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贺勋是发什么疯,被他转的头晕晕的,郁箫忙喊道:“喂,你干嘛啊?快把我放下来。”
但贺勋却大声笑着,继续转着圈。“不放,就是不放,是你叫我哥哥的,是你引诱我的。”
这什么时候变成引诱了?“我……我哪里引诱你了?啊……哈哈……你快放开我……”
郁箫不停的推着贺勋,最终两人齐刷刷的倒向床榻。
床榻微微下陷,郁箫被困在贺勋的怀里,他突然柔声道:“我现在放开了你,你还想逃吗?”
抬眸,一双紫色的眼眸,带着无限的柔情,深深的印入了郁箫的心里。
在那一刻,郁箫沉沦了,也突然玩心大起,伸手勾住贺勋的脖颈。“你说呢?小哥哥……”
郁箫诱惑着贺勋,只听贺勋闷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接着便是一室春光盎然。
……
五日之后,随着明溪意外落水身亡,萧嫔中毒之事便彻底失去了关键的人证,就算雪太后仍想就此事刁难郁箫,也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最终只好无奈作罢。而贺勋在知道明溪的事后,随即就解除了郁箫的禁足,恢复了她的自由。
恢复自由的当天,郁箫到是没有多少意外,而是急匆匆的要赶往宛荷宫去看萧菱。
一路上,红袭见到郁箫如此着急的赶往宛荷宫,她在身后一边追赶着,一边很是不解地喊道:“小姐,你才刚解除禁足,现在就去萧嫔娘娘那里,就不怕招来别人的非议吗?”
闻言,郁箫忽地停下脚步,转身平静地对红袭说:“红袭,流言蜚语本就是我们无法阻止的,就算我从今以后都不去萧菱那里,或者和萧菱断绝往来,那些非议也不会消失的,那我又何必去在意这一切呢。”
“红袭知道小姐的意思,可是听着那些人这样说小姐,红袭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知道红袭是因为关心自己所以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郁箫的心上暖暖的,她淡淡笑着,伸手拍拍红袭肩膀,并浅声笑道:“没事的,你就放宽心,全当那些人是在放屁不就得了。”
闻言,红袭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有些埋怨郁箫。“小姐,哪有你这样形容人的。”
“我就是这样形容人的,走啦,再晚萧菱都要午睡了。”一笑,郁箫拉着红袭继续向前走。
来到宛荷宫时,大殿内十分安静,也没有宫人在打扫。
郁箫直径来到萧菱的内室,萧菱一见到郁箫,忙起身要行礼。“郁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见状,郁箫连忙上前,轻声说:“萧菱,你身子虚,还是快躺下吧。”
见郁箫缓缓扶着萧嫔躺下,还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红袭在后突然偷笑起来,并对萧菱说:“萧嫔娘娘,您看我家小姐对您多好,小姐今日才刚刚解除禁足,这就立马过来看您了。”
一听红袭提到禁足的事,萧菱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起身握住郁箫的手,一双泪眼紧紧的盯着郁箫。“郁姐姐,这次真是难为你了,让你为我受苦,还被皇上罚了禁足。”
郁箫淡笑道:“没有关系,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什么禁足不禁足的,我还乐得自在呢。”
郁箫话落,帐外突然走进一个宫女,将茶递给红袭后,她又悄悄的退下了。
觉得那宫女甚是眼生,为此郁箫多看了两眼,然后就听到萧菱说:“那是太后娘娘赐给我的奴婢,叫月儿,是来顶替明溪的。”说罢,萧菱握紧郁箫的手,激动地说,“郁姐姐,虽然你一直说没有关系,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明溪会那么做,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样陷害姐姐,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阻止她的,我一定会的。”
知道这一切都不关萧菱的事,郁箫淡淡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激动,好好躺着。”
“姐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但萧菱却不肯躺下,执意要把话说完,“其实,在我中毒苏醒以后,我就第一时间去了清夕宫,我告诉太后娘娘,姐姐喂我喝粥的时候,我的神智是清醒的,那粥里的毒根本就不是姐姐下的。但是……但是,不管我怎么解释,太后娘娘始终说我是中毒过深,以至于神智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始终不愿相信我的话。”
这样的结果郁箫一早就已经预料到,所以并没有多少意外。“太后娘娘不是不愿相信你的话,只是我入宫这么长时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事可以挫挫我的锐气,她又岂会如此轻易就放过呢。”郁箫笑道,却是不明,“只不过,我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想要害你?”
闻言,萧菱也是陷入沉默,许久后才喃喃道:“这点我也始终想不明白,说来我在这宫里也没有得到皇上的恩宠,应该不可能是莲美人或者蓉答应做的。但除了她们之外,我更不可能在宫中树下其他敌人,所以我始终想不出究竟是谁心肠如此狠毒,竟然要对我下毒。”
郁箫同意萧菱的观点,沉声道:“这点我也猜不出来,只能说那下毒之人隐藏的真的很深。”话落,见萧菱仍是坐在床上,郁箫见状,忙皱眉说,“你怎么还坐着呀,快,躺好躺好。”
“郁姐姐,你就别再叫我躺了,我这几天躺的,骨头都要僵掉了。”闻言,萧菱盈盈笑道。
郁箫听罢,突然松了口气,顺势接话道:“那不如我扶你去外面走走吧?”
想了想,萧菱微微颔首。“也好,我也正想出去走走,在这屋里我还真是憋闷的慌。”
“好,我扶你。”扶起萧菱,郁箫还拿了一件大衣给她披上,这才扶着她缓缓走出宛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