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王爷请侍寝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周公旦的下落全文阅读

杭晴晴为自己腹中那块肉找爹未遂,此时正在自己的屋里暗恨,想起自己过往和洛夜的点点滴滴,又想起那个腌臜东西,一想起那个浑身泛着尸体气味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起起伏伏,她就一阵犯呕,现在居然还怀了那人的孩子,杭晴晴一阵无力,越发的怨恨凤浅浅,都是她的出现抢走了她的洛,害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那害人的凤浅浅,几番杀她都不成。心底还有一个人,却是被她自主主动的忽略,那人一心爱慕于她,那个人得了自己的身子,那个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哪怕自己对他是呼之即来弃之即去,也没有对她有半分的怨恨,那个人呢?竟也是消失了?已经对她失去信心了吗?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耶律洪才一回来就说起送那凤浅浅上祭台的事情。周公旦指着他一阵好笑:“你们那祭坛不是还要处子之身吗?那凤浅浅孩子都快生了,怎么会是处子?”这个人也是好笑,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平舆的皇子,又不是掌权人,抓他做什么?干苦力?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耶律洪才气狠狠的说道:“那凤浅浅听说就是运气极好,那杭晴晴几番找人暗杀,凤浅浅都是毫发无伤的归来?”送她上祭台,墓室都坍塌了她都毫发无伤。唯一的伤就是那放血的伤口和穿锁链的琵琶骨。

“是啊,”周公旦有些呆愣,那些个杀手多半还是他找来的,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不由得还是一阵心神激荡,想起和她颠鸾倒凤的那些个夜晚,又想起那人对自己的态度,召之即来?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不知道她还好吗?若是她愿意跟他走,他愿意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可是那人,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夜。那个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么好吗?

耶律洪才看了看出神的周公旦:“真是的,我带着你这个累赘做什么?”周公旦骇了一跳,“我那里是累赘?”不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吗?

“你的梁筵之呢?”周公旦恶趣味的说道。故意曲解他和梁筵之的关系,

“什么叫我的梁筵之?”耶律洪才心不在焉,此去徽州他一事无成,桀王墓坍塌墓毁,其内的宝藏早就叫徽州的蠡虫偷光了,还损失了一命绿衣鬼唱,白衣那个梁筵之,到现在下落不明,他还是军师呢,军军师连自己都不知道丢在那里去了。“我的幕僚,”

“还不就是你的,听说你没有一位侍妾?”周公旦不怕死的继续胡诌,耶律洪才恶狠狠的瞪了过来:“我看你的后庭是不是紧了?我找人帮你松松。”他记得好像有那个谁是好男色的?这周公旦的皮相不错。

“别,”周公旦大惊失色,他自是知道这个家伙是说得出做得到,这可是个心狠手辣杀人眼都不眨的主。当时在草原上统一自己的所部,用的那些个铁血手腕,到现在还在令人诟病,不服他者杀,不尊他者杀,若不能为他用,竟是连整个族群也不放过。有此可见这人手段,周公旦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你要是再胡诌,我立马叫人把你的嘴缝起来,”耶律洪才气势迫人,周公旦那里还敢嚣张,立刻变身蠢羊羊,装傻保命为上,一时意气争不得。

“没有没有。四皇子,我觉得梁筵之快要来了,”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念着他的智囊,周公旦立马拍起了马屁,千穿万穿马屁永不穿,这个可是至理名言,他周公旦可是能伸能屈的知时善度的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他那里记得他的姐姐还在担忧他的安危,岂不知他在这里好吃好喝,混的十分开心,就是耶律洪才和他一见如故舍不得放他离去。

“何以见得?”耶律洪才脸上已经消失了笑意,叫人看的发憷,

“因为梁家人一旦选定明主,必定忠心耿耿,怕是梁筵之在路上耽搁,算来日期也该快到了,”周公旦小心翼翼的看了耶律洪才一眼,见那人陷入他自己的思路里去,没有理会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契丹梁家果然不俗,用来拍马屁,不错。没有想到他堂堂一国皇子,竟沦落至此,天啊,周文琴是不是把自己忘了,还不来相救,在不来就要收尸了。

耶律洪才想的却是:最近教众的发展也是不容乐观,死了绿衣,丢了白衣,还有一个红衣,现在还不能使用,用作伏笔,折磨不了洛皇,也要好好的给老七来一壶,他不是喜欢兄弟相争吗?那就给他留个惊喜,哈哈哈。耶律洪才在心底狂笑。

周公旦悄悄的往后缩缩,耶律洪才不注意他,他正好先睡一下,等那耶律洪才发现这厮竟扯着鼾声,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周公旦原地一个绷子蹦了起来,被打扰了美梦,他气势汹汹的正要找罪魁祸首算账:“谁,谁?”

那人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吓得他立刻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主上,”梁筵之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耶律洪才的面前:“怎么到了这般才来?”

梁筵之就把自己被凤浅浅捉住和她同时陷落桀王墓之事说了。自己本来在桀王墓寻宝,不知道怎的地动山摇,那墓室竟然坍塌,幸亏侥幸逃出升天。

“主上,洛皇曾向平王求援,平王并未理会。”梁筵之赶忙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说出,“哦。”耶律洪才思忖了一下,便笑道:“那平王现在无实权又无兵力如何回援?那洛皇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平王的权利还不是洛皇他自己所为,现在意欲求援,也得人家有人啊。一个光杆王爷,不足为惧。

“来人啊,把平舆皇子带下去,”梁筵之唤了一声。

“是。”门外立马走来两位高大的侍卫,架起周公旦就走了出去,那人也是识相,认命的没有反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当能屈能伸。

耶律洪才知道梁筵之有话要说:“现在无人,你可说了。”“主上,现在七皇子已经得了洛国之北,主上意欲何为?”梁筵之却是问道,并没有直说,耶律洪才目露出深思的神情:“就是不甘心,老是落在小七的后面,想和他争口气。”要是能顺便吞了平舆灭了洛国也是不错的,

梁筵之知道自己的这个主上没有道出实言。当下也不推诿,立刻说道:“七皇子分化吞并洛国,眼看就要功成,小的倒是有个叫七皇子不舒服的想法,不过也是损人不利己的,其结果最多是吞了平舆而已。”

耶律洪才不动声色的看了梁筵之一眼:“你有何主意?”梁筵之很认真的道:“也只是叫七皇子难受,未必对我们就真的有利,”把利弊说的一清二楚,

“我要的还不止于此又将如何?”耶律洪才目光灼灼,但是杀意涌现,梁筵之只当不知,“若要图谋长远,必先安内。”

耶律洪才的眼中厉芒顿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是,属下知道,”梁筵之完全不畏惧的迎上耶律洪才的眸子,“我梁家选定的明主,不会只安于现状,我的能力也不止于此。”

“好,”耶律洪才却是脸色一转,立时换上了笑脸,“你切说说如何叫那人难受,”被人猜中自己的心思,耶律洪才心念电转,终还是露出了自己的勃勃野心。

生在帝王家没有一个甘愿做凡夫俗子,没有一个甘愿屈于人下,他耶律洪才也是一样,他对现任国主耶律宏祥极度不满,软绵绵一只小羊怎么能带领一群狼?契丹人是崇尚狼的国度,什么时候轮到一只小绵羊了,每次看见耶律宏祥那面团任人捏扁揉圆的样子,就恨不得自己一脚上去踩死那个废物。

“虽说主上最终是要吞并了那平舆,现下那平舆皇子可是大大有用,一,他是平王侧妃之弟,二,他是平舆唯一顺位继承人,掌握了他就等于掌握了平舆在手,现在属下认为的是,在洛国培养一个傀儡势力和七皇子作乱,七皇子无暇分身,我们就可以回国,趁势上位,主上意下如何?”梁筵之直视这耶律洪才,眼底坦荡荡。

“你想必是看好了培植哪一方势力?”耶律洪才已经被梁筵之的话吸引,原本他就想着何时抽身回国,这个梁筵之却和他想到了一起。只有拿下契丹,小七失去了根本,看他还怎么和他斗。

耶律洪才阴测测的笑了起来,似乎已经看见耶律洪甄如丧家之犬一般走投无路,乱跑乱撞。

梁筵之也得意的笑了起来,计划正在按他所想的走,培植那一方势力呢?洛皇?洛景?还是洛夜?只有姓洛的才有说服力,“主上,我在犹豫他们三兄弟哪一个更适合,洛景和洛夜野性难寻,留下作对,还不如洛皇,此人外强中干,不过是个草包。也好控制。”听了梁筵之的分析,耶律洪才点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打算怎么做?”只是觉得好像有那么点不对劲。但是又看不出什么。

梁筵之豪不避讳:“主上,我打算扶持此人一统洛国之南和七皇子分庭抗礼,他们狗咬狗去,我们先杀个回马枪,安内去。”梁筵之做了一个向下劈的手势,脸上气势汹汹。

耶律洪才却是满意的笑了起来:“正合我意,此事你尽快去做,我先去做回国的准备,”说罢正要起身,“慢——”梁筵之没有客气,直接喝了一声。

“你——”见梁筵之犯上,耶律洪才微微有些薄怒。

见耶律洪才脸色不愉快,梁筵之马上说道:“主上留个肖似的分身,布个疑阵,”却见那耶律洪才拍手大手:“妙计。方才不一起说完,偏偏大喘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