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希找到封央时,他居然在花楼里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烟花女子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喝花酒!
封小侯爷在京城三年,什么事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作为,唯独把一个纨绔子弟给表演的入木三分,让人信以为真,她真的堕-落至此。
乔希是心知公子不会和一个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只会寻欢作乐的人交朋友。
更何况,封央和苏南月结交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少去靖王府,在靖王府中,他会收敛起一些假象,展现真实的自己。
他们这些一直保护公子的影卫,对他的了解,比起外人要更清晰。
乔希倒吊在窗户外,看着里面的情况,脑筋一转,用石子在封央的身上砸了一下,想把他引出来。
封央正喝的高兴,一块石子砸在他的小腿上,石子上夹杂的力度,让他痛得眉头一皱。
视线暗暗的转向窗口,一闪而过的人影,让他的眉梢一挑,有几分好奇房顶上是谁的人。
封央拍了拍坐在他腿上的女子,站起来和房间里的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先喝着,本公子去趟茅房,回来再接着喝。”
“小侯爷,你可要快点回来,别喝多了站不住脚,掉进茅坑里啊,哈哈哈哈……”
封央豪爽大笑:“放心,就是再喝两坛,本公子也醉不倒。你们给本公子等着,回来不醉不归!”
一边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等出了房间之后,那双朦胧的醉眼顷刻间变得明亮逼人,哪有一点喝醉的模样。
走到房间外,他一个纵身,直接上了房顶。
乔希对他拱手:“封公子。”
“苏兄的人?”封央上下打量乔希一眼,靖王府的暗卫太多,这个,他没有见过。
“是,这是公子给封公子的书信,请过目。”乔希把折好的信递过去,“先前不当之举,还望封公子见谅。”他指的,自然是用石子打封央的事。
封央借着月光看了信上的内容,一摆手说:“无妨,你回去复命,告诉苏兄,明天我自然后安排好,让他不用担心。”
“是。”
乔希又一抱手,转身运起轻功,几个纵跃后身影已经消失。
封央把苏南月给他的信纸握在手中,掌心一顿,那张纸顿时化为了细碎的纸屑,手轻扬,就像下雪一样,纷纷扬扬的随风飘散。
……
第二天,一个消息迅速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锦月缘的老板木锦程要和同惠衣铺的老板连贺打赌,三局两胜,谁输了,就把店铺无条件转让给对方。
锦月缘这三个字,又一次响遍整个京城。
最近一个月多月来,锦月缘的热度一直持续不下,几乎到了人人皆知的程度。
这是一个传奇!
还没有哪个店铺高调到这个地步,都惊动了皇宫里的人呢,让那些公主妃子也会为了一件衣服而疯狂。
如今,锦月缘最出名的不是那些风格异样又唯美的衣服,而是那件小小的‘裹胸’!
穿了裹胸,比起穿肚兜,那胸看起来要大最少两个号,让双峰更加突出,挺拔饱满,诱-惑-力成倍增加。
现在这京城中的女子,几乎人手一件!
对于这个结果,木锦程之前就有过预料,但这传播的速度,让她也始料未及,裹胸的普及,比她预想的要更快。
不是所有的裹胸都是出自锦月缘的店铺,其他的店铺再看到商机之后,有样学样,仿照木锦程做出来的衣服,在各自的店里也一起推出。
当然还有那些美观的衣服,几乎还是锦月缘推出几天之后,就有仿品出现,价格比起锦月缘要低的多,普通平民也能穿上,间接由木锦程设计的衣服。
可以说,锦月缘带动了京城的流行趋势,成了一个新的风向标。
然而今天,被爆出锦月缘的这一打赌举动,自然引来无数人的关注。
木锦程和连贺约定了地点,等到了那里,早已经人山人海。
众人根本不介意夏季的高温,等待着两家店铺的赌局。
连贺看到这样多的人,表情有一些不自然,目光隐晦的向木锦程看去。
他并没有让人去传这个赌局的事,这个消息,是从哪里走漏的?
这事和木锦程还真的有关系,不过透露出赌局消息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封小侯爷。
至于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让赌局能够公平进行。
见证的人越多,连贺他们能做手脚的可能就越小。
连贺和方富交流了一下视线,在看到楚王苏瑜,怡香郡主都已经到了之后,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木锦程,“木老板,这是在下定的赌局规矩,你先过目,然后让大家都看一眼,以示公正。”
木锦程接过写满字的纸,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纸撕了。
连贺脸色一变:“你……木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我们不是说好的,你现在反悔了是不是?”
“谁说本姑娘反悔了?”木锦程浅浅一笑,视线在人群中捕捉到苏南月和封央的身影,心里更加安定,笑容也越加明媚,“这个赌约,本姑娘既然答应了,就没有想过反悔,有人想要把自己的店铺送给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为什么把赌局规矩连看都不看就给撕了?”
木锦程挑眉反问:“不作数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看?”
连贺瞪眼:“谁说不作数?”
“我不是刚说了?连老板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我们离得这么近,你都听不清楚……”
木锦程唇角溢出淡淡的冷笑,“既然你说是我们两个店铺来赌,这赌的内容自然是我们两个共同来商量,凭什么你自己做主?这对我,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
“你连老板想赌,本姑娘就奉陪,但这最基本的‘公平’二字你都做不到,我又何必和你赌。”
木锦程一字一句说的不急不缓,却带着嘲讽质疑,让连贺的脸上一阵红白交错。
连贺没想到,这个木锦程这么不好糊弄,看来他们昨天商量的那些,白费心了。
连贺忍不住阴沉沉的说:“那依木老板的意思,是要你来制定这赌局的规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