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大手探入了她的睡衣。
她所有的反应他全部看在眼里,于是愈发的恶劣起来,再次吻上她,“程晨,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女人的身体总是比心要诚实。”
程晨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受,也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不善言辞的宋承佑的口才如此的好,好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宋承佑,你闭嘴。”程晨慌了,小手绕到他的背后,用力的去拽他的衣服。
这点力度对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也愈发刺激得男人发狂。他不管不顾,一个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的失控。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事毕,程晨没有觉得轻松,一颗心反而觉得越发的沉重,沉重到令她无法呼吸。
她翻身背朝着他,他却不放过她,紧紧的把她搂在怀中,温热的吻在她的后背游走,“怎么?后悔了?”
后悔吗?她不知道。
程晨缩了缩身子沉默没有吭声,她不知道这样的纠缠到底是对还是错,阖上眼睛,眼睛干涩得有些发痛。
宋承佑以为程晨生气了,也有些暗恼今晚实在太过冲动,竟然不顾她后来的挣扎强要了她,有些事情完全失去了控制,“别不高兴了,你是我女朋友,也会是我的老婆,我们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只不过早点而已,现在不是有很多男女在没有结婚之前就开始同居的吗?”
程晨气得用脚踢了他一下,这什么破理由,那些个婚前试爱的分手的不尽其数,再说有哪个第一天升级成为男朋友的人就强来。
“睡觉,烦死了。”她低吼,却发现嗓子嘶哑得发痛。
宋承佑嘴角翘了翘,这女人的反应不算太激励,也没有事后找他算账,看来是接受了他。
要是现在能洗个澡就美满了,浑身湿腻的难受,让一向洁癖严重的他不满的抱怨,“这什么破地方,连洗澡都是奢侈。”
程晨用被子捂着耳朵,不去想此刻两人尴尬的场景,也不去听他的抱怨声,闭上眼直接睡觉。
翌日,程晨顶着一双熊猫眼,她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男人,他的嘴角微勾着,显示出他心情很好。
她刚想走,他倏地睁开眼睛,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胸膛上的被子也随之划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每一处都是完美。
程晨小脸通红,不自觉的有些口干舌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选择落荒而逃,宋承佑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影心情十分的好,把手撑着后脑袋,破旧的房顶看起来也顺眼了很多。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经在逃离的路上,估计他就笑不起来了。
程晨今天只有两节课,上完课后,她留恋的看了一眼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然后去找齐姐。
“齐姐,实在不好意思,我恐怕要离开了,不能再在这里教孩子们了。”程晨有些愧疚的看着齐姐。
齐姐一笑,拍了拍程晨的肩膀,“小程,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可以随时离开,不用考虑这么多。”
程晨点点头,把一个信封递给了齐姐,“齐姐,麻烦你把这个东西交给宋承佑,他看到这个信封自然能明白。”
“你不和他一块走吗?”齐姐有些诧异,最近一段时间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经常看到他们相携的身影,这又是怎么了。
程晨点点头,“我先走,他要是知道我走了,自然也会离开,到时候麻烦齐姐你多费点心。”
齐姐看着程晨离开的背影,低低道:“小程,你会幸福的。”
程晨没有直接回A市,而是继续南下,去的也都是一些偏远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站会往哪儿去。
刚下了一个站,她突然又往回走,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再说那还有她的干儿子在召唤她。
看着窗外的景物在倒退,程晨笑了笑,心中道:“佑哥哥,你值得更好的人。”
她可以想象,当他知道她又逃了估计会很生气吧,这次应该不会再原谅她了。
宋承佑一直在宿舍里面等着程晨,心中有些烦闷,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点了,往常这个时间她应该回来了才对。
有人在敲门,他疑惑的走过去,门外站着的是齐姐,齐姐把一个信封递到了他的手中,“宋先生,这是小程让我拿给你的,饭我也帮你带来了。”
宋承佑的脸在瞬间阴了下来,攒着信封的五指不断收紧,这个女人,她竟然又给他逃了,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吗?
齐姐看宋承佑的脸色不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交代道:“宋先生,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宋承佑坐在床上,打开了程晨留下的信封,里面装着一些现金,有整百的也有一元的钞票,信封纸上只写着一句话。
宋承佑,我走了,不要再找我,我先前答应你的一切全部作废,我们不适合。
回到A市,程晨累得直接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程母在一旁唠叨,“你这丫头,要出去也不给我说一声,回来也不给我们说,我是你妈,在你心中就这么没分量?”
程晨伸了个懒腰,然后笑着抱着程母的脖子,“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给你们打电话了嘛,再说我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哪儿风景好我就往哪去,我给你说,我其实没怎么旅游,一个人怪无聊的,我去一所学校做了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你数学不是老考不及格吗?就不怕耽误了那些小孩。”程母微微一笑。
程晨闻言不满的嘟着嘴,“妈,你是我亲妈,有这么贬低自己女儿的吗?我大学以前数学不差好不好,大学也经常在60分打转,从没挂过科,都是那该死的高数折腾人,学了又没什么实用价值,好在我没认真学,不然就亏大了。”再说主要是她不用功,那时候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陆文睿的身上,她的性子又爱闹腾,大学又没啥压力,自然得过且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