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直到这是何种蛊毒又知道它的来历,怎么会不知道解法。"冷焰面带讥讽,"诊金你可以不必担忧,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哼,原来王爷是以为我来骗取诊金的,那我不妨把话撂在这里好了,这个病我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你以为我只是要钱么,我要的,不是钱可以买的到的,我要更多更多,我要的东西超乎你的想象。
"且慢。"不出所料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刚才是冒昧失礼了,还请姑娘明示。"
我轻叹一口气回头直视面带焦虑的中年男子:"庄主,这解蛊可不是直到了是哪种蛊就开药方抓药那么简单的事情。蛊毒乃是蛊主通过诅咒巫术来对付敌人的手法,蛊与主人心意相通,蛊是主人用自己的血肉培育出来的。我虽然直到少主身上的是金蝉蛊毒,但是各种毒虫的数量,最后蛊是以哪种毒虫的形式出现这些确实一窍不知,确实是无法解此蛊毒。就算是一座国库的金山摆在小女子面前,小女子也无力去取。"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看着啸儿死去么。"中年男子坚毅硬朗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的悲楚,直愣愣地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看得出他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的。
"小女子虽然没有办法根治少主身上的金蝉蛊毒,但是却可以尽力让蛊毒不再发作,可以慢慢令少主的身体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这样只是暂时地将体内的蛊虫催眠压制,待蛊毒的主人重新召唤蛊虫的时候,小女子也是回天乏术。"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在骊山毒三娘不停地在兔子松鼠身上下蛊让我去解救,我看不得那些可爱的小生灵们遭罪只能硬着头皮去碰运气,久而久之倒也是救活了不少。那头中了金蝉蛊毒的野牛就是在我挑灯夜战三天三夜翻烂了所有典籍医术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以毒攻毒才暂时解除了它的痛苦,毒三娘看我勤奋倒也就解了那头野牛的蛊了。
"那样也好,庄园里面的人你可以任意使唤,药材也可以让人去抓,老夫在这里谢谢你了。"中年男人听到可以暂时压制龙啸身上的蛊毒,常常地吐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忧愁又爬上了眉头。儿子身陷混沌却无能为力,我也可以理解这样一个父亲的悲痛。
"要是医治得没有起色,你可是一个铜板也得不到。"冷焰的眼里散发出一阵寒意,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
"王爷放心,小女子若是不能让少庄主有起色,自然是不会收诊金。但是若是治好了,这诊金怕是不是王爷付的起的。"我淡淡笑笑,对上他冰冷的目光。
"笑话,本王可是会拖欠你诊金之辈,你要多少尽可以开口。"冷焰冷笑一声,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这个等少主病好了再说吧。"我淡淡地回答。
如果我说,
我要是要你的命,你给的起么。
"姑娘现在就可以招呼山庄的人去抓药准备了。"中年男子显然是心急如焚。
"不必了,这几味药不是那么好找的,还是我自己上山一趟吧,庄主可告知我附近的深山,我自有办法找到草药,不会有问题的。"我身上还有着毒三娘给的引来毒物的药粉,药抓住这些毒物可是挺危险的,别人来了反而给我添麻烦。
"那既然姑娘坚持,龙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姑娘小心。"
"我会的。"我点头微笑,就要跨出门槛。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身后冷焰的声音响起。
身后冷焰的声音响起。
我皱了皱眉头,装做若无其事没有听见,加快脚步向大门方向疾步走去。
"本王叫你停下你难道听不见么?"瞬间一道红色的身影一下子挡在我的前面,冷焰气愤不已的表情放大了几倍。
"哦?"我挑了一挑眉毛,"小女子这次是一个人上山采药,深山老林的要是王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这个罪责可是担当不起。"说罢继续向前走,他会那么好心陪我去采药么,都不知道有什么阴谋,现在还是不要去招惹他太多的好。
"笑话,本王还需要你一个小女子的保护么。"冷焰不屑地撇撇嘴,"还是说,你根本就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王爷不畏路途遥远、山路难行,那么小女子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向龙庄主点头示意后向大门走出去。
冷焰就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一副不经意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在留意我的一言一行,防备着我。
出了晃庄的正门就一直向北走。
晃庄本来就在郊外,先前我在客栈向小二打听到晃庄附近多为高山森林,应该可以找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果然走了不久,映入眼帘得就是群峰叠翠,有机地组合成一幅有节奏旋律的、波澜壮阔、气势磅横的立体画面。
这里植被丰富,群山险峻,还有不少形态奇特的松树,悬崖峭壁纵横堆叠,有些松树弯弯曲曲地甚至朝下生长。真的和黄山的奇松都有的一拼。旁边的碎石还有土丘可谓遍及峰壑巅坡,或兀立峰顶或戏逗坡缘,或与松结伴,构成一幅幅天然山石画卷。看到眼前孤傲独立傲立风雨中的松树,不禁由衷地感叹出来。我暗暗告诉自己,叶筱熏你也要做一个想松一样有骨气,不畏狂风暴雨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