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以后有我爷爷和家人带,不用我操心,这次出来我可以把它当成休假。”言外之意,他还是不答应。
“宋大少,上两节课也只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你还有很多时间休息的。”
“这件事不要再提,我只给你代五天的课,其余的免谈。”宋承佑立场坚定。
“小老头,你可真没趣。”程晨努了努嘴,放开宋承佑的胳膊,开始吃饭。
宋承佑果然如他所说,只帮忙代了一个星期的课,程晨脚好后他果断卸下担子。
程晨最气的是,最近每天醒来身边都躺着宋承佑,这男人越来越过分,睡觉的时候明明比较安分,两人各躺在一张床上,都不知道他大半夜是什么时候悄悄爬上她的床。
骂了很多次,他答应得好好的,可是总是在食言。
“宋承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你自己有床干嘛不睡。”程晨控诉的指着宋承佑。
“一个人睡太冷。”宋承佑脸皮很厚,理所应当的样子每次把程晨气个半死。
转眼又是一个多星期,吃过晚饭两人总会习惯到外面去走一圈,宋承佑也渐渐改掉那个不穿好衣服不出门的破习惯,有时候还会和她一起去操场打羽毛球。
有时候连程晨自己都会有一种错觉,似乎她和宋承佑已经认识了很久,他们之间没有陆文睿,更没有这漫长的时光隔在中间。
对他的触碰,从排斥到放纵,甚至成了习惯,习惯了挽着他的胳膊。
“宋承佑,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我好像听见你妹妹说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早点回去吧。”
宋承佑顿住脚步,一瞬不瞬的看着程晨,幽深的黑眸就像带着魔力的漩涡,把她轻而易举的卷入其中,“你的答案呢?”
程晨努力让自己别开脸,“你再让我思考一下。”
宋承佑等不了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受够了,他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程晨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不会再让她逃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你思考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我等不了这么久。”
“宋承佑,拜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程晨语气带着些祈求。
“程晨,回答我。”他不依不饶。
她实在受不了他眼中的真诚,嘴巴像是不受控制,她脱口而出,“要不我们先以男女朋友的方式相处,等过段时间觉得双方适合彼此再来考虑你说的问题。”虽然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但潜意识里她对婚姻的态度依旧认真。
她不认为每个人都有慕岚的运气,随便拉一个人去扯证都能碰到一个绝种好男人。
世上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宋承佑拧了拧眉,没有得到心中最期待的答案,但这女人妥协了一些总比一直坚持要好,他点头,“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
宋承佑一笑,直接扣着程晨的脑袋吻了下去,她的唇瓣很软,带着一股天然的香气。
程晨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排斥这样的亲密。
宋承佑顿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低低道:“别拒绝我,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有吻你的权利。”
程晨目光一闪,没有再抵抗,转而搂着他的腰,她的小动作鼓舞了宋承佑,男人的吻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发出暧昧的声响。
程晨满脸通红,好在这是在山上,又是晚上,没人看见,不然还真影响这个小镇的风化。
被放开的时候,程晨双腿有些发软,宋承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真没本事,这点就受不了了。”
“你给我闭嘴。”
“没事,我抱你回去。”
宋承佑突然将程晨打横抱起,动作太过突然,吓得程晨立马用手抱紧他的脖子,“宋承佑,你吓死我了。”
“不光脑袋笨,胆子还小。”
“宋承佑,你不嫌弃我会死啊。”程晨忍不住抡起拳头砸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低的笑,薄唇的弧度越来越大,狭长的眸子轻轻的眯起,程晨看得有些发怔,这似乎是第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果真有祸害人的潜质,长得真的很好看。
宋承佑抬手戳了戳程晨的脸,“你不会也犯花痴了吧。”
“没有的事。”程晨急着否认,突然察觉到男人只是用单手抱着他,吓得她立马抱紧了他,“宋承佑,你给我抱好了,你要是把我摔了我饶不了你。”
“哦”他拖着长长的尾音,“你打算怎么饶不了我?”
他的眸光灼热,看得她心慌意乱,眼神慌乱无助,“反正就是饶不了你。”
宋承佑恶作剧的轻轻把她掂了掂,吓得程晨尖叫。
“你对我犯花痴我很喜欢。”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这个温暖的冬季深深的镌刻在她的心上。
宋承佑还是雷打不动的去湖边洗澡,程晨洗好坐在床上就给慕岚打电话,自从知道慕岚怀孕,晚上程晨习惯了睡觉之前给慕岚打电话,不厌其烦的提醒她一定要每天反复告诉小宝贝他有一个干妈,干妈很爱他。
刚结束通话,另外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程晨隐约觉得这号码有些熟悉,但具体是谁又拿不准,她离婚后把陆家那边人的号码全删了,熟悉又没保存的估计只有那边的人。
她不想接,在她决定彻底斩断过往的时候,她就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
她没接,只是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显示的全部是同一个号码。
程晨怕自己记忆有问题而错过重要的事情,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
“终于舍得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接我的电话了。”
电话中熟悉的嗓音让程晨的脸色蓦然一沉,这个声音估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是陆母的,那个给她受了两年气的老女人。
现在她可不是她的儿媳妇,压根没必要顾忌她,程晨冷了声音,“老太太你这大晚上是不是太无聊了?”
一声“老太太”让陆母的鼻子差点气歪,她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火,不徐不慢的道:“小贱人,和你离了我儿子过得很好,他们一个月后就要结婚了,不比某些人,伤心难过到需要去外面散心的地步,一个女人脏了就是脏了,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你以为还能得到其他男人的爱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儿子的婚礼你可以来看看,看看他离开你活得是多么的好,他娶的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而且我最喜欢的儿媳妇已经怀孕一周了,比你这只两年不能下蛋的好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