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南丫岛某海鲜排挡。
月婷很多都是满足带笑的望着乔湛,她感觉到自己实在太幸福了,但他告诉自己她的幸福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选了一个好丈夫。
乔湛抱着小儿子,两个哥哥姐姐目不转睛的看着水缸中的螃蟹,正业突然看向他,指着那只最大的螃蟹:“爸爸,是你耶。”
“呵呵。”一旁的宝爱也是随声附和:“是爸爸。”
乔湛忍不住大笑起来,摸着他们的小脑袋,说:“那旁边那只是你们妈妈。”
“我已经10岁了!”宝爱像在生气,对着乔湛一阵大叫。
“我也岁了。”正浩也是学着姐姐的样,对着他大喊。
乔湛很有耐心的为他们摆好了碗筷,说:“那就是说你们想喝点爸爸喝的这个?”乔湛指着面前的罐装啤酒。
“对。”宝爱耸耸她的小肩膀,小手放在下巴下回答。
月婷在一旁,将笑淡淡的挂在嘴角,不说话,单手托着脖颈。
“那好。”乔湛说,食指沾进玻璃酒杯中,然后轻轻一点将酒沾到了孩子的唇边。
宝爱全身一抖,捂着小嘴,说:“真难喝啊!”
“还要吗?”乔湛故意这么问,宝爱后悔的摇着头,将面前的酒瓶全推到了爸爸面前。
突然发现有个人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一家人,这让月婷极其不适应,她也多看了那人一眼,年纪很轻,一身黑衣,戴着墨镜,本能的拉住丈夫的手,“怎么了?”乔湛问。
“你看那个人。”月婷说:“好象跟了我们很久。”
乔湛凌厉的双眼看向那人,那人好似被吓着了一样,站在那好一会才回过神转身,故意装得很镇定。
“妈的!”乔湛立刻起身,丢下手中的餐巾,走向了那人。
“告诉他们,我不会去。”语气是如此的坚定,乔湛越来越靠近那个窥视着他们的人,身后4个高大保镖也是严正以待分别站在他身后。
“湛哥,几位老大吩咐的,你不能不去。”那人明显被乔湛的气势所压倒,神情很紧张。这时的乔湛却镇定上前一步,一手抓起了他的衣领,说:“告诉他们,我不会去!”说着,使劲一提,用力一推就将那人连摔带爬的推到了很远,继续说:“回去告诉他们,如果在找人跟踪或者监视我的家人,他们也别选龙头了,直接买棺材吧!”
远处,月婷一直在担忧的望着乔湛的背影,很久,他才回头,回望她的眼神,给了他一个有点尴尬有点自我安慰似的笑,月婷也回他一个浅笑,然后继续照看孩子。
夜晚,乔湛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这还影响到了月婷,其实她在回家的路上就想问他,可是看他脸上沮丧神情又不忍开口了,但她知道丈夫遇到了问题。
“老公。”月婷慢慢起身,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人是谁。”
躺在床上未闭眼的乔湛没有起身,而依然躺着,只是伸手抓住了妻子的手,这是月婷这才发觉他的手冰凉,心里还是不忍的反握住了他的手,暖在自己手中:“回答我吧。”
乔湛他不想说,更不想让月婷知道他现在还和黑社会有联系,只是摇摇头:“没事,以前的一些小问题。”
“以前的什么小问题?”月婷又问。
乔湛始终不变的回答:“没事,睡吧。”清晨,九龙某中国功夫馆内。
“那我就是不想牵着爸爸的手去跳巴蕾嘛。”宝爱有板有眼的站起,伸直双腿,自如的躬下腰,让正业和乔男睁大了眼睛,嘴巴,齐“哇”一声,宝爱的炫耀不止于此,看见大家的赞叹,她得意的扎起了小马尾,然后定身一动,连续几个后空翻,在小朋友间又是一阵轰动。
当孩子们扎堆围坐在一起休息的时候,宝爱转头时特别留意到了今天才来了一个男孩子,他好象没有朋友,也许是新来的原因,只是自己孤独的在一角练习踢沙包,这让宝爱有点看不下去,她站了起来,拨开小伙伴,一直走向了他。
他看起来个头和自己差不多,看见她走来,男孩子没有停下,他好象不关心身边的一切,包括这位向他靠近的女孩。
“你今天才来的吗?”
他没有回答,瞟她一眼然后继续踢沙包。
台湾某精神病院。
每次去看他,他总是精神恍惚的面对墙壁,喃喃自语,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他唯一只把一个名字说得清楚—“温永婷”面对精神阴暗的哥哥,杜名月眼皮酸涩的硬撑着,她透过铁窗说:“她不在你的生活里!你这个神经病!”
他依然我行我素的绕着封闭的房间,一圈一圈的小跑着,时而停下看一眼她,时而蹲下,玩弄着手中的空气,呵呵的笑着。
“我才不会相信,你只和那女人呆了两天就爱上了她!神经病!神经病!所有人都疯了!都在为温月婷着迷!”
她气愤的拍打着铁窗,大吼:“你怎么不死啊!”
午后。
乔湛走出丁氏大厦时,突然从身后跟出了几人,一直跟到他车前,像是在逼近他,直把他逼到了车旁,“湛哥,老大们都在等你。”
一个神情剽悍的人抬手看了看表:“老大们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乔湛神态轻松,面对这些事他从来不怕,但现在会有牵挂,他笑笑:“我的保镖也不少。”说完,身后的四个保镖在阿成的带领下挡在了乔湛前面。
另一个人又说:“益哥,旺哥,利哥,都已经去了。”
“有必要吗?”
“阿公们说,要我们请湛哥去,但是如果湛哥不配合,那还是别怪我们。”
“哼。”乔湛转身,阿成立刻为他打开车门:“前面带路。”
安静的酒店会议厅里,参加会议的加上自己的弟弟总共才10个人德高望众的九叔第一个发言:“阿湛,你还真难请!”
“九叔,别跟他废话了!”其中又一人没好气的说。
乔湛进仓看见乔益他们安好的坐在一旁,到就放心了,他问九叔:“我说过我不会坐上这个位置。”一把久经沧桑的红木椅子摆在正中,乔湛绕过它,走进了大长桌前:“说句实话,我和我弟弟现在正当商人,随便一年十几亿的分红,在说句难听的,做黑社会,做龙头,掉根毛,反黑,重案组,都会请你回去喝咖啡,我有病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