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王爷请侍寝 > 第一百九十六章 故陇南之梁家:一室梁家人全文阅读

还没有报仇那桀王宫竟已毁坏,络无忌心中暗叹,果真是那贼子命不该绝,罢了,且容他多活几日,他肉必定亲取狗命。

站在桀王墓宫的废墟处,络无忌扼腕叹息,七年的准备竟是一朝损毁,换做是谁也不会甘心,络无忌只淡淡的暗叹了几声,只有另某他策。只是在想引诱那人出来便是千难皖南的、

阿青跪在了洛皇面前,“如何?”洛皇的声音冷的像是千年的寒冰,心底隐隐担心,怕是不好的结果。

“禀告我皇,平王恒王俱在,平王妻室唯有杭丞相之女杭晴晴未见。”阿青恭敬的道,“嗯,阿青,你一路奔波,且先去休息,辛苦了。”

“是。”阿青退下之后,洛皇眼中的阴霾更甚,原不得就不见丞相发兵解围,竟是存了这般的龌蹉心思,眼下他困在淲郡难行,一时竟是没有办法脱身,以至于洛国以北失陷于贼子之手。只待我一脱身,定亲手将你斩与马下。

洛皇蓦地心惊肉跳,怪不得先皇皇长子尸骸被盗,原来就是存着叫别人辨不清真伪的由头。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皇长子。如今他正是两难之境,对外洛皇失势,对内已经名不正言不顺。该死的洛夜,怎不把这个女人早早杀掉?现在却是晚了。那愚蠢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一手,当时怎么没看出?

这厢怨怪洛夜种种,那厢梁筵之哭得死去活来,看的凤浅浅几乎欲吐。她还从未见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他应该变成古代公务员,免得祸害无辜,貌似已经祸害了单纯有些天然呆的怜儿。

这要从梁筵之见到梁干说起。从二梁看见对方的面容就不淡定了。

“你好生面熟?”梁筵之傻乎乎的问,一种源自血脉的亲情感,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你是梁家哪一支?”梁干问的话叫梁筵之有些呆滞,当下又解释道:“你是东去的梁洛之族还是北去契丹的梁阔一族,”见梁干把自家来历说的真切,梁筵之便承认到:“是那梁阔一族,”原本就是中原人士,为何偏偏去了契丹把不长毛的地方。

梁干原本就有些疑问,现在已经确定,当即大喜过望,竟是激动的站起身:“好好,天不亡我陇南梁家,哈哈哈,”眼神清澈无比,完全没有凤浅浅初见他时那样的癫狂。

“那你是——”梁筵之已经确定面前的梁干就是自己的本家,还是迟疑了一下问了出来。

梁干淡淡的说:“还有一支梁南一支,就驻守此处守护着孤王枭墓。”闻言,凤浅浅抓了抓洛夜的袖子,洛夜不找痕迹的收回了袖子:“先听听他们的话。”洛夜心想到:“孤王枭墓,不是毁了?”其实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孤王枭和桀王又扯上什么关系?就连凤浅浅月是刚从那里捡了一条命。

“梁南?”梁筵之细细在嘴里念了几遍,脸上露出大喜,比方才梁干的笑容更甚。“怎么称呼您?”梁筵之竟然痛哭出声,看愣了凤浅浅等一干众人,凤浅浅看愣的理由和别人不一样,她心里正在黄果树瀑布汗,嗓门真他奶奶的大,咆哮帝马景涛在这里都得甘拜下风。

梁干一挥手:“现在谁知道是什么辈分,到时候把宗谱拿出来一翻便知。你还是个汉子么?还哭?”还有宗谱?梁筵之闻言大喜,原以为早就在当年遗失了,没有想到居然还存于世。胡乱抹了抹脸:“找到亲族能不激动吗?我现在就仰天嚎叫几声,以纾解我心中闷气。”怜儿掩嘴一笑,她自是没有见过梁筵之这般的无赖模样,当下觉得好笑,没有忍住,笑了出了。梁筵之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赶紧找话题引开此时的尴尬。洛国问题就是最合适的,可是人家平王爷在此,似乎不是合适的讨论时机。

只看那梁筵之若无其事的看了洛夜一眼,凑在梁干身前小声说道:“洛国此事你怎么看?”意为避讳这洛夜,他本就是外人。

梁干却没有避讳,他此时的行为却是叫梁筵之大为不解,还没有等梁筵之问出,那人便大刺刺的说:“自是帮洛国统一,驱除契丹狗。还用问嘛?”

梁筵之当下也不顾洛夜和凤浅浅还在场,激动站起身:“为何?他们与我们何干?”梁干斜了他一眼,“看你是个聪明的,原来是我瞎了,桀王末世我陇南在乱世被平舆吞去,那东去的梁洛,你翻过来念念看?”

梁筵之疑惑的看了一眼梁干,又扫了一眼洛夜。口中一字一字的缓缓念出:“洛——梁——”这不是洛国开国之君的名讳吗?当下有些呆滞,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难道?梁筵之看了梁干一眼,就连洛夜和凤浅浅也是一窒。凤浅浅听了半天,此时忍不住了:“大叔,原不得你要给我说,天下洛人尽姓梁。原是这个典故,当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梁干呵呵一笑。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梁筵之。

梁筵之激动起来:“那是不是说孤王枭中的宝藏就是我们梁家所有,所以多年来才没有人能得手?”

梁干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当年也不知道那个风水师堪的舆,那桀王的帝后冢就在孤王枭的旁侧,其实他是听说了桀王墓的损毁才疑心的,起先那么多年都没有人来窥探墓宫中的珍宝,近年的人却突兀的多了起来。原是奔着桀王墓而去。这些人真得精得狠,只不过这桀王墓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当下理了理情绪对那个梁筵之说道:“收回故陇南,势在必得,现在要考虑怎么回复一个完整的洛国。”

毕竟都是自家人,梁筵之却是有些为难,“现在洛国基本已在契丹控制之下,很难统一,”

见梁干果真为洛国着想,洛夜走上前一步:“北方情势我不惧怕,关在是南方,这个局势有些复杂。”收复北方他早有计策,只是南方却是为难。出手不出手他那个皇兄那里都难解释。

梁筵之垂头思忖了一番,“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现在尚未有定论,还请平王稍安勿躁。”这个还需要他多费了口舌去那耶律洪才那里虚与委蛇一番,应是很容易搞定。

转头看向了梁干:“且等我先去了信叫家族转移,”

梁干一抬手,制止了这厮。初见以为是个稳重的,孰料竟是错看了。“你现在叫家眷转移,摸不是在告诉那契丹人你别有企图?”

看了看梁筵之,微微摇头:“傻瓜,现在当从长计较。”

凤浅浅瞪了一下梁筵之道:“大叔,慢慢转移也是应该,免得被人扣下了做人质。”

“这个我倒是没有想,我认为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比较更好些。”梁干有些犹疑,凤浅浅认为他这个在墓室里蹲久了,这么迂腐。

“还是现想想近前,夜的意思是不能先河平舆扯破脸皮,因为还必须联合平舆抵抗契丹。”凤浅浅在一边分析了起来。梁干点点头,那么多年他都等得,现在一样有机会。

“之前洛皇曾经派自己暗卫来过,我想他的目的有二,一是希望我们回援淲郡,一是希望洛夜出面摆平之前那平王遗孀之事,毕竟还是他的侧妃。”凤浅浅看了一眼洛夜:“你的侧妃这回不保了,不会心疼吧?”“怎么会呢?”怕阿浅不信,洛夜连忙伸手拉过了凤浅浅:“我心苍天明月可鉴,”

凤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贫嘴,”随即看了一眼,那垂头立于梁筵之身后的怜儿,凤浅浅一字一句的道:“亡魂教,那个邪魔外道,不当存于世,理应拔出为其一,其二,我还没有想好。”她又补充说:“平王是不是该复活了?”平王可要担任救国大任,再不复活就说不过去了,

“不能复活,现在为时过早,不利于我收复北方的计划,”洛夜拉住凤浅浅的小手,

“原来你早有计划,坏人。”凤浅浅从洛夜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凤浅浅有些失落的说道:“出来时候三个丫鬟,现在就一个雀枝了,”要是这个雀枝在是个什么人,她还真的不活了,那日桀王殿倒塌之时,她听的清楚,那耶律洪才口中分明对着红凑喊了一句皇嫂。

京珠红凑乃是姐妹的话,当初他们卖进王府,不就是预谋的接近?那红凑为何又来救自己?

听见凤浅浅的话音,雀枝一下子扑带地上:“主子,雀枝愿意一死以示清白。”说罢便是咚咚的磕着响头,凤浅浅口里连声说道:“没有不信你。”一面伸手去拉雀枝,雀枝脸上露出了悲戚,“雀枝没有半点不轨之心,”额头上竟是磕破出了丝丝的血迹。

梁干和梁筵之看着这一幕,脸上微微动容,一时也是无话,只有看那凤浅浅拉雀枝,怜儿是个心软的,雀枝只磕了几个响头,就已经泫然欲泣。凤浅浅再次黄果树瀑布汗,身边几个丫鬟,没一个干净的,全是细作啊细作。她和亲亲相公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洛夜脸色如常,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王妃没有疑心你什么,起来吧,惹王妃不快,可是你的罪过。”雀枝慌忙站起身“雀枝不是存心的。”

凤浅浅看了她一眼:“雀枝你不必多虑,我没有疑心于你,只是我们主仆几人,甚是亲密,终是这般结果,我心里有些不快,”那时那般亲热的红凑姐姐,现在却发现是契丹皇妃,且那京珠在自己面前露的竟一直不是真面目,就是怕面目和那红凑的相似惹人疑心吧,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凤浅浅心里泛起了无力之感。

看见凤浅浅脸色终是变得难看,洛夜只好起身逐客。梁干二人并未有异色,抱拳行礼之后双双告辞。那梁筵之竟是离开了洛夜处,不知道去向了何处,洛夜也无心问。唯有那梁干,依旧如常,只是神色轻松了些许。

“好阿浅,你看你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蚊子了?”洛夜故意说这轻松的话,他知道凤浅浅心中郁结,往常这个时辰,京珠会拿来她爱吃的小食,每天她赖床,京珠红凑雀枝三人变着法儿弄她起身,一切切,一幕幕就盘亘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又忘却不掉。犹记得那链子穿过琵琶骨的疼痛,素手轻轻抬起,抚着那已经愈合收了口的伤处,一丝丝的疼痛,沁入心底,一缕缕,一样样都是痛着磨着纠结在那初愈的伤处。

洛夜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不管如何,她们虽是不在你的身边了,但是两个人好好的无恙,那不就是了?”

凤浅浅点头:“我也知道啊,只是心里纠结的难受,割舍不下这些时日相处的情谊,”

洛夜伸手把凤浅浅紧紧搂紧了怀里:“我的阿浅真的是傻,我还是喜欢你那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多愁善感的,我都快要同你一般整天唉声叹气了,”说罢,竟是长长的叹了一气儿“哎——”

“哎——”

“洛,你叫我安静一会好吗?”凤浅浅的眼神里是一种迷茫和憔悴,洛夜心疼的搂紧了她,“傻瓜,”

雀枝早就对此景行以为常,进来便把手中物事放在了地上,转身就出去了,来来回回进来几次,凤浅浅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是干什么?”

洛夜露出邪恶的笑容:“洗鸳鸯浴啊!”

“啊?”凤浅浅的脸已经红到了颈子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