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么平平的一个女娃子,在感情上,虽说不是白纸,也似白纸,不知道是真的孤鸾之命还是0岁之前都太倒霉了,自己也喜欢过几个男生,也有几个男生喜欢过自己,却是最后都是莫名其妙,无疾而终,要她现在说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莫说是亲嘴接吻这种事,就连牵手她都没牵过,只有常常坐在学校的银杏树下,边翻书边看着一旁一对对的情侣唉声叹气,哎,老娘宝马王子还没有蹦出来,老娘不急,小样,在老娘面前都得瑟些什么啊?
也许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平行的,在这里没有的,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得到补偿,在这个世界什么美男啊,帅锅都没碰着的花朵,一到异世就碰到这么一个男银,这男银不光长得好看,妖孽霸气,还属于倒贴的那种类型,让花朵惊讶之余,便是满满的骄傲,看吧,老娘等待是值得的,这么个大帅锅,羡慕死一大片的色女!
从来都没有接吻过的花朵,哪里知道什么呼吸啊换气啊之类的东东,怔愣出神之际,只是呆呆地仰着头,长久的呼吸不畅憋得她满脸通红,脑子里也是浑浑噩噩地怎样都转不动,思维就在这一刻的功夫,完全迟钝了下来,什么都想不了,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干些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冰凉的柔软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浅浅的轻啄了几下,才慢慢地转移了战场。
得了喘息的机会,肺里的空气渐渐增多,花朵才稍稍动了一下出神了良久的眼珠子,身子有些发软,抬手攀着醉月的肩膀开始一个劲地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周身的微微燥热也是一下子被夜里微凉的风,带走了不少。
只是,当那带着淡淡凉意的唇向着她的颈窝移去时,花朵这才一惊,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惊觉左肩不知何时已是光裸,那边的衣襟早已被拉了下来。
这尼玛,死鬼!你特么的还阳太快了!
“等,等,等等。”花朵一下子便是清明了全部,一个机灵,吓得抬手直在醉月肩上猛拍,终是让沉醉其中的人醒了过来。
不知何时,昏黄的灯光下,花朵突然发现,抬起头来的人脸上,也带上了淡淡的红晕,看着她,眸色里满是温柔缱绻。
看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醉月眼眸微微有些发暗,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自责懊恼,还好及时收手,抬手将花都的衣衫重新整理好了,才垂眼看着脸跟红苹果似的人,眼眸里,满是笑意,“等什么?”
花朵被醉月眼里的笑意羞得无地自容,猛地坐起来,将摇摇椅搬到一边便是背对着醉月再是不敢与他正视,胸膛起伏得厉害,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平缓过来。
听着背对着自己的人那甚是明显的喘息,醉月的眼里,满是宠溺。
“那个,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今晚上我在你面前的哭这事情,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然。”花朵抬手拍了拍滚烫的脸,“老娘跟你急!不对,休了你!让你露宿街头!”
“遵命,娘子大人”,醉月转头,看着那竹林的一处,淡淡道,“可是听清楚了夫人说的,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一句话,却是让花朵转头,不解地看着他,这尼玛是什么意思?
远处,金财对着正在努力地搭建竹屋的一众人大着嗓门道:“你们可是听清楚了教主吩咐的?”
“属下遵命!”
夜色阑珊,除了有些昏黄的灯火还在寂寞地摇曳,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沉睡,摇摇椅上的人,已是进入了梦乡,似是做着不愉快的梦,浅淡的眉深深地皱着,辗转反侧之间,身上的毯子便是落在了地上,夜风,撩起额前的发丝,沉睡的人,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苦涩。
漾起了微微波澜的潭水中,正闭目打坐的人,周身寒气逼人,明明很是温暖的水面在他周身十步以内,硬是起了薄薄的寒冰,没有了一点的热气,那些寒冰,不断地被热水化去,又不断地形成,坐在中心的人,眉目之上已是染了寒霜,似是天然形成的雪花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冰粒,唇色一片莹白,仔细看去,却是被一层薄薄的冰覆住,水中,水色的衣衫,随水波动,远远看去,仿佛是有些不真实的仙人。
待水中的寒冰都化完了,醉月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亭子中的人,眉头微皱,“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衣袂纷飞之间,周身的水汽已是凝成了霜花,飘成雪色,飞身落在潭边,穿了鞋袜,走到亭子中将地上的毯子捡起,轻轻地盖在摇椅上的人身上。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花朵右边脖颈之处浅表的伤痕,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来人。”
“属下在。”
“将夫人护好。”
醉月一甩衣袖,人便往着怨鬼道外面走去,很快便是不见了人影。
“陆先生,你可知那花朵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廊下悠闲地熬着药的青衣人手中蒲扇一顿,抬头,看着恭敬地立在身边的褐衣男子,眼中有些微微的怜悯,却是一闪而过,这人倒也忠心,可惜了,没有屋子里的人那样出众的智谋和魄力。
“不知,我也查了一下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而已,听说连学堂都未曾上过,也始终想不明白,她那一手绝妙无双的医术是哪里学来的,不过,她的娘倒是非一般的人物……”
当年那一名动天下的女子,想不到最后却是选择了这样的结局,心死成灰,大概天下的女子都是这般的样子,想到这里,陆青凤摇头叹息,红颜薄命。
看着这名扬尘世的名医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打算,褐衣人便是不再追问,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也不再说话了。
瓦罐里,药香袅袅,整个农家小院,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正在慢慢地摇着坏的不成样子的蒲扇的手,突然微微顿了一下,便又不着痕迹地继续扇着,似乎是蹲累了,陆青凤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撑着腰杆,将手里的蒲扇往着褐衣人手里随便一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