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水儿先开口说到,久违的亲情,让她忍不住热泪迎眶,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她以为她不会再为别的任何事掉眼泪了,原来有些事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姐!你终于回来了!”是姐没错,是她,那种熟悉的感觉,他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只是她也太狠了,这么久才来找他,她知不知道,家里人已经急成什么样了。
两人抱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这么久没见,也难怪他们会这样,手足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深,更何况还这中间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姐,你活着怎么也不告诉家里一声呢?”冷静下来之后,羽儿就开始发问了,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饶了她。
水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面纱也被浸湿了,但她依旧没有拿下来,虽然羽儿不是外人,但这是她对莫言的一份执念,她坚持着,抬头看看已经长大成人的弟弟,不免感慨万千。
“这事说来话长,姐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以后再慢慢详谈,我来主要是想你告诉爹和娘,我没事,让他们放心!”她不能在这里多呆,这里毕竟不是隐秘的地方,而且看看时间,那边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这个我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他看的出她还有事,本来想这么久没见,好好聚聚再说。
水儿现在所住的地方告诉了他,又不免交代道:“你暂时别去找我,有事我会找你的,记得!”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只要他一现身,他们就会知道,她是谁了,是当朝已亡的皇后,这事可大可小,不是她不信任他们,而是一家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没必要的时候,她不想冒这个险。
“我知道了,姐!”他自己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会谨慎形事的,再说现在朝堂隐晦不明,他也不得不注意,能知道她还活着,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虽然他早就知道她不会有事,但是没见到人,始终是不安的,现在他可以叫爹娘放心了。
“那我走了!对了有空你去会一会提调军中的一个先锋前将,叫侯阎仇,多接触一下,最好是结识成为朋友。”水儿简略的交代了一下,他若能和鬼剑愁结识,到时候她在从中调节一下,他们姐弟两见面就方便多了。
“好,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姐不会让他去做没意义的事,他然后自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也不急于去问。
水儿离开之后,直接望回走,她刚进门不久,还没来的急喘口气,就听到了柳昊白的声音,幸好早一步,要不然就麻烦了。
“如水,我们回来了!”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有所发现,因为那无法掩饰的喜气,让她一下就能听出来,大概也知道他的个性了,有什么事情很快就呈现出来,不懂得遮掩,这也是他最大的优点,所以他总是快乐的。
水儿走出房门,一派沉稳的样子,看着一大一小,淡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接着让开,让他们进去,在外面逛了这么一上午,也该累了,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也不迟。
“你知道我们看到什么新鲜事吗?”柳昊白喝了口水,带点得意的问道,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他好象也特别爱穿白衫。
小豆子乖巧的坐在一旁,她少了些小孩该有的天真活泼,多了些沉闷和乖巧,她始终认为水儿就是她的大恩人,从小她就被父母遗弃,后来被爹收养,然后被卖掉,这一切对她来说,过于残忍。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水儿一盆凉水泼下去,她没那个时间和他们玩猜谜游戏。
柳昊白有些没趣的说道:“在林家的门口,发现一个挺奇怪的乞丐,刚开始我也没注意,后来在那来来回走了几躺,发现那乞丐既不向路人乞讨,也不急着吃别人施舍的东西,那神情不像一个乞丐,无意见发现林府出来一个人,同样也是丢给他一个馒头,他拿着那个馒头就走了,而地上别人丢的铜钱他都没拣,好象他就是为了等林家那个馒头一样,我带着小豆子跟上去,发现他把那个馒头丢到了集市上一个菜农的篮里,然后哪个菜农就不见人,因为那里人太多,我又带着小豆子,所以没跟上!”
喝了口水,柳昊白总结道:“就这些了!”他知道那个馒头一定有问题,但又不好明抢,只好作罢了,不过这恰恰说明了林府确实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馒头?”看来这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若是单纯的只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行,那没必要到现在还大费周章。
“好了,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弄点饭菜!”也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只好自己随便弄点吃的,这是君城,一点风吹草动,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
夜色朦胧,天上浩月当空,繁星闪烁,水儿站在院中,看着手中的星宇图,对月一照,图纸上如同出现了几个亮点,和空中的星象完全吻合,而这在白天是根本看不到的,难道这图还有着其他的秘密?
水儿仔细的观看,发现整个图纸就想一盘活旗,上面的黑点会随着天上的星移而变换,也就是说,它就是整个天象的写照,而且是同步的,只要有了这张图,不但能推演出过去未来,还能算出天下大事,也就是说,只要有能能完全看懂这张图,他就能乾坤挪移,偷天换日。
她赶紧收起这张图纸,得出这个结论,确实让她吓的不清,她希望这一次是她看错了,要不然,这图纸一旦落入他人手中,这天下就大乱了,而且现在的天象就已经显示出,日月齐辉之势,阴阳本应是平衡的,也只有他们平衡了,整个宇宙才能正常有序的运行,一但阴阳发生冲突,发生异变,那一切就乱了。
看这态势好象不是一日两日了,要行成这么大的一个星象,至少要二到三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从她离开之后君城之后,就开始有了变化,等等…好象有什么不对,水儿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手心开使微微冒汗,不行,她不能再想了,也不敢再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