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居然在收到消息之后,直接下了早朝就赶去找殷舞了,杨运实在好奇,什么时候这个轩辕王朝的第一丑女变的这么吃香了。
"王爷自有打算,不要胡乱猜测。"杨铁正色的看了一眼好奇心旺盛的胞妹,大步的向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了过去,跟随王爷这么多年来,杨铁对这个比自己还小上八岁的轩辕傲是百分百的推崇和敬畏。
殷家。
将白陌尘需要的药放到了桌子上,安静里,他还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白色的长衫,墨黑的发整齐的束在了身后,一张俊逸出尘的脸宛若这夜空的明月一般,清冷而高贵。
"回来了。"淡雅的嗓音宛若清泉,悦耳却显得凛冽,白陌尘睁开眼,那凤眸流光溢彩的耀眼,却又带着高山仰止般的静寒。
"嗯。"面色还是一贯的清冷,殷舞点了点头,"药都在这里了。"可是却又隐隐担心的看向白陌尘,毕竟他的灵力耗损的厉害,如今却为了自己去救殷莲。
"无妨,已经恢复不少了,有了药物辅助更不会有大碍。"从殷舞的眼中看出担心,白陌尘出尘俊雅的脸上不由的扬起一抹淡笑,起身下床走到了桌子边,打开木箱看着里面的药材。
白陌尘的手温润如玉,指甲修剪的圆润,在油灯黯淡的光亮之下,泛着莹白的光亮,从木箱里底层拿出一个瓷瓶,拔开了木塞,一股浓郁的药香味立刻弥漫了屋子,看得出这药的珍贵。
"服下,你的身体太弱,经脉有损,所以灵力才会自行封住。"指尖夹着药丸递到了殷舞的唇边,白陌尘淡笑的解释着,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胎记上,如果身体和修为不够,她身体里强大的灵力外泄而出,殷舞必定会爆体而亡。
看着已经递到唇边的手,殷舞怔了一下,对上白陌尘温润无比的目光,张开口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吞了下来,舌尖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指尖,微凉的手指和温热的舌碰触在一起,一刹那,殷舞猛然一怔后退一步,清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尴尬。
白陌尘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喂药的动作过于亲密,不由一笑,修长的手抚了抚殷舞的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要在意。"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香滋润着五脏六腑,似乎如同将身体里的尘垢都给清除了一般,饶是殷舞已经知道这是一个诡异的朝代,可是却还是被这药丸巨大的药效给震惊了,一双眼有些迷惘的睁着,睫毛浓长,虽然是一张清瘦的带着胎记的脸,可是因为这表情,却也显得有几分的可爱娇憨。
"到床上来,为师教你心法打坐。"白陌尘几乎从不笑,永远都是一张站在云端,清傲的俊颜,可是或许是收了殷舞为徒,将她纳入到了自己的人的范畴里,所以那清冷的一面倒是消失了,整个人都显得温雅而亲和。
闭着眼,按照着白陌尘教授的口诀,殷舞静静的默念着,心随意转,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流淌在经脉之中,让殷舞只感觉原本孱弱的身体正在被改造。
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白陌尘看着脸色平静、已经若有所得的殷舞,眼中盛满了满足的赞赏,随即也闭上眼静静的打坐。
即使坐了一整夜,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倒是感觉似乎恢复到了现代身体的素质,殷舞悄然无息的下床,看着还在打坐的白陌尘,那总是冷漠的面容上却多了一份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暖。
出了卧房,向着外面的古井走了过去,殷舞刚要打水,突然,一只飞镖咻的一下射了过来,眼明手快着,殷舞目光锐利的一寒,骨瘦嶙峋的手指却精准无比的夹住了飞镖,展开钉在飞镖上的信笺。
金灵!回头看了一眼破烂的院子,没有任何的犹豫,殷舞转身离开,侧门外已经停了一匹骏马。
清晨的秋风呼啸的刮在耳畔,殷舞夹紧了马腹一路狂奔着,信笺上的地图画的很清楚,所以倒也不怕迷路。
策马飞奔了几乎有半个多时辰,骏马嘶鸣一声的停在郊外树林里一幢木屋面前,翻身下马,殷舞推开眼前的木门,毫不意外的看见站在门口的清虚子,还是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可是那一双眼里却是隐匿不了的邪恶和阴狠。
"掌门,让我杀了这贱人,给二哥报仇!"三长老手里的大刀直接的将门给关上,怒吼着,狰狞着面孔,如果不是没有得到清虚子的命令,否则早就将殷舞给活活的撕裂了。
"三弟,稍安勿躁。"清虚子摆摆手,打量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一双眼睛一般盯着眼前的殷舞,上一次在树林,如果不是因为她,国师的灵力早就被自己等人给夺去了。
清虚子想要利用殷舞看看能不能要挟到白陌尘,可是却又担心白陌尘的灵力已经恢复了,那个天人一般的国师太过于强大,只怕要挟是不能了,倒是可以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三弟,将那个丫鬟给带出来。"清虚子笑的阴险无比,而随着三长老的动作,被捆绑金灵从屋子里被拉了出来,嘴巴里塞了布条,否则只怕早就破口大骂将自己给绑过来的三长老。
"你想要怎么样?"看到金灵并没有受伤,殷舞放下心来,他们寻仇的目标是自己,所以金灵只是诱饵而已。
呜呜!听到殷舞的声音,金灵一怔,猛然的从地上扭着身体转过头来,可惜眼睛也被黑布给蒙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急切声。
"怎么样?"清虚子放声笑着,忽然眼神一狠,暴戾之色张狂而出,催动灵力,指尖一道白色的水箭射出,直接的点在了金灵的穴道上,也止住了她那不停的呜呜声,"很担心你的丫鬟,那你杀了我们一个人,五小姐,你该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