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木看着欧阳冷头也不回的离开,对于善的印象更差,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派来折磨总裁的,这样的女人让她消失不就好了。
欧阳冷快速回到欧阳家,面对保安和兰嫂的愧疚,没有说话,紧抿的唇泄露他的愤怒,握紧的大手陷入厚痂中:“派出所有的人去找,务必在晚上找回来!”
“是。”保安说,马上让所有的保安去找。
“少爷,都是兰嫂不好,没有照顾好夫人!”兰嫂很自责,站在一边看着欧阳冷。
“没事,她不是小孩子,很快会找到。”欧阳冷安慰她,兰嫂在欧阳家做事已经有三十年,兰嫂是看着他长大的。
“但是…。”兰嫂还想说什么,被欧阳冷阻止:“兰嫂你去做事吧,很快可以找到她。”
“是。”兰嫂愧疚的转身走进欧阳家。
欧阳冷望着兰嫂的身影,握紧拳头,望着路面,这次的于善会去哪里?欧阳冷拿出电话拨给黑子:“马上让人去找于善的下落,必须要尽快。”
“是。”黑子没有问什么原因,挂掉电话,马上让所有的兄弟去找,这次的于善搞什么?
于善按照约定,来到XX咖啡厅,一个坐在角落,头戴鸭嘴帽,整张脸被黑色的墨镜遮掩的女子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这个女子虽然看不出她的样子,但是身上穿着的却是名流社会穿的名牌服饰,于善细细的打量,以她现在的感觉,这个女人的身份很不一样。
“于小姐请坐。”女子看到她站在面前,好心的让她坐,于善也不客气,坐下来,侍应生赶忙问她喝什么,于善要了杯咖啡。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死了?有什么疑点?”于善等侍应生走了,迫不及待问。
“于小姐,我是看你可怜,不想你被骗了,也不知道是谁害死你妈妈的,所以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想告诉你这件事。”女子不急着说,瞄一眼于善的反应,在看到她听到自己说被害死的时候,双眼死死的看着自己,嘴唇变得苍白,她扬起一抹恶意的笑。
“妳知道是谁害死我妈妈?”于善激动的站起身问,妈妈死得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她迫切想知道谁害死妈妈?
“当然知道,你要保证不把我出卖哦。”女子要求她保证,不慌不忙的拉着她坐下,现在所有的人都被于善激动的嗓音,纷纷看向她们这边。
“我保证,你快点告诉我,是谁害死妈妈的!”于善坐下,感觉手心里都是汗水,就连额头都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妈妈的死是人为的。
“于小姐别急,你要给我一笔钱。我要走。”女子说,刻意望一下外面,好像怕被人认出:“你知道的,万一你不小心告诉别人,那我肯定玩完。”
“你要多少?”于善想想也是,她都拼命给自己送信息,万一泄露了,她就对不起女子。
“不多,十万。”女子比下手势,于善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女子。
女子接过来,把卡收入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很爽快的把自己脚边的袋子拿出,递给于善:“诺,这是所有的证据,不过你看完,要尽快消灭,不然就麻烦了!”说完,马上拿起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于善没有理会女子,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资料袋,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压抑起来,颤抖的双手慢慢接近资料,妈妈死的迷就在里面了,她有点不敢拿。
想到妈妈死得冤枉,于善咬住嘴唇,尝到血腥才鼓起勇气拿出资料,颤抖着打开,突然哗啦啦一叠照片跌出来,于善在看到照片里的人,双眼霎时瞪大。
急忙拿起来看,一张张都不放过,直到看完了,心里眼里都是不敢相信!照片里的人很熟悉,可以说是这段时间接触最多的人,他带着医生在妈妈的房间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名和他说话的医生,不知道给妈妈注射了什么,一会儿妈妈就一动不动了,脸部呈现痛苦之色,和自己见到的一模一样!
哗啦啦,照片洒落一地,她机械的收拾起来,记得女子说的话,把照片收好,一个人游荡着在街上行走,不理会路上的行人异样的眼光,一步步的不知道往何方走。
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于善咬着唇,心被锋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刮着,疼痛不堪,在妈妈离开的时候,自己最为依靠的男人,原来是杀死妈妈的凶手!
“善儿!”一道焦急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她转头去看,发现是荆楚,她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面走。
“善儿,你去哪里?”荆楚瞧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的问,她出了什么事?欧阳冷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于善喃喃着说,双脚无意识的继续往前面走,这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瞬间把两人都淋湿了,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雨水。
于善被荆楚拉住:“下雨了,去避避。”
“不要,不要管我,让我清醒!”于善推开他,迈开脚步往前面走,荆楚当然不肯,死死拽着她:“你疯了,乖回家吧。”
“妈妈死了!呜呜。”突然,于善像是爆发一样,扑进荆楚的怀中,大哭起来,样子像极了失去玩具的孩子。
“哭吧,哭过后就会好。”荆楚没有推开她,双手已经有意识的揽紧她,安慰着她,两人在大雨中相依相偎,这一幕刚好被欧阳冷看到。
他下车,站在车旁,看着在雨中双拥的两人,浑身都被雨水淋湿,滴答滴答的往下面掉,俊脸乌云密布,俊目死死的瞪着眼前相拥的男女。
荆楚当然看到欧阳冷,他此刻是面对欧阳冷,清晰的看到欧阳冷绷紧的身影,一步步的往他们身边走近,但是荆楚丝毫没有放松拥抱于善的力道,反而挑衅的揽紧些。
怀中的于善哭得断断续续,像个被遗忘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