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先是一愣,然后看下清凌凌的水里,脸有些绯红,嗔道:“你真坏。”
这一声叫的我鸡皮疙瘩都齐刷刷的竖起来。
池城气喘吁吁的靠到岸边,呵呵笑:“你小子真快啊,我都好久没游泳了。”
第一句不得不夸。
第二句还是得给自己找点台阶下,毕竟输得太丢人。
焯少说:“嗯家乡里有条河,能走路的时候就下河了,童年的夏天基本是在河里面过的,只是长大了不敢下了而已。”
这话又有深度了。
长大了?
咳咳。
我不猜。
我不想知道。
我假装不懂。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莫齐都扶着沉筱站到旁边,出口说:“咱们俩比一下,我童年的夏天也基本是在水里玩的。”
“不要了吧,这有什么好比的。”焯少倒身出去,人就安静的悬浮在水面上,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就可以使得身体漂浮在水面上。
旱鸭子池岩呀呀的扑上去:“我也要怎么弄怎么弄教我教我嘛。”
“会水性的人基本都行,你得会水性才行,以前在家里跟那些兄弟比赛,有个家伙可以这样浮几个小时。”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这牛皮吹上天了吧。
焯少的广告时间:丫的什么叫吹水,这就叫吹水,懂?
池城开口说:“焯少跟齐都比比,这家伙老在我面前说自己水性多牛。”
纯属扯蛋。
有这样的事情吗?
你信吗?
我不信。
不就是输了而已嘛,何必这样看不开。
“也好。”他往岸上趴了回来。
莫齐都很大肚的说:“就过去吧,你刚从都游了一圈,怕你体力不支。”
焯少很随意的拨了拨头发上的水珠:“不了,一个来回吧,反正过去还得回来。”
莫齐都没有再出声,开始扭动着筋骨,看来是势必要奋力一震了。
焯少双手叉腰,左右摆动肩头,伸展他的骨头。
池岩这位裁判下令。
“准备。”
“开始。”
焯少一个纵身,以强大的弹跳力落水,伸展着双臂拖动身子如箭一般飞射而去。
“卧槽苏扬二代。”池岩爆叫。
我哆嗦的拿出手机,调到录像功能。
只见焯少几个起落便碰到对面岸,再快速的折返回来,前段他仅靠双臂使力脚为辅助,后段手脚并快,再次以娃在水面跳动的形式返回。
当他从水里越上岸边坐下时,莫齐都刚刚好碰到对面的墙壁。
呀呀。
精神病发作的池岩扑到焯少的身上,将他压到在了地上,火辣辣的红唇吸吮他的嘴。
焯少一把推开了她,跳到了水里,靠在岸边,红着脸说:“不好意思,说过了,激动。”
可我们还能笑的出来他是否激动吗?
这逆天的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为国家争光简直就是太浪费了,这都破世界记录了。
很显然,
我不知道世界纪录是多少。
只知道莫齐都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太菜。
还主动挑战?
不自量力。
我把视频看了又看,确定那是真的,真金都没有那么真的。
可有必要吗?
我干嘛把这个人写的那么神啊。
写着写着我又叹气了。
那是一个明媚的下午,
我的前夫跟想泡我的男人惨烈列的败北了。
他们怎么会不把自己淹死在泳池里面呢?
奇了怪。
你说是吧?
好吧!
歪歪想完,再说说我。
我这是来游泳嘛?
别说什么,连脚都还没有碰到水,丢不丢人嘛?
把衣服一脱,展现出我火辣辣的身材。
三十二咋的了?
照样皮肤细腻而有光泽,比她们更丰盈更动感人。
池城来到我身边:“来我教你游泳怎么样?”
姐高兴,特高兴。
八爪鱼一样疤在池城的身上,跟他习着水***怎么疯就怎么疯。
有时脚一下没踩好,就往他身上靠去,害怕自己会呛到水就使劲的缠住他。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短暂的。
我本来就有些底子,一下就能让自己两脚噗通噗通的上下打着水面,游出去没三米又沉了。
总之一句话,游泳真累,真开心。
因为这个我的缘故,再因为凌甄的缘故,一天都还没有过完,全餐厅里面有手机的同事都有了这个视频。
特别是女同事,两眼贼亮贼亮的盯着焯少的身体看,仿佛他根本就不穿。
池岩急得团团转,死死的护住焯少,让那些苍蝇无缝可钻。
餐饮行业的黄金时段是年前到年后的这点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山那边的工业园开始有工厂下订单,办元旦节的团圆饭。
我们的人手问题开始吃紧,太忙了,现在这么点人就显得手足无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池岩厌倦到人力市场去搭桌摆台,显然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到了凌甄的身上,作为劳动报酬凌甄每天能报销一瓶矿泉水,两块钱早上吃包子的早餐。
把她气得哇哇叫却又无可奈何。
假如她不肯去那今后就别想着池岩柜子里那些光鲜亮丽的衣服,还有那些令人咂舌的鞋子看都不能再看。
迫于池岩的淫威,精神上物质上的双重压迫,她不得不很高兴的每天早上八点半就火急火燎的出门。
离上次游泳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段时间,正当我以为莫齐都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出现了。
至于池岩跟焯少两人的关系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我就不太确定,只知道每次池岩回到宿舍都是气哼哼的。
她可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们,但是焯少已经以行动来告诉她,他在远离她。
餐厅里面的人不是每个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总有些人带着眼色看人。
兴许他疏远她的原因也正是不想遭受别人的眼光。
自前天池岩接个电话后,她也开始少言寡语起来,看见我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一个鼻孔进气。
好多事情她都极少跟我说,这种事情我也不方便问。
大小姐以前的生活是很杂乱的,谁无聊去扯那些牛皮,除非她愿意说,要不然我也懒得问,就像我跟莫齐都之间的事情,恨不得从记忆中抹去,何从还想再提起。
天就不遂人愿。
不想见到的人就偏偏的不断找上门。
躲都躲不掉。
忙得手都离不开键盘,显示器上面眼花缭乱的各种没有入电脑的单让我烦躁。
今天的生意特别的好,好得有些不可思议。
到九点钟还有人定了四桌,这种单都不知道会搞到什么时候,本来就想推掉的,但是池岩却接了下来。
现在已经过了九点,餐桌已经布置好,酒水什么的全都弄上桌。
鬼影一个没有。
就当我回电话去询问点餐的人何时才能来时,总觉得这个号码有点眼熟,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对方呵呵笑,一口一个马上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