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奴婢收着的呢。"
"熬一碗,你亲自给柳夏送去,要亲眼看见她喝了在回来。"自己可不能给柳夏一个反抗自己的工具,主动权还是要一直在自己手中才自己也才能完全的安心呢。
"哎,奴婢省的,这一早就熬好了,就等少夫人你下命令,奴婢就送过去呢。"
满意的点点头,苏诗婉挥着手,示意小阅立刻去办,"那现在就送过去吧。"
等小阅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又被苏诗婉叫住,小阅疑惑的回头,"少夫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这二少爷回府了没?"
昨日在侯爷府里面看见东阳寒星,看那侯爷府的下人们对东阳寒星的态度,好似不是才回上京的,难道说,这东阳寒星一直都在上京,这出去给东阳瑞找人参,不过就是个幌子?
小阅摇了摇头,"没呢,昨儿晚上我悄悄的问了几个玩的好的姐妹,她们也没听说二少爷回来了,而且据说这云夫人还以为二少爷出了什么意外,天天都在小佛堂给二少爷祈福呢。"
没有回来么?
"知道了,下去吧,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看见过二少爷。"苏诗婉叮嘱着。
"哎,奴婢知道了。"
等小阅离开,苏诗婉在软榻上休息了一会儿,见小阅安排来的收拾房间的下人们进来收拾房间了,这才一个人出了房门。
一个人在小东园子里面漫无目的的闲闲走着,苏诗婉的脑子里面各种思绪纷飞。自己安排小阅派人一直注意着东阳舟帆的行踪,可惜,这么长的时间了,倒是一次都没有得到东阳舟帆去和于丹曼见面的消息,然而,按照早晨东阳舟帆那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苏诗婉敢肯定,东阳舟帆最近一段时间一定是见过于丹曼的。
那么,为何自己的人一点都没有得到这一方面的消息呢?
脑子里面想着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等苏诗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一个平时根本就没有来过的地方的时候,苏诗婉这才不由自主的心中有点慌乱。
仔细的侧耳听着周围的声音,前面好像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苏诗婉就放轻了脚步,慢慢的往声音的发出地方走去。
声音就是从前面的小房子里面传出来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推搡着苏诗婉离开,然而,人类天生的好奇心却又让苏诗婉忍不住的靠近。想要去一窥究竟。
柳夏看着小阅手中端着的黑乎乎的药,语气不屑,"怎么?小阅,你这是来公报私仇吗?"
"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阅我也只是按照少夫人的命令做事情,你还是听话点,老老实实的把这绝子药给喝了,这以后你省的麻烦,少夫人也省的担心你怀孕了。你说,这不是很好吗?我亲爱的表姐?"
表姐?站在门口的苏诗婉心中不免惊诧,柳夏是小阅的表姐?这怎么从来没有看出来过?
哈哈哈哈柳夏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我可当不起你一声表姐,你这个野种,这个偷人生出来的杂种。"
小阅明显是被柳夏刺激到了,脸色一变,"喝,快点喝了,不然的话,你知道的,不用我小阅说什么,少夫人的狠绝,可不是你柳夏可以忍受的。"
小阅见柳夏只是怨恨的望着自己手中的药碗,心中一横,开口说道:"你估计是不知道吧,你只是看着少夫人不是刚进府里那副温柔软弱,平庸愚笨的样子吧?可是,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哦?少夫人不仅仅是聪明有智慧,还是个心狠的人哦,你还不知道吧,少夫人比谁都先知道老爷身体里面中毒了,可是,她没有救老爷,为的是什么?就是要她今天的权利,你不知道以前的三姨太太吧?就是因为她得罪了少夫人,所以,少夫人一个小计谋,就让如夫人和云夫人恨上了,最后落得个被休逃难的下场,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你说,你今天要是不喝这绝子药,等待你的是什么?或许是不声不响的死了,或许是带着不贞不洁的身体被如夫人送给那老头子?"
"才不会的,我的身子是给了大少爷,我..."柳夏忍住心里的恐惧,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给了大少爷?谁知道?昨晚大少爷可是留宿在少夫人的房里,你柳夏在自己的房间睡大觉,你觉得,大家是相信少夫人还是相信你?而且,大少爷也认为自己昨晚相亲相爱的是和少夫人呢。你柳夏根本什么都不是。聪明点的话,就按照少夫人的话,喝了。"
小阅说完,便把手中的药碗递给了柳夏。
听着里面因为喝药而发出的点点咕噜咕噜的声音,苏诗婉忍住心里的吃惊,就好像来的时候一样,悄悄的离开。
自己明明是给柳夏喝的避孕药,小阅居然就给喝了绝子药,方才自己透过门扉之间的间隙,看见小阅脸上疯狂的憎恨,苏诗婉觉得,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小阅。
她居然和柳夏是表姐妹,还是一个柳夏口中的一个野种一般存在的表妹。
这般心狠手辣的小阅,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苏诗婉不怨小阅把自己做的事情说给柳夏听,她料想柳夏也不敢给别人说,更何况,那是一点都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算是说出去,自己也不怕,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边居然有一个比自己还会掩藏的人,小阅。
面对皇上已经把延后了的南下避暑一事再一次的提上了日程,顾乐堔不由得有点担心,这旱灾一事刚刚解决,大多数地方也开始在慢慢的降雨,各地的灾情的慈善堂也在陆陆续续的修建,眼看着民愤已经得到了安抚,这要是在花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南下避暑的话,顾乐堔很害怕这刚刚安抚的民愤会再一次的喧嚣而起。
下朝之后,顾乐堔便马不停蹄的求见皇上。想要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皇上身边的老公公为难的拦住了顾乐堔,"侯爷,侯爷留步,皇上正在里面约见东阳大人和墨渊郡王。侯爷还是稍后再去。"
"皇上居然会约见东阳舟帆?公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看着眼前人一脸的为难,顾乐堔笑容不变,"得,当爷没问,知道你有难处。"
"谢谢侯爷体谅!"老公公弓着身体,由衷的对着顾乐堔到着谢。
顾乐堔也没在说话,只是站在一侧,望着远处的琼楼玉宇出神,习惯性的泛着笑意的眼睛依然是笑意盈盈,光彩不变。
老公公一直静静的站在顾乐堔的身后,在顾乐堔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自己的慈祥。如果此时的顾乐堔回头,必定会发现皇上身边的老人,在这上京皇宫中甚至是比一般的大臣还说话有决定性的权利的老太监,侯勇,侯公公的目光中含着让人心中疑惑的慈祥,这样子的目光就只能是在至亲中的人的眼中才能看见呢。
而偏偏是不应该出现的流露的目光,却在平时和自己没怎么交情的侯勇的眼中流露了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