵看着金财送来的第二个沙发又被陆青凤跳断了,终于宣布了和这病秧鸡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拿起旁边的荆条便是追着那人满院子的乱跑,一时间鸡飞狗跳,急的花柔两人生怕花朵出了什么事情,也跟着在后面乱追。
在主屋里喝着清茶的醉月,估摸着花朵跑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对着那花朵口中的“秧鸡”小腿一弹,那秧鸡便是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本以为这花朵会直接拿着手中的荆条对着陆青凤一阵狂挥的,出乎众人的意料,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的,花朵将手中荆条一扔,就直接骑到了地上的人身上,小粉拳跟鼓点似的往下砸,却是还没有砸两下,身子一轻,便是被醉月抱开了。
“你放开我,老娘要弄死他!”
花朵在醉月的怀里使劲挣扎,看着地上的人,眼睛都急红了,尼玛,沙发她花朵都还没享受够就又坏了,这秧鸡铁定是故意的!看不拔了他的毛将他收拾够!
“娘子莫要生气,让为夫的来效劳便好。”
说着,醉月一抬腿,很是嫌弃地对着脚下的人身子一踢,一个而很优美的抛物线过后,神医大人便是挂在了几米之外的桑树枝上晾人干去了。
“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狠了?”
看着在树枝上摇来晃去的人,似乎是晕厥过去了,花朵眨眨眼,觉得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毕竟人家也是好奇而已,弄坏了这个沙发让他赔就行了……
“不会。”
远处,狗子背着一背篓的鱼,还没走到花朵家门口,便是远远地见着了那挂在桑树上晒腊肉的人,心中一惊,以为是死人来着,以为是花朵家中出事了,便是再不管这怨鬼道有些有的没的了,加快了步子向着那竹屋走去。
“娘子,岳父大人来了。”
平静下来的花朵,听着醉月一说,便向着门口奔去,吓得花柔和花燕两人急忙追出去,“夫人,你慢点跑”。
“爹!”
看着老远走过来的老爹,花朵是满心的欢喜,她这几日就一直在想怎么老爹还不来看她,莫不是生她的气了?几番胡思乱想,在见着本人之后就都烟消云散了。
“二丫,你没事吧?”
狗子走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了花朵好一会儿,看着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对之处,才放下了心来。
“我会有什么事儿啊?爹,你放心,我好得很。”花朵见着老爹很是忌惮地瞟了几眼继续在树上装死的人,心中了然,将人往着屋子里面拉,“爹,你不管他,他就喜欢在桑树上挂着,待会儿他自己想下来就下来了,进屋子去坐会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