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可能是我的不幸,因为你没有把我撞死,倘若我残废了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了。”
他憨笑的挠挠头发:“那是我的不幸才对吧。”
我脸皮厚的跟堵城墙般:“那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他稍微思索了一下:“那我养你算了。”
那时候的我二十二岁,长得风姿卓越,婀娜的人。
那时候的我们才刚开始认识一个月,而一个月的时间都是在医院里面度过的。
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就这样好上了,可能是我的心伤的太重,想找块浮萍停靠,而他刚巧就是那么及时的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那个可恶的男人行为过失伤人,他把帮我把他送进了监狱里面。
他不介意我的过去,因为他说他的老婆就是跟自己的合作伙伴跑掉的,所有他憎恨那样的女人,而我却是一个专注的女人,一个能在街上暴打自己男人的女人,那就说明她很爱他。
爱的越深,伤得越深。
他的细心他的呵护也深深的打动了我。
就这样我跟这个浮萍连接在了一起。
他是搞广告的,可是公司被自己的好朋友跟自己的女人给吞掉了。
我们认识的第一年,他努力的凭着自己的关系重整旗鼓。
我就是他的得力助手,每天为他东奔西跑,拉客户拉投资。
那一次我们碰到了一个大客户,一个大到能让我们傲立与广告界的客户。
他有能力,企划案做的很完美,但是人家就是不给我们做。
加上他那个抢走他女人的朋友不断打压我们,我们步步艰难,他开始有些秃废,整天跟酒过日子。
我不忍他这样消沉,那天我找到了那家公司的负责人,请他们吃饭,跟他们喝酒,最后用身体为他换来了这一份项目。
我对自己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不在乎。
有了投资,有了项目,并且完美的得到应有的效应。
我们渐渐的站了起来,并且站的很高很高。
从被背叛到完全的将他们碾碎我们只用了两年的时间。
那天他高兴的当着全公司人的面跟我求婚,我接受了,因为我也渴求幸福,渴求一个能给我温暖的男人。
但是我忘记了,我其实已经可能不再会有孩子的事情。
婚后一年,他天天都盼望着我能为他家传宗接代,特别是在他母亲的眼里,更是渴求我能生出一儿半女。
当时我还暗暗侥幸,可能不会并不是百分百不再会,还是有机会的,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这个希望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失望。
在他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到医院检查,结果很显然。
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还算女人吗?
老母亲开始厌恶我,常常骂我是荡妇,恬不知耻,妄图来贪他家的财产,我终日以泪洗面。
他也开始渐渐的疏远了我,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
直到有一天,他带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站到我面前,冷冷的说:“离婚吧。”
我没有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
我该说什么?
说我也不想这样?
我也想做个正常的女人,也想为你生儿育女,只是我不能?
我就这样的默默的淌着泪离开了那个家,离开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希望,带来温暖的家。
出门的时候,我倔强的把他给我的补偿全都砸到他的脸上。
池城见我愣愣的看着莫齐都,怔了一下,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朋友,莫齐都齐都,这位就是我跟你的,谷娉。”
莫齐都谄媚的笑了一下:“很漂亮,池城你眼光真与众不同。”
池城推搡了他一把:“什么啊,我都这年纪了,找个女人成家容易吗?”
他们笑,我也笑。
我笑自己是那么的可悲,可悲到他居然连句“你好”都不肯说,难道我在他眼泪什么都不是吗?
在他苦难的时候是我陪他成长起来的,我为他了做那么多,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转身出去,因为不知道在下哪一秒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
“唉谷娉”池城叫喝。
池岩从楼上下来,看见池城已经站在这里,欢俏的叫道:“哥你什么时候到的?”
池城迎了上去,揽住了她的肩头:“刚到的,那么久没见了,怎么样了,还跟老爷子呕气啊。”
池岩把他的手撩开:“好的很,自食其力,多好这位?”
“我朋友莫齐都广告狂人,要不让他给你宣传宣传?”
“得了吧,你们都怕我到时候收购你们,处处打压我,我现在都勒紧裤腰带生活,还宣传?”
池城摸摸干净的下巴,露出一个完美弧线的微笑:“你这规模确定有点还得努力才行。”
池岩捏紧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你可别小瞧我,到时候有的你哭的。”
池城扣住她的拳头:“别闹了齐都这是我小妹池岩,小丫头玩叛离,自立门户。”
两人相互握了一下手。
莫齐都稍微瞄了一眼,以他的审视角度看:“还算不错,店名起的很别致。”
“那是那是我最得意的地方,将来的不久我就让他在大地上满地开花。”
“精神可嘉”
“唉谷姐呢?”池岩看了看吧台里面,没见到我的存在。
池城看向后门:“刚出去了。”
“哦”池岩拉长了嘴巴,笑嘻嘻的拉着池城的手,小声的嘀咕着:“哥谷姐最近似乎一个人过的有点不习惯了哦。”
池城白了她一眼:“小丫头,说什么呢,倒是你啊,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样啊,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啊,似乎老爷子在张罗着给你寻觅良夫了哦。”
“我才不要你,谁说我没有你看那个就是我男朋友。”池岩指着正蹲在冰箱前放置酒水的焯少,“帅咧肯定帅瞎了老爷子的狗眼。”
池城戳着她的头:“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嗯很与众不同啊,帅的出奇啊,可是他是你男朋友?不是你员工?”
“懂什么?这叫妇唱夫随,咱俩一起打拼,到时候一举将你们拿下,哈哈等着瞧吧。”
“得了吧看你得瑟样,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帅顶个屁用啊,老爷子面前啥都不是了。”
“我现在不靠他吃饭,想怎样不行?他管不了我。”
“你啊我懒得说了。”
我站在厕所里,拼命的忍住不让泪水落下,但它们就是不听话的倾泻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明知道那个人是我还要到我面前来,是来看我笑话?是想再次羞辱我?
在我最悲苦的时候给了我无限的温柔,却在我最幸福的时候一把将我推进深渊。他的远离,他母亲的冷言相饥,哭干的泪水换来的只是背叛。
假如那个牲口给我的是遍体鳞伤,那他给我的则是最无情的捏碎。
在我这颗伤痕累累的心里给予最厉害最严重的打击,彻底的粉碎了我对生活的向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