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能顺利到达这。”
“谁?”大家一下警觉起来,一听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
一个一身灰色装饰的男子,翩然而至,轻轻的落在他们前来,身后跟着四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四名年龄相仿的男子,装饰古怪,飞开而立。
只见那灰衣男子作势随意,看似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一脸笑意,眼睛挨个的打量他们,眼中尽是玩味。
灰衣男子看上去比较轻瘦,狭长的眼眸中透露出一骨子邪气,让人不敢直视,披头散发,遮去大半张脸,但依旧能让人看清,他左颊上那道醒目的疤痕。
大家都清楚,来着不善,不好对付,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别紧张,只要你们交出两样东西,我就懒的动手。”灰衣男子懒懒的说道,他本是冲着催魂谱来的,没像到还有意外收获。
“想从我了无情手上拿走东西,那的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管他是谁,他都不放在眼里,他要为他的嚣张付出代价。
那灰衣男子却没把了无情的话当回事,庸懒的笑道:“我有什么本事等下就知道了,别急!我魔魂现在只对她感兴趣。”长相和气韵都属绝品,不知道是不是个绣花枕头,那双眼睛挺有趣的,他很就没碰到有趣的东西了。
“魔魂?”
冷霆龙握紧手中的剑,他听过这个名字,只知道他是魔狱的狱主,其他一概不只,因为这个名字就够让人闻风丧胆。
“看来,我的名字大家还听到过,那就免的我多费唇舌了,说,到底是留命还是乖乖听我的话。”他向来会给人一个选择,答应让他们自己给。
几个正值血气方刚的人一听,个个怒目相视,态度很明显,敢放出这么大的话,他们也正好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还有一点,就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试图对水儿不利,这可是正中这几个男人的命门。
魔狱看他们的架势,不急反到笑了,他甚少涉足江湖,所以对江湖中人更是知之甚少,外面的一切自有长老门把持,没想到头一次亲自动手,就碰到几个这么有意思的人,他们好象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看来他眼光不错嘛!这几个男子个个可说是出类拔萃角色,能让他们这么紧张的女人,他更有兴趣了!
水儿暗中注视着一切,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是她?自己这张脸真的就那么有吸引力吗?哼!她善待他人,她不爱计较,她不爱多事,她淡看一切,但她不是你争我夺的物件,任人宰割,冷霆龙对她是痴,莫言对她是傻,了无情对她是爱,所以面对他们,她心软,不忍伤害,但眼前之人,眼中除了掠夺,就是狂妄,呵!没给她心软的理由,她是不爱计较,但她计较起来,还没人见过后果,暗暗压下心中无名之火,接看事态发展。
水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变化,没人注意到,也许是伪装的太好,也许她本就是个双面人,也许这才是她的真性情,水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小娘给她讲过的话,她一一记在心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发的知道,怎么活才最舒坦,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改变状态,也许是安逸太久了,她几乎快忘了自己的另一面,为什么非逼人做不愿做的事呢,看来真是天命难为!
“看来你们是决定送命罗!”话音刚落,魔魂便直击而来,心中暗笑,刚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原来那双慧眼后还藏着一双狐狸眼,看来她身边的人都被她的外表骗了,这个发现让人很是高兴。
了无情迎头而上,他第一个饶不了他,两人身型交错,在空中互击对方要害,了无情的内力深厚,仍是面露难色,看来这魔魂看似平平的招式,却是暗藏乾坤。
冷霆龙一看事态不对,也加入到战局中,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了无情若败,他们就会少份力量,百害而无一利。
“姓魔的就交给你们了,其他的我们来应付。”水风杨大声朝着三个打的正火热的人喊道,说完提剑直指魔魂的手下。
欧阳等和邱平尹也上前加入战斗,冷霆雷早就忍不住了,一听水风杨的话,便冲杀上去。
“你保护水儿姑娘。”心娘对莫言说完,也帮忙去了。
水儿只是暗叹,没想到自己竟成了众人保护的对象,他们对她的情,她记在心里,所以她也绝不会让他们有事。
“小姐,你先走!”莫言边护着水儿,边大身说道,他看的出了无情他们战了下锋,这魔魂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莫言,等我笛子一响,就迅速让他们退到百步这外。”水儿不急不缓的交代着,从打斗中,她看的出魔魂的路数看似平乏无奇,实则蕴涵万千变换,是个世外高手,幸好她早有准备。
莫言知道她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但是现在事态严峻,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听她的,他不能再冒险一次。
水儿一看便知他的忧虑,“放心,这次我不会在粗心大意。”
莫言不语,坚决的的态度让水儿无奈的拍着额头。
“你可以跟着我,我绝不上前一步,等我笛声一起,就立刻把他们喊过来,这总放心了吧。”她有时候真的拿他没办法。
“是,小姐。”听到让他跟在身边的保证,他才满意的点头。
水儿轻吹柳笛,一曲悦耳动听的凤鸣调便从笛管中传出,所有的人都稍稍顿住。
“小姐让你们都过来。”莫言称他们微顿的时候,扯着嗓子喊道。
了无情和冷霆龙互视了一眼,不做多想,便飞身落到水儿身边,他们也正想借着机会好好休整一下,其他几人见势也都退出了战斗。
魔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没太在意,他到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这笛声是很好听,但不具备任何杀伤力。
水儿见人都回来了,曲风一改,变的尖细刺耳,调不像调,曲不成曲。
大家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这笛声虽刺耳,但不是她一惯所吹的凤调,没一点力道,在场之人个个诧目相视,不知水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