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爱你,虽然你伤害了我,可是我仍然爱着你,南宫硕你知道吗,相对于爱来说,我更恨你,你说我背叛了你,你连解释都不肯听我说,就否定了我对你的爱,你知道吗,二个月,那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在那个无助的时候,我多想人陪在我的身边,我不求你再爱我,可是你为什么要折磨我,就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吗,哈哈...也许你根本就没爱过我,只不过我的背叛让你脸上无光,你才会那样对我的,才会说你乎我,才会说我对不起了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一步我就跳下去."罗梦瑶真的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既然要掉下悬崖的地方,她也可以坚定的站着.也不害怕会掉下去.
"对不起,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从新来过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瑶儿,我也爱你,因为爱,才会在意你的背叛的."南宫硕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该死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那个崖给平了.
"瑶瑶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样,快过来那里危险."绿叶走到南宫硕的身边,伸着手,对那个既然崩溃的妹妹说道.
"绿叶,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来的一缕幽魂吧,为我不值的,南宫硕,放了他们吧,我从来都没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我求你放了他们."罗梦瑶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看着南宫硕的眼睛,真挚的请求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希望,她再也不想活在那个黑暗的世界了.
"好,只有你过来,不做傻事,我可以放了所有的人,瑶儿,过来好吗,你这样我的心好痛."南宫硕听到她的话后,迫切的说道.脚步也往着移了几下,看到她伸出的手里,南宫硕的心里总算放下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的呼吸,等待着皇上把贵妃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永别了,我的爱,永别的,理月国的朋友,永别了,理月."罗梦瑶伸出了手,在离南宫硕有一步之远时,她把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掉下了悬崖.
"不――!"
"不―――"
"瑶儿――"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如此恨我,南宫硕看到罗梦瑶跳下悬崖里,也想跟着一起跳下去,绿叶跟谢浪死死的拉着他.
"我爱你,亦恨你."罗梦瑶的身子不停的往下落,看着上面绝望的人,她笑了,笑的好灿烂,好美,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笑的那么开心,她的眼睛看着南宫硕,对着她用口型说出了那句她一直想说的话.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南宫硕痛苦的看着那个在面对死亡时,笑的那么开心的佳人,眼泪流了出来,当他看到罗梦瑶的口型时,再也仍不住心里的悲伤,心口一痛,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昏了过去.
理月崇德三年,一月国君召天下,封罗昆之女罗梦瑶为后,召告天下为梦后,对外宣称,皇后身体虚弱,住在暖玉阁静养,外人不得打扰.
崇德三年,二月,国君召告天下,冬妃因病逝死.三月,国君召告天下,封罗昆之子罗名扬为名王,赐婚与袭人郡主.
崇德三年,四月,国君拆散后宫,独留皇后一个.崇德三年王月,国君南宫硕开始召集天下兵马,相要统一天下.理月国燕王与凌王统帅,名王为军师.
崇德三年六月,理月正式发兵先四边各国进攻.
崇德三年十月,理月与宵玄开战,这也是一次生死战.
崇德五年十月,宵玄战败,理月国君南宫硕正式统一天下,成为这片土地上的唯一一个帝国皇帝.
崇德六年,国君赐婚,罗昆之女罗绿叶为华凤郡主与燕王.
崇德七年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金安."
南宫硕像往常一样,下了早朝之后就来到了暖玉阁,外人看来,是皇上急着见皇后,可有谁知道,他来这里,只为了想要寻找一下那个女人的影子.四年了,四年前,他召告天下,说封她为后,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后,根本就不在宫里,这四年来,为了不让自己时时的念她,南宫硕出兵攻打其它的国家,她说过她不喜欢杀人,那么他便杀了,只为了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只为了她能够现身阻止.可是天下统一了,她还是没有出现.
寻找了四年,仍然没有她的踪影.
南宫硕走到罗梦瑶经常躲的贵妃椅上,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椅上的垫子,就像是抚摸着她一样.
"唉,来人请凌王到暖玉阁,就算朕有事急召."南宫硕看着屋里的一切,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然后转过头坐在了贵妃椅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出神.
"臣弟参见皇上,不知皇兄召臣弟所为何事?"凌王进了暖玉阁后,看到南宫硕那个落寞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
"帮朕代理一下朝政,朕要亲自去把她寻回来.如果半年之内,朕未回宫的话,那么这个皇位就是你的了."南宫硕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说出了的话,把凌王吓得跪在了地上.
"请皇兄三思.寻找皇后的事,臣弟会加派人手,但是请皇兄收回刚才的话."凌王探试着额头上的汗水,紧张的说道.
现在的南宫硕,不比四年前的他了,谁都无法猜出他心里想的什么.
"朕并没有开玩笑,无论皇位谁做,只要是南宫硕家的人都可以,凌王的实力,朕清楚,皇位交给你,朕放心.朕累了,朕只想找到她,然后带着她,过她想要的生活,可是似乎很难,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这个皇后之位也有名无人快四年了.朕不想再等下去了.凌王,请当是帮皇兄好吗,让朕去找她吧!毕竟是朕伤的她,才会让她跳下去的."南宫硕仍究看着外面,他说的每句好像是对着凌王说道,又好像是对自己说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