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关心我吗?这人吃错药了?“习惯,像我这种杂草在哪里都能生长,谢谢李总裁关心。”我眯着眼回道。
“嗯,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不喜欢或是不方便的事,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作为一个上司关心下属,没有什么不妥,他是这么认为。
可是就有人“心术不正”。
“有味道,我闻到……浓浓的牛奶味……”
“难道这就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相思病?”
“啊!为什么不是降临到我们的现实生活里……我们也很需要,但是为什么只有在剧本里才有这样的‘刺激’。”
“爱,能否像奔腾的河流……一样长久!”
“爱人的分离如同心碎。”
“啊!竟如此寒冷,他爱着她,那个令他为之叹息的女孩!”
毛骨悚然、阳奉阴违,不伦不类。三人感念着乔治。戈登。拜伦的伟大爱情著作《诗节》。在我听来恶心还是其次,我看他们是拉着仙姑叫舅妈,跟这个老外五百年是一家。
我希望这种“刺激”只存在于想象,没想到却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而且还是在我和李政基身上。
想来也是,难得这样清闲,孤家寡人般的清闲。
傍晚,俊昊一人闲得无聊独自在屋里走动。说也好笑,都住进来三天了,得病养病都没能好好的看看这里。这些都得归功于那个叫王梦如的女人。
这栋房子已经买了两年多,但是他还没有来过。现在看到的样子和记忆之中没什么不同,俊昊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屋里屋外的全景。想到因为生意破产而不得不拍卖房子的前主人,他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但不收房租让他白住了两年,也算对他不薄了。
“我喜欢四面的树林和花野,也喜欢用白色木材做成的墙壁。嗯……窗户很多,看来我可以在家做日光浴了?”
如果能像懒猫似的在阳光下尽情地睡觉,那么就可以从世事纷杂中摆脱出来,享受快乐和幸福了。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买这栋房子算是买对了。
“嗯……不过还有几处不顺眼。”他看着楼下。
门前台阶旁的花坛里应该也种花花草草,可是那里竟然种着芝麻叶、韭菜和大葱,而且院子里还有个秋千,又没人和自己玩儿……
“这是什么东西?记得刚住进来的时候没有啊……”
俊昊沿着门前的台阶往上走,他踮起脚尖朝栅栏那边看去。好像有人露宿似的,栅栏那边搭了个乱糟糟的窝棚,还有一堆树枝。
“什么呀……脏死了。”
虽然窝棚所占空间不大,不过正好搭在别墅旁边,院墙内。几乎所有的美丽景致都让这个窝棚给毁了。
“明天我得往办公室打个电话,让他们把那个东西处理掉。”
天已经黑了,今天就这么忍忍吧,于是他走进了房间。
林俊昊咬牙切齿的非法窝棚正是我刚刚搭成的新巢,放理杂物的屋棚。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为花园浇水的时候。“哦?怎么停水了?没水怎么浇花?”
院子里的水龙头坏了。没有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我提着铁桶往厨房走去,准备从那里提水出来浇花。想来是有点麻烦,不过为了这成遍的美丽,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但是突然又想起出来时好像把门带上了,果然,被锁在外面了。我提着水桶,按了几下门铃。没有钥匙,所以进不去。
“讨厌,怎么还不出来!”
我向后退了两三步,抬头一看,三楼的窗口亮着灯。就算是在三楼,也能听得见门铃响呀?可就是没人出来看一眼,难道睡着了?不可能呀,晚餐都还没吃?我忍不住好奇,站在一楼四处张望。
“啊……餐厅窗户开着的!”
这两天我把这地方逛得也挺熟的,而我的个子在女人中间应该不算是矮子,所以根本不用跷脚,探出头去就能很容易地看到里面。
“吁……”
还好,厨房里的摆设都是原样,也就是说他没进去过。隔着牙齿形的厨房门往客厅看去,还是没人?俊昊上哪里去了呢?我感觉有些奇怪。
“出去了吗?怎么不叫上我。”
我心里泛起了阵阵凄凉。曾经每天都梦想能住进这样的房子与他过着浪漫的二人世界,被他珍惜,被他爱护,可是突然之间,有种落魄的感觉,竟然沦落到当看门狗的境地。
“死林俊昊,混蛋林俊昊……”
我突然好想小美,好怀念家里的一切,包括用了很久的垃圾筒。想着只要能回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一阵秋风拂过。”好冷。”天凉黑漆漆,冷得我是惨兮兮。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身体探进打开的窗户。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中午吃剩的披萨。“真的有点饿了。”
俊昊在三楼洗完澡,腰上裹着浴巾走下楼来。东西还没彻底搬过来,他找不到合适的换洗衣服。汽车后备箱里时常放着几套衣服,他打算到车里把衣服拿进来。
“啊,再往里一点儿……再来点儿……”
我的身体尽量往窗户里钻,伸出去的手就想把几块披萨全拿出来,但是还抓不到。这时,我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了。
“哎呀!老子就不信抓不到!”
好像马上就要抓到手里了,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心里急得像着了火。我继续往里探身体,就恨自己的手臂不能长长一些,呀呀!抓到了!我大喜,抓到一个勺子。这么一来就可以用勺子抛出披萨了。
“哈哈……”
我手里抓着勺子,就像拥有了百万大军似的,兴奋不已地用力伸出手去。我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进到窗子里面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也笨得竟然不晓得可以爬进厨房慢慢拿,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令肯跪在窗台上弓着屁股捞东西。我这时突然看见冰箱旁的牛奶饮料,便喜出望外地向它伸出手去。谁料,就在这个瞬间,我的身体终于失去了重心,稀里糊涂地向里倒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