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说。”
“有了你和孩子以后,我就想这样过日子,有你有孩子,就够了,我不会在去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相信我,好吗?”
“恩,我相信你。”月婷就像个羞涩的女孩躲在他怀里,看她脸那么红,他越发的笑得开心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吻吧。
“又不是第一次,脸还红成这样。”一面揉揉她的脸,月婷完全陶醉了,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疼爱,她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
年末,警察部周年舞会。
会场外,受邀之人早已步入大厅,门外,温永佳却被记者挡住了,恳请他做一个简短的访问,他身边还站着他的二女婿,一个疑似跟黑社会有瓜葛的男人,站在方进新身后几位警司的身边。
“温爵士,有报道说你的女婿曾经是黑社会成员,是吗?”
温永佳回头一望身后的朋友们,笑了起来,身后的几位警司也是附和上自己的笑声:“无稽之谈,我温家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黑社会成员,请你们相信我的眼光和挑女婿的严谨。”谈笑之间还带着几分偏袒。
“那你女婿在报纸上和那些老大的照片怎么解释?”
“我想说,如果哪天我在街上遇见一个悍匪,我们擦肩而过,被拍下了照片,难道我也是拿着AK抢劫的人吗?香港人会相信我温永佳成为了一个抢劫银行的匪徒。”
“哈哈,当然不会,因为那是温先生自己的银行。”记者们也被他的风趣逗笑了,温永佳转身,和乔湛一瞬的对视后,伸手拍拍他的肩:“不为你,为我女儿。”低声说。
乔湛也是感激,随他走进了舞会中,温永佳周旋在富豪,权贵之间,游刃有余,连一旁的乔湛都不时投去羡慕和尊敬的眼神,那一刻,他立誓成为他那样的男人。
一个礼拜后,圣礼医院私家病房中。
小女儿,乔湛期盼已久的小女儿终于来到了他手中,两手宠爱的微微举起襁褓中的她,带着满足的笑容看向月婷,她虽然虚弱但还是向着他温柔的笑着。
“乔宝渲。”乔湛已经想好了女儿的名字,脱口而出这三字。
“很不错。”月婷同意的点头。
台湾,花莲乡间。
她终还是带着他,准备离开了,这不属于他们,他的病已经好转了,只要不受刺激,他不会犯病,好的时候甚至会帮她提行李,住了半年,这里没人知道她的哥哥是个神经病。
功夫馆楼下,宝爱等待着阿成来接她,最近她老是无精打采,下个礼拜十一岁了,爸爸说为她举行一个舞会,可是这却让她感觉到一种负担,宝爱喜欢踢脚下的小石子,眼前就有一颗,她当然抬脚就是一踢,一不小心直接踢到了旁边,那个不理他小孩的脸上。
虽然很痛,但他却没吭声,倒让丁宝爱更加抱歉,她本能的跑到了他身边,歉意的低下了头,眼里也尽是眼泪:“对不起。”
小男孩,终于正眼看她了,“我叫杨俊龙,你呢?”
这就像是个礼物,从天而降,丁宝爱笑逐颜开地抬起头,擦去眼泪,“我叫乔宝爱。”
“哦!”小男孩很绅士的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张雪白的手帕递给她:“擦擦吧。”
“谢谢。”
“宝爱。”不远的地方,乔湛的车停下了,丁孝蟹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妥一样,跑过马路,抱起了女儿,将女儿手中的手帕扯下,放回进杨俊龙的背包中:“谢谢你的手帕,小绅士,但是女儿不需要。”也许,所有父亲都是这样,在他们眼里女儿是天使,当有人试图或企图带走他的天使时,都将被天使的父亲无情拒绝和奚落,即使那个男孩只有1岁,女儿只有10岁。
车里,宝爱嘟起小嘴,望着窗外的男孩,不舍的望着,直到车开进拐角,然后她才坐回座位,生气的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
乔湛惊讶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睛:“什么为什么?”
“爸爸,我想要个舞伴!”宝爱指着他的鼻子:“可你破坏了一切。”
乔湛笑了,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他轻轻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舞伴,爸爸也可以。”
“不!”宝爱坐向了一边,交叉双手,摇着头:“为什么正业可以有一个自己选的舞伴,我的却每年都是你,爸爸,这不公平!”
乔湛的脑筋彻底混沌,女儿是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女儿那张气得上翘的小嘴,一时也无语,他甚至有想马上打电话寻求她母亲帮助的冲动,可还是忍住了,放下了电话:“你闭嘴!”他更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女儿在看了他一眼后彻底不在理她了。
夜晚,花园中。
乔湛疑惑的看着月婷,想在她眼里寻找到答案,但是妻子只是笑笑,也没有正面回答他,为他续上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说:“她真生你气了,老公。”
“嗯。”乔湛微笑着点点头。
“我们的女儿从未缺少过什么,他们缺少的是朋友,友情。”
坐在一旁的乔湛露出一个苦笑,“这不重要。”
月婷话语间依然轻柔:“我觉得很重要,从他们出生他们就享有更多,可是却缺少了其他小孩有的,其他小孩他们可以收集报纸,学会收集和赚钱,然后作为自己的零用钱,买自己需要的,而我们的孩子,你给他们最多,你有见过有多少10岁的孩子,拿着黑卡的附属卡,进学校进功吗?”
“这样不好吗?我给他们全部。”乔湛发现手中的茶又凉,索性直接倒了。
月婷一听就摇头:“我们不仅要给孩子一切最好的物质生活,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懂得花钱的同时也要必须懂得赚钱。”
乔湛还是存在疑惑:“那怎么办?”
“送宝爱和正业离开香港,寄宿学校是最好的选择。”
一阵沉默,片刻后,他才继续说:“如果你坚持,我同意。”
她看着那束每天都会比她先出现在办公室里的花,有时会不明的笑,连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笑,直到秘书走进来,放下文件,她才像想通了什么似的,拿起了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