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傲泽接过茶,唇边带着一抹冷笑,小喝了一口,接着放下,当看到柳念燕仿佛松了口气的模样,微微拧起眉,接着又松开,心里冷哼道:就算茶里放了毒也伤不了她,更何况柳念燕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毒害她。
“小王爷,你觉的燕儿美吗?”柳念燕往邪傲泽身边挨了挨,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邪傲泽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嗯。”她很配合的应道。
柳念燕娇声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那小王爷觉的是燕儿美,还是念娇美呢?”
“这个……”邪傲泽佯装着一副沉思的模样,见柳念燕一脸紧张的样子,微微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当然是你。”又在心里补充道:当然是你没有念娇美。
柳念娇眼如秋水,含情脉脉的望着邪傲泽,娇声问道:“那,小王爷喜欢燕儿吗?”
冥夜站在门外,听着房内柳念燕的声音,微微邹了邹眉,还真是不知羞耻。
邪傲泽眸子一闪,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那笑却没有到达她的眼里:“那你喜欢本少爷吗?”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魅惑。
柳念燕羞涩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小王爷这么出色,是女人都会喜欢的。”
邪傲泽突而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撩起她的一根有些凌乱的发丝,清冷的眸子里泛着幽暗深沉的光泽:“只是喜欢而已吗?”
“不是不是,燕儿对你不止是喜欢。”柳念燕说完,就羞红了脸颊,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大胆。
“是吗?”邪傲泽一脸似笑非笑,眼底的嘲讽更省。
柳念燕站起身,走到邪傲泽的身后,依偎在她的肩膀上:“是真的,小王爷,燕儿想……”
邪傲泽眸光一闪,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一闪,清冷的眼底寒意慑人,阴冷的如鬼魅般地声音响起:“想勾引本少爷?你还不配。”
柳念燕心底猛得一颤,全身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死心的娇声道:“小王爷,燕儿真的很爱你。”话刚说完,就觉的脖子一紧,快要窒息的感觉随之传来,她瞪着眼睛,惊恐的望着一脸阴沉的邪傲泽。
邪傲泽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眼底有肃杀的光芒在闪耀:“说,刚刚茶里放了什么东西?”手中力道也随之减轻。
柳念燕困难的呼着气,浑身哆嗦着,小声说道:“烈性春,春药。”
邪傲泽呼吸变的有些急促,丢下柳念燕直接往外走去,走到门外丢下一句:“冥夜,把她给本少爷抓起来。”脚点一点,纵身往外跃去。
“哗啦。”邪傲泽纵身跃入一条河流里,想用冰冷的水减轻全身传来的燥热感,清冷的眸子里浮现一抹阴郁,转眼而逝,接着紧闭起双眸,尽量忽略身体内的燥热感,该死的柳念燕,本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主子。”冥夜一脸焦急的站在岸边:“主子,那是烈性春药,必须阴阳调和才可解,否则两个时辰后定会血脉爆裂。”
“闭嘴。”邪傲泽冷声呵斥道,接着直接端坐与河中,暗暗运起内力,试图强行压下药力,可是却适得其反,只觉的胸口一紧,血气上涌,喉咙腥辣,嘴里涌出一口血来,一股无力感瞬间充斥与全身,神情变得有些迷离,秀眉微拧,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双颊染上了一片朦胧的粉红,隐隐透着一丝妩媚,妖娆的韵味。
邪傲泽暗骂一声,紧紧咬着唇,用着仅有的一点意识,快速腰间的软剑,狠狠往胳膊上一划,鲜血顿时飞溅出来,疼痛使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
冥夜焦急的站在一边,握着长剑的手竟颤颤发抖,见邪傲泽如此伤害自己,眼底心疼之意更省。
邪傲泽抬起头望了一眼冥夜,清冷的眸子如星辰般闪耀,微微扯开嘴角,笑意如罂粟般绽放:“冥夜,谢谢你。”说完从河水中纵身跃起,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冥夜眼前。
冥夜目光一紧,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跟在她身后,心里此时升起莫明的不安和慌乱感。
邪傲泽赶到断情崖时,胳膊上已经划伤了二道伤口,鲜红的血顺着手腕一直流到地上,被水浸湿的长发,湿漉漉地凌乱散开,不停往下滴水,清冷的眼眸似醉非醉,带着些许朦胧,整个人竟显出无比的妖娆与魅惑。
负手伫立在远处峭壁上的红色身影,一脸不解的望着甚为狼狈的邪傲泽,见到她步伐踉跄的往崖边走去,呼吸一紧,心好似被什么揪了起来,急忙施展轻功往她那边飞去。
邪傲泽用劲全身力气望崖边走去,望着云雾遮隐的崖底,突然笑了,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风,泽儿来陪你了。”说完,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纵身一跃,便跳下那峭削千仞的悬崖下。
“该死的——”一声低咒声传来,接着邪傲泽便落入一个宽阔并且温暖的怀抱里,伴随着一股醇厚好闻的男子气息,抬起头,对上一副俊美不凡,却带着怒气的绝世容颜,邪傲泽微微一楞,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口中喃喃道:“我怎么又出现幻觉了。”
曲凌风横抱着邪傲泽,脚尖点到一旁突出的大石上,稍一借力,纵身跃高了几丈,眨眼间,已稳稳的立于崖边。
曲凌风拧起眉,望着不太正常的邪傲泽,低声问道:“泽儿,你怎么了?”
邪傲泽眨了眨眼,接着又闭上眼,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止出现幻觉,又出现了幻听。”
曲凌风闻言,嘴角狠狠一阵抽绪,轻轻放下邪傲泽,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拍了拍邪傲泽的脸:“你给我清醒点,那不是幻觉更不是幻听。”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独特的魅惑气息。
邪傲泽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眼泪也随之溢了出来:“风,我又见到你了,这是在地狱还是天堂?”说完又再度疲惫的闭上眼睛,她好累,真的好累!
曲凌风听到此,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看清楚,我是活人,我又活过来了,不对,是我根本就没有死。”
赶来的冥夜看到此,急忙上前,也来不急问其他的,直接对着曲凌风道:“主子中了烈性春药,如果两个时辰内不……”还未说完,只觉的一阵风飘过,眼前哪里还有曲凌风与邪傲泽的身影。
冥夜唇角轻轻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笑得有些落寞,有些忧伤,眼底有着无法掩饰的痛楚,薄唇紧抿,也许主子心底也是希望那个人是曲凌风,不然她就不会冒着血脉爆裂的危险,再次来到断情崖。
原来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如此深了吗?深到任何人都无法介入?呵呵,那又如何?只要依然能守侯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邪傲泽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全身像火在烧般的燥热,口干舌燥,极是难受,她无助的挥舞着手臂,不管触摸到什么就是一阵胡乱的撕扯。
只见曲凌风身上的红衣,不知何时已被扯的衣襟敞开,大敞的衣襟露出他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微凸的锁骨和一小部分结实健朗的胸膛,看起来既颓废又性感,而某人的两只白皙纤细的爪子正按在他的胸前。
曲凌风俊逸的面庞微微泛红,气息不稳地按住她置於胸前不安份的小手,如果再被她继续这样撕扯下去,他一定会发疯,凤眸微眯,盯着怀里的人儿:“不要乱动。”声音带着几分难言的沙哑和魅感,却依然那般磁性低沉。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邪傲泽被他冰凉的手覆盖着,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真的没有再乱动,睫毛轻轻颤了颤,嘴里一直低喃着:“风——”
曲凌风加快了速度,没多大会就来到一片幽静的山谷中,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百花簇拥,争奇斗艳,一条清澈的溪流轻快的流动着,溪流上搭建着一座竹楼,古扑典雅,简单不失大气,露着不凡。
曲凌风走进一间房,内室里一张雕镂精细的紫檀木床横卧在正中,挂着幔纱锦帐,绫罗锦被置于其中,轻纱飞扬,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虚幻与朦胧感。
邪傲泽躺在柔软的紫檀木床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淡淡的红昏弥漫在脸颊更显得千娇百媚,迷离而泛着醉人诱惑的水眸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着,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神情变得有些妖娆,妩媚,尽显迷人的魅力,勾人魂魄,秀色绝伦,叫人如痴似迷,不复觉醒。
曲凌风屏住呼息,柔情地凝望着邪傲泽那绝美的容颜,喉头突然缩了一下,那妩媚,妖娆的娇态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别开脸,强抑着如擂鼓般,起伏无序,失去正常频率的心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