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我吐的昏天黑地,可是还是傻笑着,叫嚷着再坐一次。
“人家喝酒喝才耍酒疯,你这没喝就跟耍酒疯似的。”师傅边说边拍着我的背。
我还是干呕着,什么都吐不出来,那感觉还真难受。
“有没有好些。”看着我终于直起身子,师傅关心的问。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你把我看的太脆弱了。”
师傅不理我,只是瞥了我一眼。
我也不再说些什么。
“还想玩什么?”师傅问我。
“不想了,走走吧。”除了云霄飞车外,没有什么可以这样令我放肆的了。
师傅只是和我并肩走着,此刻的天边出现一抹晚霞,美丽,醉人。
摩天轮,在我的眼前赫然屹立着巨大的摩天轮,比南娱的摩天轮还要大还要壮观。
我停了下来,望着这巨大的摩天轮:“你知道摩天轮的故事吗?”
你知道摩天轮的故事吗?记得那个时候我也想这样问他着,只是没等我问他,他就和我讲那是个很美很凄惨的故事,直到现在我都深刻记忆着他当时的表情,他的眼睛是那么的遥远,让我感觉不真实,现在想想可能那个时候他就不可能属于我的吧,只是我还在一厢情愿中。
“一个很美很凄惨的故事,对吗?”师傅问我。
“是的,很美很凄惨。”
那个吻,那个不小心的吻,那个我以为老天眷顾我的吻,那时我和他就坐在那充满着幸福的小格子中,在接近最高点的地方接吻。是不是,那也是传说,是不可能幸福的,只是个梦呢。
“想不想坐?”师傅说。
我摇了摇头:“这不适合我。”是不适合我的,因为我得不到那被爱的幸福。
“你,你……”师傅没有继续问。
“说吧,我会回答。”
犹豫着,他还是开了口:“我问你,你坐过吗?”
我坐过吗?我笑了笑我该怎么回答,说我不仅坐过,还在最高点接吻了,和我最爱的那个人?
“笑什么?”师傅不解的问我。
“坐过,和一个让我至今无法忘怀的人。”我这样解释实在明白不过了。
“就是那天那个人,对吗?”师傅说的很平淡,仿佛是不经意的开口。
我以为他没看到,我以为他只是认为我忽然就哭了,因为那时他什么都没说。原来,他看到了,他根本就是知道的。
我只是点头,没有回答。
“我饿了,咱们走吧。”
不想在回想那天,因为每当回想关于他的事情我都会痛,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那是一家日式料理店,古香古色,里面的服务员都穿着日式的和服,走着小碎步。
“你喜欢日式料理吗?”看着我走进这家精致小巧的店,师傅问我。
喜欢?谈不上吧,我其实从来没吃过日式料理,只是路过这家店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弦会日语,去过日本。脚步不由得就走进了这家小店。我也想体会一下那样的气氛,是不是也能和弦一样的感受。
“勇于接受新鲜事物嘛。”我冲师傅微微一笑。
日本人喜欢吃半生不熟的食物,看到那些样品条件反射的是干呕。总感觉这哪里是人吃的东西,日本人还真是野蛮,很难把他们同高级动物联想到一起,更多的是野生生物吧?
看着菜单上面各式各样的菜,草草的选了几样。
“服务员,我想要两杯烧酒。”我和服务员说。
“等一下,你要喝酒?”师傅有些不太愿意。
“没错,我想喝烧酒,想尝尝烧酒和啤酒有什么区别。”我说。
“你会喝酒?”自从弦说过如果我再喝酒后就不会再理我的话后,我就从来没喝过酒。平时和师傅还有小刘她们去吃饭也从来不碰酒的,所以师傅一直认为我是不会喝酒的。
我点了点头:“喝过一次,算是会吧。”我没理他,径直让服务员将烧酒端到桌子上。
食物还没上来,我看着用陶瓷做成的小烧杯,真仿古。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都拿过去学,却死活不承认,说是自己的成果,还试图将其占为己有。真垃圾,想想就气愤,端起酒杯一饮而干。
我以为烧酒和啤酒会有什么不同,也许我还是个门外汉吧,尝不出来味道。在我看来,都是一个味,马尿味。
“你慢点,你以为酒是水啊,一口一杯。”师傅将我接下来想要抬起的手按下,拿过我手中的杯子。
也好,也不是什么好喝的东西,尝尝就好,不要喝多。
说着,寿司就上来了。
“我会做这个,等回去后我做给你。”我看着手上的寿司,异常兴奋的说。我会做的饭屈指可数,看到自己会做的当然想炫耀一番。
“这个,用紫菜将米饭包起来,我也会。”师傅随手拿起一个放到嘴中。
我白了他一眼:“爱吃不吃,我说给你做是你的荣幸呢。”
“那我真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呢。”说着,师傅假装用袖子擦着眼角做痛哭状。
看着桌子上满满的都是我喜欢的食物非常开心,我喜欢吃这点弦总说我是猪。看来,我现在也很认同,因为我将整桌的食物吃了一大半。
“师傅,你去过日本吗?”突然开口问他,连我也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去过。”师傅回忆着,“日本虽然是我不喜欢的国家,可是我不得不承认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北海道的海风是不同于中国的海。那里的海更蓝更美,那里有着世界上四大渔场之一的北海道渔场,那里有大片大片的牧场,上面有着很多很多的小动物,那里的草原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师傅绘声绘色的描述的。
“你知道日本最著名的是什么吗?”师傅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
“笨蛋,当然是樱花了。”师傅笑着,用筷子敲了敲我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