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熙失笑的摇摇头,这女人的心思果真难以琢磨。
“那夫人想要什么样……”的方式?
裴寒熙的话没说出口,被慕岚一瞪只能自动吞没,迅速在她的脸上琢了一下,立马改口,“那这事情我来安排。”
“得了,这样多伤我自尊心,感觉像是我求着你这样做似的。”慕岚推开裴寒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朝着婴儿房走去。
两个小家伙还没有睡着,夏小越正在逗他们玩,在门口就听到裴慕斯的笑声。
“妈妈。”慕岚叫了一声夏小越,唇角扬起一抹笑,俯身捏了捏裴慕斯的小脸蛋,“小家伙,你一天怎么这么多欢乐?到底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这小子以后肯定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主。”夏小越笑道。
慕岚转而把裴漠冥抱起来,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脑袋,“漠冥,你也要偶尔笑一笑,你爸爸说了,你这样以后都找不到女朋友。”
裴寒熙紧跟着进来,看见这温馨的场景唇角一勾,走到慕岚的身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去摸小漠冥的脑袋,“小家伙,不要小不点一个就给我装深沉,千万不要像你小叔叔学习,知道吗?”
裴寒熙的语气隐隐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闻言,小家伙掀了掀眼皮,紧接着垂下,然后微微别过小脸,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嘿,这小家伙,说他一句他就不耐烦的转头,这小性子不知道跟谁学的。”裴寒熙有几分懊恼。
“孩子还小,谁让你每天都是一副训人的口吻,换谁都受不了你。”慕岚哼哼。
“怎么会,慕斯就不会这样。”裴寒熙不信慕岚的话,转过头拿小慕斯来验证,“慕斯,你不要总是笑了,男孩子要矜持一些,女孩可都不喜欢小痞子。”
裴慕斯歪着小脑袋,转动着葡萄黑的小眼睛看了裴寒熙一眼,又看了一眼抱着他的夏小越,小嘴一咧,又“咯咯”的笑出声来,小胳膊一上一下挥舞着。
裴寒熙挑眉看着慕岚,那样子好像再说,看吧,不是我的口吻有问题,而是性子的问题。
慕岚嘟嘴,附在裴寒熙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还不都是你的种,这能怪得了谁。”
“这里面也有你的一半功劳。”
夏小越不赞成裴寒熙的观点,觉得孩子喜欢笑是一件好事,“慕斯,不要去管你这对无良父母,男孩子多笑是对的,不知道迷死多少小姑娘。”
“咯咯。”小家伙这次没有迟疑,立马笑出声来,边笑还边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表示十分的赞同。
“对,学的真快,看来奶奶的精力没有白费,以后都这样,同意就点点小脑袋,不同意就摇摇头。”夏小越示范着,素雅的脸上尽是笑意,一点都不像平日经常拿儿女和老爷子开刷的人,此时的她也和寻常的奶奶一样,身上披着慈爱的光辉。
小家伙竟然出奇的学着做起了点头摇头的动作,别提多可爱了。
裴寒熙和慕岚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诧异,这小家伙似乎特别的聪明,才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会察言观色,现在都能做一些简单的小动作。
两个小家伙又玩了一会,裴慕斯一直都不黏妈妈,除了在肚子饿的时候,不管被谁抱着,这时候的他总会转动着眼睛寻找慕岚,寻到的话就会拿出自己的招牌笑容,盯着慕岚一瞬不瞬的笑。
每到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小家伙肚子饿了,用裴寒熙的话来说,裴漠冥一直在沾裴慕斯的光,肚子饿了都不用出声,自由小慕斯给他打头阵。
慕岚一看见他这动作就知道两兄弟肚子饿了,夏小越把小慕斯放到慕岚的怀中,自己则回房间睡觉,小家伙一般吃饱就会睡过去,她也没必要陪他们玩。
小家伙们睡着后两人才离开了婴儿房,裴寒熙突然间从后面蒙上慕岚的眼睛,慕岚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拉他的手,娇嗔道:“寒熙,你这是做什么?你蒙着我的眼睛我都看不清路。”
“乖,别吵,凭着自己的感觉走,我在你身后,会提醒你的。”
“哦,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想做什么?”身后是他灼热的胸膛,鼻翼处是淡淡的清香,他的怀抱总是这么的温暖,慕岚唇角勾了勾,有他在,她一点都不害怕。
蒙上她的眼睛,慕岚心中有了猜测,应该是想要给她惊喜吧。
“不是想要礼物吗?恰好备了一个。”裴寒熙笑了笑。
“这么快,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慕岚有些小小的吃惊,她才刚说,他怎么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礼物。
“傻丫头,明天是孩子的满月酒,你的衣服准备好了吗?”
“那个还要准备吗?”慕岚觉得自己的衣服很多,应该随便一件都行,根本就没想这个问题。
“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推开房门,裴寒熙也松了手,慕岚的视线有些模糊,紧接着慢慢清晰起来,衣柜处挂着一件紫色的旗袍,不是传统的那种旗袍,混合了东西方的元素在其中,紫色偏淡,不会让人显得老气,反而会凸显一个人的气质。盘扣十分的精致,几朵白兰花被别出心裁的绣成了黑色,时尚与稳重并举。
下摆则比较西化,有点模仿鱼形,和现在最流行的那些晚礼服大同小异,微微卷起的褶皱不用想也知道穿在身上会如何的灵动飘逸。
慕岚的眼睛有些发亮,不可否认,这旗袍穿在身上真的很漂亮,也很舒服,质地柔滑。
只是她从来没有穿过旗袍,孩子的满月酒这样穿也不知道适不适合。
“寒熙,你确定要让我穿旗袍出现在孩子们的满月酒上吗?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很合适,快去试一下。”裴寒熙推了推慕岚的肩膀,眼中有些急色。
慕岚习惯性的轻咬了一下唇瓣,拿起旗袍走进了换衣间。
第一次穿旗袍,慕岚耽搁了很久从才换衣间出来,微微垂着头,看起来有几分忸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