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的自爱到头来换来的只是这样的下场。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过浪费两三年的时间在他身上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姐有的是青春。
金秋十月。
晚上的风吹的凉飕飕,喝着冰冻的啤酒,苦涩中隐含着甘甜。
看着凌甄那拼命的样子,心里酸溜溜。
年轻真好!
池岩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跟她对饮。
沉筱正给她儿子打电话,这大晚上的聊得呵呵笑,一口一个说妈妈想你,宝宝要乖,听奶奶的话,不要跟别人打架,很快妈妈就回家看你
只有这刻我才感觉沉筱是一个母亲,是一个已身为人妇的女人。
一哄三骗的挂上电话,沉筱笑呵呵的看向我:“谷姐,你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想男人了?”
恢复状态的沉筱,我已经觉得她不是一个母亲,简直就是一个饥渴的女人,十句话有八句不带男人两字。
我摆头一边去,不想理她。
池岩带着几分醉意扯住我的手:“谷娉,你说咱俩认识都好几年了,从二十八到三十二了,你到底想怎样吗?”
声音在她醉酒的声音中显得很大,我想在这里没有人没有不听见的,再看看他人那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神。
似乎在说明这两个女的有一腿。
而年轻男子则摇摇头。
在说又少了两个女人吗?
那么多人当中我只发现有一处目光是带着激动的神情,而他的身边带着他,两手紧握在一起,投来了:你就从了吧。的眼神。
靠世界太疯狂。
哪管他人笑我太痴癫,我只笑他人看不穿。
池岩半迷糊的睁着眼睛,有七八分酒气上头,晕沉沉的脑袋在那里点啊点:“谷姐,你说吧,我觉得你挺好的人,想当初咱们第一次认识,如此多的人就你一个人看的起我,我觉得人挺好,比我哥身边那些女人好多了,你干嘛就不跟我哥呢。”
凌甄比她更醉更无赖:“就是谷姐夜晚冷啊寂寞啊。”
我怒,但我不拍案而起。
凌甄才二十就如此感慨,除了沉筱这婆娘带坏小孩子还能有谁,看着个个饥渴的模样,干脆去买根回来先缓解缓解了。
我冷下脸了,虽说我这张已经老脸,但是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还真的拿不下,“好了,不要说了,我跟池城是没有可能,你们别老是没事有事就拿这些话来说好不好。”
池岩一拨桌面上的啤酒瓶,哐当作响:“怎么没有可能,我哥也三十二了,要不就是你嫌弃他有儿女不肯做后妈。”
豪门孽恋这种事情其实还真的很狗血的发生在身边。
池城,池家大少。
从国外学满归来,投身在家族的事业中。
二十五岁的他仪表堂堂,意气风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