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她们可是公司正正式式签了约的,跑是跑不了。现在的情况虽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但也只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硬着头皮上呗!
轻松、欢快的曲调响起。尚恒、小航指尖流畅的拔动着吉它的琴弦;佑明抖动着身体,气氛强烈、鲜明的节奏被他熟练的掌控;宇田贝斯手的架势十足,晃动着脑袋,长发随意的遮在脸颊前。
天信脸带微笑,右手上下挥动打着节拍,唱道:“城市隐藏……”
一沁、如月接过天信的词,张大嘴一起唱道:“一家小店铺,挂着招牌说明是凉茶铺。排毒还可以利暑,价格公道就是有点苦。不妨试试它又没毒,喝一口,哎哟……”
“哈哈。”宇田夸张的笑声,打断了她们稚嫩的歌声,“哎哟,我真要憋死了,她们的声音配这歌真是绝配,太可爱、太好笑了……”
让宇田这么一搅和,大家都‘扑哧’的大笑起来。一沁、如月嘟着嘴,生气的说不唱了。
几个大男人没完没了的笑着,天信假装严厉的阻止道:“你们别笑了……”说完便转头对她们安抚道,“小一、小月,你们唱得很好,别理他们。我们再重新练一遍,好不好?”
“唱也可以,可是待会你们不能笑我们。”一沁讨价还价道。不练的话,到时在几万人面前出丑,就更加丢脸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一层原因,想让她们现在就开口唱,可没这么容易。
“我们肯定不会笑。”宇田举起手,嘻皮笑脸的说道。
如月说:“那你现在的表情是在干吗?”
“菜田哥哥最讨厌了。”一沁接着说道。
宇田弯下身了,轻轻在一沁气的红扑扑的脸上捏了下:“你这小鬼,我哪里讨厌啦?我多受小妹妹欢迎,你知不知道。”
“很痛哎!”一沁边伸手去拍打捏在自己脸上的手,边气呼呼的说,“松开啦,真的很痛。”
宇田故意逗她玩,无赖的说:“就不放,就不放。你这么小个,斗得过我吗?我可是……”
“卷毛菜!”一沁斜着朝他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微笑道,“你不放开,找一天晚上,等你睡着了,我就偷偷的把你这一头卷毛给剃啰。”
宇田气坏了,嚷嚷道:“什么……”
天信神情倏然一肃,打断道:“你们俩别闹了,排练有这么可笑吗?没几天的时间了,是不是应该抓紧练习呢?”
热闹的氛围,一下子降到冰点。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天信。他们一向是这么嘻嘻哈哈的,今儿是怎么啦?吃枪药了啊!
“对不起!”天信意识到自己好象过分了,脸上的表情随之缓和下来,“我,我只是紧张这场演唱会。‘神迹’的最后一场,我不想有任何纰漏。”
只有天信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这把‘无名火’是出于什么原因。看着一沁、宇田一唱一和的胡扯着,自己竟然会吃醋,这醋吃得还叫一个酸。天信的额头拧成了麻花。他担心自己的怪癖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自己深陷其中却不能自救。
一连三天,不停的练,真是练到神经崩溃,唱到喉咙沙哑。‘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老话说得真对。一沁用手指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累!没想到唱歌原来也是这么耗体力的一件事。
以前,她感觉那些明星、歌手什么的随口这么一唱,便名成利就。其实一点也不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有的事都要付出才会有回报。
一线阳光折射到一沁食指上的‘海洋之星’,它耀眼的闪了闪,亮锃锃的,发出极好看的光芒。
“这戒指不错,拿下来我看看。”眼尖的佑明说道。男人之中,他也算爱美之人了。美好的人、美好的事物、一切美好的东西,他都有兴趣尝试。
一沁边说边用手去脱戒指:“你看,脱不下来。”
“脱不下来,怎么会?”佑明不信,想自己试试看。
“真的脱不出。”如月张开手掌在佑明的眼前晃了晃,“我也有一个。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拿不下来。”
大家一听,都感好奇。纷纷尝试,结果……
“怎么样?信了吧!”一沁得意的说,也不知道自己得意个什么劲。
天信随口一说:“之前好象没见你们戴过。”
“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想起这戒指。无聊就拿出来戴戴,没想到竟然像粘上了一样,拿都拿不出。”一沁解释道。
小航憨憨笑道:“拿不下就别拿了!很好看,戴着吧。”
“这戒指哪来的?是钻的吗?”佑明对戒指依旧挺感兴趣,“有时间我也去买一个,当礼物送给女朋友,她一定喜欢。”
宇田调侃道:“你哪来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带过来让我们见见,做兄弟的也可以帮你把把关。哈哈,吹牛也不怕吹破。”
“像是水晶的?”一旁的尚恒自顾自说道。
如月笑道:“还是你有眼光,是蓝水晶的。”真看不出这酷小子还懂这个,以前一定买过水晶送给女朋友吧……
“这戒指到底哪买的?”佑明追问道。
一沁撇撇嘴,笑笑说:“没得买!这是我们在游轮……”
“游轮?是夜月号吗?”天信反应还真快,问题一针见血。
“嘿嘿,是……”一沁快速在心里盘算,“是妈妈在船上的时候送给我们的,我和姐姐一人一个。嗯,听说水晶可以给人带来好运哦……”
好运?‘海洋之星’究竟会不会带来好运呢?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会一分为二?也没有人清楚,它内里到底潜藏着何等不明的力量……
今天一整天的天气都格外的好。天空晴朗无云,温度不冷不热,连湿度也完美的刚好。一连多日的雨天,终于,在要登上‘小巨蛋’这一天放晴。
‘小巨蛋’为什么得此名号?一沁在体育馆前伫立观察了很久。难道是因为外形像个钢精的鸡蛋?如果硬说它像颗鸡蛋,她到更觉得像个玻璃人戴着一顶巨大的格子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