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苹倩的公寓
“你的意思是说,你留了张字条,将苏浅夏送到了钟离豪的家里然后你就回来了,字条都写了什么?”
孟苹倩冲完澡后,黑衣女子就和她谈起有关苏浅夏的事情。
“雪瑶,你好奇心太大,我才不告诉你,好了,我很困,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我明天还要回家和爸妈一起去见李家的人,我好多事情要做呢。晚安。”
孟苹倩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她觉得自己很困,爬上床,头沾了枕头就想睡了。
雪瑶,秦雪瑶,那黑衣女子的名字。
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知道是自己放的那瓶香水起到作用了。
香水的味道是迎合孟苹倩喜欢的苹果味道,孟苹倩也许因为名字里面有个苹字所以喜欢苹果香味。
淡淡的,可爱的味道。
秦雪瑶轻轻走出孟苹倩的公寓,待会儿得要人将孟苹倩送去国外了。
呵呵,倩倩,祝你旅途愉快,那位李大少,呵呵也有个惊喜在等着他呢。
秦雪瑶太过大意了,她派来的人被人半路劫了,现在来带走孟苹倩的两个男人并非她所派之人,那两名男子隶属一个叫‘骗婚集团’的组织。
他们这次要将孟苹倩带走,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人成功嫁入李家,随后逐渐夺取李氏的一切。
孟苹倩做梦也想不到,身为杀手的自己,白天她是一间广告公司的会计,夜晚她变身冷血女杀手,帮黑帮老大解决不少的问题,也得到大笔的酬金。
这次她却成了被绑的人,哈哈,这是不是太搞笑了。
昨晚她很罕见的居然会觉得很困,然后一上床就睡着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雪瑶,昨晚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雪瑶,难道是雪瑶没关好门,自己才会被人绑架到了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她并不害怕被绑架,她有足够自救的能力。
呵呵,这群绑架她的人真是大意啊,居然只是随便拿绳子捆住她的手脚,虽然眼睛被蒙住了,由于绑着她手脚的只是普通的绳子,她轻易就解开了。
手脚都自由了之后,她迅速扯去蒙面的那块黑布。
眼睛适应了这里的灰暗,她发现这是一间地下室。
好像主人用来当仓库用的。
她检查了四周,找寻着出口。
发现门被锁着。
这点门锁难不了她。
她从耳朵上摘下一枚耳环,耳环也是她的武器之一。
纤纤素手在耳环上转了两下,耳环瞬间变成了一枚细针,用这枚细针足以将门锁打开。
她想知道谁绑架了她,敢绑架她的人就得准备好被她报复。
她得想想该怎么惩罚这群绑架了自己的人呢?
离开地下室来到楼上,楼上一个人都没有。
她发现楼上是一个很普通的商用办公楼。
她看见一个写着所谓经理室的门牌的房间,耳环细针很轻易将那经理室的门打开。
进去后,她检查了下办公桌和抽屉里面的那些文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里竟然是那个‘骗婚集团’的老巢,哈哈,真是有趣,她要将这个骗婚集团毁了。
浅夏躺在床上,一整晚都睡的不安稳,有些发高烧,有时候会半夜吓醒。
“夏夏,别害怕,你现在在家里,没有人欺负你,睡吧,好好睡一觉。”
钟离豪一夜都守在床边未曾歇息。
他握着浅夏的手,直到天快亮了,他才不小心打了个盹儿。
在他悉心照料下,浅夏的烧退了,黎明前夕,她醒了过来。
她身子动了动,可手却被谁握着,她睁开眼睛看向握着她手的那个人,是爹地?
她是不是眼花了,这个房间,这么熟悉,这不是她的卧室么?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的都是虚幻的。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做梦,这是不可能的,她明明被那些人抓走然后被他们拿着各种工具凌迟一样的在她身上,她记得自己看到腿流血之后就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隐约记得自己很害怕,可又听到一声声温柔的安抚在耳边,她才沉沉睡着,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的。
“夏夏,你醒了,我看看,恩,烧都退了,我去给你放水,你去洗个澡。”
钟离豪感觉到手掌中的柔荑动了,他很快的醒了,本来也只是打个盹而已。
看到浅夏醒了却不肯睁开眼睛,好像在害怕什么。
谁,谁的声音?
浅夏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回到了家里,因为她明明记得自己在那个可怕的房间,遇到那些可怕的人。
“你不是做梦,浅夏,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们家,这是你的房间,你没事了,那些人都死了,欺负你的人全死了。”
钟离豪本来不想告诉她那些人死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她真的很害怕,如果不说她也许都不肯面对。
“死了,死了,怎么会死,我,我怎么会在家里?”
浅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钟离豪,可,可她真的不敢相信,这,这,她昏过去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但爹地说那些人都死了。
“你看看这张字条。”
钟离豪将一张字条拿给浅夏看,浅夏看到那张字条有些皱褶,发现字迹很娟秀,写字的人应该是个女孩。
字条的内容是说浅夏没有被侵犯,而欺负她的人已经被人解决了,她安心呆在家里,还说钟离豪欠了她一个人情,总有一天要钟离豪偿还这个人情,之后就没了。
“咦,我真的没事了,这,这字条是哪里来的,爹地你快告诉我?”
看到字条后,浅夏还是不敢放心,还想从钟离豪口中得到让她安心的话。
钟离豪笑着摸了摸她的长发,她要听多少句他就说多少句。
这都是真的么,浅夏没想到爹地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两人相处了八年,她从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变成现在十三岁的少女。
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多么喜欢爹地,她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但认定这一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