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胖厨娘没有叫醒书颖,导致书颖睡过了,也导致了全府的早餐时间整整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自是挨了管家的骂,书颖因为没有月饷,自是没有可扣,胖厨娘被罚扣月饷一两,胖厨娘看书颖的脸色是恨了又恨。
几天以后,当翠屏知道那天晚上是书颖将莲子羹换成池水,害的王爷晚上没有再他那就寝,这王爷本就难得来几趟,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让书颖给搅合没了,心里本来就有气,再看看王爷给书颖签的那是条条款,怎么说自己也是王爷的侍妾,怎么能让一个丫鬟骑在自己头上呢,遂打定主意,让丫鬟小柳去请了书颖过来。
书颖随着小柳来到翠屏阁,见到翠屏,看着眼前的这位美人,便服下身倒:“奴婢给夫人请安。”
“丑奴,你将我的房间好生打扫一番。可千万别把那些个瓷器碰烂了,那些可是我的宝贝呀。”
“是。”书颖淡淡的答应着,便开始打扫。
书颖认真的打扫,看见一件大花瓶上的图案,很漂亮,心想,这要是绣成绣品,也是很好看的,正想的出神,忽然翠屏撞了一下书颖,书颖的身子向前倾斜,将那个漂亮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书颖白皙的脸盘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死丫头,让你注意别打坏我的这些个瓷器,你竟敢故意打碎我最喜爱的瓶子,你是故意的惹我的是不是。”翠屏气急败坏的说道,哪有平时的温柔妩媚。
“是你碰我的。”书颖委屈的辩道。
“你还敢顶嘴,来人,将这丫头重大十大板。”
“是。”
书颖被按在地上,家丁正准备下手的时候,北函就过来了,翠屏立马便委屈的说道,还挤出了两滴眼泪“王爷,她故意打碎了王爷送给妾身的瓷器,你看。”翠屏指着房中那一推碎片说道。
“王爷,是夫人故意推了奴婢一下,奴婢不是故意的。”书颖解释的说道。
“王爷,她竟然冤枉妾身,王爷可要给妾身做主。”说完,两滴清泪变两行。
“丑奴,你似乎忘了,本王十条条款中其中有一条是不得顶撞任何人,包括丫鬟下人,你似乎是忘了,本王今天让你长长记性,来人,打。”说完就拥着翠屏回屋中去了。
十板下去,书颖硬是咬破了嘴唇也没有吭声,她知道,即使自己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也没有人会帮自己,相反,给自己留点尊严,虽然知道,在这王府,自己本就没有尊严。
书颖站不起来,还是在家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厨房。厨房的人见书颖被罚,也想让书颖歇息一下,但是胖厨娘不允许,谁让书颖上次让自己被罚了一两银子呢。
书颖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干着活,只是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大厨们也没让书颖拿东西递东西了。等到晚上大伙都睡去了,书颖将宵夜端向沉香苑,放下,便准备离开,冷冷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看来,那十大板子还是没能让你长记********婢告退。”说完就退下了。
北函看着书颖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堵。
书颖挪回小屋子,看见雁南飞站在自己的小屋子跟前。书颖看着他没没有说话,径自推着门进了去。点上油灯。
雁南飞也径自进了去,在桌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书颖,说道:“这是治疗瘀伤的良药,你抹上不出几天就会好的。”
“谢谢,不用了,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会连累你的。”
“放心吧。”
雁南飞看着微黄的火光下那张清秀的脸盘,透着柔和的光,忍不住想亲一下,终究还是怕吓倒了她,便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
“恩。”
书颖终究还是没有用雁南飞送的药,因为伤在臀部上,也不好涂抹,另外就是不知道这雁南飞是什么人,经过今天这一事,书颖明白,在这王府,自己是最最卑贱的丫鬟,所以不能接受别人的恩惠,怕是要连累别人。书颖突然很想娘,很想妹妹,也很想奶娘,不知道书缘在府中怎么样,没有自己在身边,不知道可会好好照顾自己。这天晚上,书颖睡觉是趴着睡的,眼里睡熟了翻身,也因为碰到伤口疼醒了好几会。
一转十几天过去了,书颖都没有睡好,身上的伤因为没有敷药,加上常常触动伤口,也好的很慢。好在这段时间府里的其他人也没有为难自己,北王也没有在宵夜上挑毛病。
这天,北王、平王、雁南飞在城中的“悦来茶楼”喝茶,北函打趣道:“雁兄,听说你最近又交了位红粉,难怪这十几天怎么不来本王的府中了?”
“北兄说笑了,我哪有北兄好福气呀?”
“你哪里看出我有福气了?”
“是呀,你说四哥哪里的好福气呀?我怎么没听说呀?”平王也跟着问道。
“你四哥福气才不浅呢,能娶到京城第一才女还不是福气好,我那红粉再怎么了得,也比不上如燕姑娘呀?”
“咦,京城第一才女不是那个齐府的吗?”平王刚说完,就见北函的脸上由笑变怒了。
“现在已经不是了。”雁南飞说道。
“只是一位上不得台面的姑娘,能和燕儿比吗?”北函语气严肃的说道,显然是在宣示着刚才的怒去。
“我倒是想交交齐府的这三姑娘的这位红粉呢,只是怕某人不同意呀?”雁南飞全然不顾的说道。谁让三人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呢。
“还有大雁怕的吗?”这雁南飞比平王大个两岁,所以,平王一直取笑雁南飞为大雁。
“没,我们喝茶。”雁南飞并不想点破书颖在北王府成为丫鬟。
三人喝了好一会茶,才离开。
雁南飞跟着北函来到北王府。“你干嘛跟我回府?”北函问道。
“你不是嫌我最近不去你的府上吗?这不,我就来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