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熙,你这么欲求不满,不想自己的伤好了,一回来就给我胡来,这中伤最忌讳反复撕裂,你不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夏小越有些很铁不成刚,她说怎么看个伤儿子遮遮掩掩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裴寒熙只是一笑,他自然不会把慕岚供出来,这个头衔只能自己扛下了,有些暧昧的朝着夏小越道:“妈,你也年轻过不是,这有些事情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夏小越唇角可疑的抽搐,耳尖可疑的有些泛红,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裴寒熙,“不知道你这是跟谁学的。”
“完全遗传到你。”
“行了,不是我说你,岚岚最近身体不好,你少折腾她。”
另一边,慕云雪把慕岚叫到了阳台上,慕云雪不同于夏小越的直白,而是很隐晦的道:“岚岚,我不管你们之间是谁先主动,但你已经不小了,做事要有分寸,不要胡来,夫妻之间要懂得约束对方,为对方的身体考虑。”
慕岚不明所以然,迷惑的看着夏小越,“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寒熙的伤口是今天才撕裂的,他的背上全身你的指甲抓痕,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啊!”突然间反应过来的慕岚面色羞赧,小巧的鼻尖和耳朵染上嫣红的色调,她不由得垂下眼帘,小脸却再一次烧了起来。
怪不得方才裴寒熙不让看伤口,好像她不久前帮他包扎的时候是看到他身上有很多抓痕,只不过那时太过伤心就没把放在心上。
丢人,脸都丢完了,竟然让自己的老妈和婆婆知道这样的事情。
直到送大家出门的时候,慕岚脸上的温度都没有散去,总觉得婆婆看自己的视线让她无地自容。
众人一走后,慕岚转头就扑到裴寒熙的怀中,“老公,今天丢人丢大了。”
裴寒熙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的窘迫,唇角的弧度扬得很高,溢出低哑磁性的轻笑声,安慰道:“没事的,他们也年轻过,能理解的。”
裴寒熙明显察觉到慕岚变得愈发的粘人了,这一晚无论他去做什么她都紧紧的跟随着,就连去卫生间她也会在门口等着,生怕他随时会不见。
裴寒熙坐在床上,慕岚洗好澡出来很自觉的把毛巾放在他的手中,小脸上轻漾着笑意,自己搬了个凳子窝在他的双腿间,“帮我擦。”
裴寒熙挑了挑眉,这话似乎经常是他说,这下角色对换了,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乌黑的长发中游走。
慕岚半阖着眼睛,享受的微微靠着他,从始至终嘴角一直轻扬着。
“好了。”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
慕岚蹭了蹭,转头支起小脸看着裴寒熙,“寒熙,你给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见见救你的老伯,给他说一声谢谢。”
这个男人对他多么的重要,她这段时间认识得无比深刻,对于救了他的人,她理所当然要亲自向他道谢。
裴寒熙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很快就消失,慕岚并没有发现。
“我也正有此意,那个地方太落后,落后到我们无法想象,村里的孩子上学要跑很远的地方,每天4点多就得起床打着手电筒赶去学校,晚上回到家将近**点钟,也没有正规一点的医院,更不要说一些城市里最普通的基础设施,最富的那一户勉强有个座机,还因为信号太差,基本打不出去,他们的生活太过于穷困潦倒,我打算出资改造一下那个村子,让他们的生活好一点。”裴寒熙把玩着慕岚的发丝,说出自己的想法。
要是那个地方有电话,有医院,估计他不会耽误这么长的时间,不会让这丫头这段时间过得这么辛苦。
“我听你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她的眸子很亮,带着炙热的光芒,但是里面布满血丝的眼球,透露出她的担忧和痛楚。
“呵呵。”裴寒熙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发丝,“这不是财政大权在夫人手里,我得提前打报告嘛。”
慕岚挥了挥手,娇俏的搂着裴寒熙的手臂,“夫唱妇随,我听当家的,准了,立马给我认真执行。”
“你这丫头,几日不见,都变得幽默了。”
闻言,慕岚眸子一暗,有些哀伤的瞅着裴寒熙,一本正经的道:“不是几天,而是整整7天18小时。”
心酸的语气让裴寒熙的心骤然收紧,紧紧的抱着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只此一次。”
慕岚摇了摇头,闷闷的道:“回来就好。”
理智上她明白他是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为了保证她和两个小家伙的安全,情感上难免对他生出怨气,他说会平安回来,结果闹了个失踪,心里是有气的,打算他回来的时候狠狠的骂他,打他,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所有的怨气立马烟消云散。
尤其看到他背上的伤口,更是心痛难耐,想着要是能代替他承受这一切该多好。
上了床,慕岚把自己弓成小虾米,像个团子一样滚进裴寒熙的怀中,却始终顾忌着他背上的伤,力度很轻。
裴寒熙从身后拥着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宠溺的道:“真调皮。”
“那你喜不喜欢吗?”慕岚转头巴巴的看着他。
“喜欢,我们岚儿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慕岚一口咬上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威胁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有一天变心了我要你好看。”
“你准备怎么让我好看?”
“我咬,我要咬死你。”慕岚瞪着裴寒熙,眸中瞬间流露出的凶光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这话不是威胁,而是严重的警告。
裴寒熙勾唇,又发现了这丫头的一个特殊嗜好,喜欢咬人。
“好,我会把夫人的话铭记于心,现在赶快睡吧。”裴寒熙从夏小越的口中知道慕岚最近一直在失眠,心痛不已,只能催着她睡觉。
慕岚扭了扭身子,不愿意闭上眼睛,“寒熙,我一点都不困,你再陪我说说话。”
娇软的身体摩擦着他的男性躯体,裴寒熙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长时间禁欲的男人一旦得到解放无疑是吓人的,只可惜现在他的身体不适,她今天也被累到了,实在不适合再次亲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