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总裁,谦谦无礼 > 第206章 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3全文阅读

可惜的是,被唐雅人和盛华阻止。

她无奈在房门前站定步伐,怔怔地看着眼前阻挡着她的两个男人,“你们究竟……这是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君彦?还有,谁能够告诉我为什么我爸爸和应彦廷在婚礼现场会呈现对峙的局面?”

唐雅人一脸的阴郁,没有跟她解释,只有盛华说了一句,“应总会亲自跟应总夫人您解释清楚的。”

她终于在唐雅人和盛华为难的神色中看出一丝异样的端倪,这让她的心头迅速窜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但她不愿意像个傻子呆在这里坐以待毙,拿起房间里用来装饰的一个金属装饰品,她直接横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金属装饰品是有两个铁钩的,她现在放在脖子上,只要她稍作用力,铁钩就会勾住脖子。

唐雅人和盛华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劝慰她

“不要这样激动,小蓦……”

“你千万不要伤到自己的啊,夫人……”

她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此刻也只是为了唬唬唐雅人和盛华,但她只是唐雅人和盛华终究会被她唬住的。

果然,在她将金属装饰品的铁钩再往自己的脖子上压一寸后,唐雅人终于和盛华把她面前的路让了开来。

所有门外的保镖见到她这样,也都纷纷把路让了开来。

她坐上唐雅人开来的车,迅速地驶离了应氏别墅。

她把车子直接开向了她和应彦廷举行婚礼的高尔夫球场,可惜现场已经一片狼藉,除了诸多的警察在处理事后的状况,早已经不见应彦廷或任何宾客的身影,她于是驱车去了自己的家。

这一刻她非常庆幸在上诺曼底她利用业余的时间学会了开车。

车子“吱”一声急刹车在乔家别墅的门前停驻,她还没有下车,就发现向来都灯火通明的乔宅,今晚只客厅亮了一盏灯。

在客厅那散发晕黄柔和光芒的水晶灯下,母亲呆愣地靠在沙发上。

她冲进客厅,管家还来不及跟母亲知会一声,她已经抓住母亲问,“妈妈,爸爸在哪里?”

母亲处在失神的状态,乍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回过神,而当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她后,母亲发达的泪腺瞬间眼泪如柱,“小蓦,快去救你爸爸……”

她愣了一下,母亲涣散的眼神让她知道她此刻必须静下来跟母亲问清楚,否则此刻精神受到沉重打击的母亲是没有办法跟她好好说话的,她随即轻抚母亲的脊背,柔声地问,“妈,你别着急,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却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冷静,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恳求地道,“快去救你爸爸……君彦他……他陷害你爸爸,你爸爸现在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带去了警局……”

她清澈的双眸瞪圆,无法置信耳边所听见的。

母亲依然泪眼涟涟地求她,“小蓦,你去劝说一下君彦吧……我和你爸爸虽然是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但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活在愧疚和自责之中,你让君彦网开一面吧……”

她的脑子很乱,已经什么都理不清,大概就整理出来,应彦廷因为上一代的仇恨在今天陷害爸爸被警方带走了……

这样的事实令她难以接受,也令她难以相信,因为应彦廷如果真的介怀她父亲当初间接害死他母亲,他根本就不会选择娶她。

让管家好好照顾母亲,她随即给应彦廷打电话,奈何应彦廷的手机根本就无法接通,她随即给姐姐打电话。

姐姐的电话倒是一打就通了,但是当她问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姐姐只是在电话里哭泣,什么都不肯说。

她只好问姐姐在哪里,当得知姐姐现在在医院后,她驱车又去了趟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她在想,老天看来是真的不打算让她跟应彦廷在一起,否则怎么会在她每次都感觉到最幸福的时候,又以恶劣的事情来破坏她呢……

医院的氛围一片的沉肃,姐姐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她唯有找来一名护士来问,才知道姐姐正在医院的五楼。

她赶紧来到五楼,可惜,整个五楼都已经被警方封锁,庆幸的是,她在警方的封锁条前找到了姐姐。

看到手术室的红灯亮着,她心底已大概猜测到此刻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谁,但又害怕这是事实,唯有扶着此刻身子摇摇欲坠的姐姐问,“爸爸他……他在里面?”

姐姐哭泣着点头,“医生在对他抢救……”

她低血糖容易眩晕的脑袋一下子就受到刺激,整个人重重地靠在身后的墙面上,“怎么会这样……”

姐姐用力摇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止不住的哭。

她亦红了眼眶,攫住姐姐的双肩又问,“那应彦廷呢?你有看到应彦廷吗?他人在哪里?”

姐姐哽咽地回答,“他现在应该在警局……”

“他在警局做什么?”她疑惑地问。

“是他联合警方……警方的……”

“姐……”不允许姐姐进行这样断断续续的说得不清楚,她将姐姐羸弱的身子抱住,“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求求你,可以吗?”

姐姐倏地蹲下身子,悲怆地道,“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愿意早点把我所知道的事实告诉君御和你,君御也不会带着天天离开我,你也不会再一次被君彦利用……”

“什么利用,姐姐,我没有听明白……”她跟着姐姐蹲下,祈求姐姐把整件事完整地告诉她。

而接下去,她从姐姐的口中得知了事实的真相,包括姐姐一直隐瞒自己当年为谁而受伤,包括父亲是傅勤华这一身份,还包括应彦廷举行今天的婚礼其实是为了诱引父亲在警方的面前犯罪……

当一切的一切都摊开在她的眼前,她因为低血糖,大脑皮层受到刺激,突然瘫倒在了姐姐的面前。

姐姐赶紧叫来医生,把她送去了病房……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房里,手腕上在打着点滴,而应彦廷就坐在床头,抱着她,一只手跟她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十指相扣。

看到她睁开眼,应彦廷像是松了口气,疼惜地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小蓦,你终于醒了……”

应彦廷还穿着今日结婚的燕尾服,神情俊朗,脸上虽有无限的自责和内疚,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的那种倨傲和自信。

那个吻在她的额头好似慢慢烧灼起来,令她有股强力想要拭去的冲动。

可惜,她没有气力,连手都抬不起……

心头一阵揪痛传来,她又沉沉睡着……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应彦廷并不在病房里。

身体的气力随着葡萄糖的补充而恢复,她让自己靠坐在了床头。

外面的人像是听见了里面有动静,在门外跟属下交代好事情,便回到了病房。

看到她苍白无色的面庞,应彦廷在床沿上坐下,并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你每次低血糖过后都很容易发烧……还好,这次没有发烧。”

这个时候他还能够沉定地去外面吩咐自己的手下处理事情,这说明他是那样笃定他能够安抚好她,不然,心爱的女人这样的受伤,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处理别的事呢?

心真的好痛,可惜明白得这样晚……

“饿吗?”应彦廷柔声问她,“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粥,如果你有胃口的话,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好贴心、好温暖的话语啊,可她的心却再也产生不了丝毫的感动……

把头转头望向窗外,侧影深幽,长睫象是无法控制地微颤,良久才出声,“婚礼,不是为我准备的,是为我父亲准备的吧?”

她丝毫不惊讶自己此刻如此沉静平淡的声音,因为她只有心死的时候,才会这样。

“小蓦……”应彦廷把她扳了过来,歉意地凝视她,“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婚礼是我真心实意想要跟你举行的,就算这次没有成功,我会弥补给你一个更美好的婚礼。”

他言下之意,他早就打算好之后再举行一个婚礼弥补她。

所以,婚礼的的确确由始至终都只是他执行的计划。

心,好痛……

就像是一个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突然被人又用刀硬生生地割开。

她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心头滴的血。

她爱的男人,她那样深爱的男人,他不懂她最在意的是什么,他的世界只以自己为中心,他把全世界都掌控在手里,以为感情也可以像他掌控的事情一样,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而,好可悲,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爱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长睫敛下,她突然笑了一声,自然,她是在嘲笑愚笨的自己。

“小蓦……”他心疼地注视她悲楚的面容,“相信我,我们的好日子现在才刚刚开始……”

她依然是自顾自嗤笑,那笑声除了悲伤,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弄。

她好傻,她怎么会那样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