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甄涅磐重生,以排山倒海之势,力挽狂澜之态,说:“幼齿。”
说就说嘛,要不实在不行你就只看池岩或者沉筱也可以啊,干嘛又把目光扫到我身上嘛?
我无力的趴在电脑键盘上,灵魂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何必这样针对我嘛?
好吧,我承认刚从就有那么一点点不淡定了,可我也没多想啊,还让不让人活嘛?
“卧槽看门去!”
池岩无言以对凌甄的重生。
“不去!”
凌甄誓死不从,不把这些妖孽从焯少的身边一网赶尽,岂能安心?
“去不去?”
老板这颗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你答应把焯少给我我就去。”
凌甄得寸进尺了,势把主权的旗帜插到固有领土上,强烈的谴责跟坚决的抗议那些妄想侵吞他人领土的不良分子。
在此我以焯少的身份插上一句自身的抗议:“就算你得到我的肉体也不可能我的灵魂,我誓死不从。”
池岩双手环抱,焯少这块肥肉都要吃到嘴边了,不可能还放开,“顶多我不要了再给你。”
我再以焯少悲壮的呐喊一声:“我是东西吗?我不是东西……我是东西?”
悲催了,到底是不是东西啊。
“不要”凌甄小脚跺地,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踩在地板上,也不怕断根,“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看上眼的,你这老女人干嘛非得跟我抢啊。”
我再度被无辜的牵连了,这还是现代吗?我怎么有种古时候的连坐之感。
苍天啊,
我是清白的,
我没有非分之想啊,
我是老实人啊,
你信吗?
“谷姐给她开罚单,把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了,反了这是,跟老板抢男人,三天不练都不行。”
“你狠!”
人民都坚信币的厉害,为了那上满的男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无法离开的那个男人。
我沉默再沉默再再沉默。
凌甄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小样跟我斗。”
“啷哩个浪哥哥你坐船头,妹妹我岸上走。”
我痛苦啊苦痛,怎么碰到一个男人就让她们昏了头呢。
哆嗦得拿出风油精擦着太阳穴,胸闷,快踹不过气来。
“谷姐,你肿了?”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将那些非人的声音全部摒弃在九天云外之外。
“谷姐你不要死啊。”
我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抬起脚就想一脚踩死她。
“谷姐你今天穿的是丁字的啊。”
我承认我是的,可是我两眼真的要黑了,卯足肺里仅剩的气,小腹迅速收缩,气体往胸部上涌,《功夫》里的包租婆般狂吼:“滚”
沉筱骂骂咧咧的回到吧台边,很好看的面容被她扭曲的像车祸现场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