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白的心情飞扬了起来,他直接长臂一展,将夜色揽在怀里,向着对戒的柜台走去。
夜色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走路时,还不忘回过头来看了身后众人一眼,那眼神,得意至极。
夜色站在邑白的房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房门。
他二人在卡蒂亚挑选了一对对戒之后,便回了家。可是,一进门,邑白就一声不吭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内。这还不算,他更是对着夜色说了一句"不许偷看",直接锁上了房门,再也没了动静。
夜色郁闷了,紧接着,纠结了。
谁说关起门来偷偷做事只是女孩子的权力?现在的社会,男女平等,这不,连男人们都开始"闭门造车"了。
她颇有怨念的瞪了一眼房门,然后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竟是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间,她感觉身旁有人一直在看着她,那灼热的目光,使得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是邑白。他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凝视着夜色的睡颜。
见她睁开了眼,他便凑了过来,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随后,他执起她的手,将一枚戒指,郑重的带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现在,它只是戴在你的无名指上,但始终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将它戴到你的中指上。"邑白轻轻的说道。
夜色笑了,随即,脸红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难道邑白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就是为了将她自睡梦中唤醒然后给她戴上这枚戒指吧?
这,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很好,她喜滋滋的看着自己手上那枚精致的戒指,哈哈,从今天起,她也是有主的人了!
如此想着,夜色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上来吧。"她娇羞的对着邑白说道。
邑白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激动不已,"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终于要在今晚修成正果了吗?
看他那副样子,夜色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她一脸鄙视的看着邑白,"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和你一起躺一躺。"说着,夜色皱了皱眉,"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以为我是在邀请你那个吗?啧啧,没想到啊,你都一大把岁数的人了,思想还这么不健康。"
她的话音落下,邑白抽搐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还真是"思想不健康了",可是,对着自己爱着的女人,若是没有那个心思,恐怕不健康的就不仅仅是思想了。
"我说,你到底上不上来?"见他迟迟未动,夜色催促道。
"上,上来,谁说我不上来。"邑白立刻答道,喝不到肉汤,就算闻闻味道也是好的啊。他说着,就一下子躺了上来。
夜色往他的身边凑了凑,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令她心安的独特味道,她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可就苦了邑白。他只觉得有无数的蚂蚁在他的心里、身上爬动,苏苏麻麻的感觉不可抑制的传遍全身。他长长地吸气,再深深地吐气,强压下心头的那一份躁动。
可是,夜色偏偏还不安生。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半撑起身子,将邑白的左臂横拉过,然后心安理得的枕了上去。
这还不算,她更是时不时的换个姿势,丝毫不顾及邑白先生的感受。
终于,邑白火了。
"你到底能不能安稳下来?"他大喊一声。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究竟忍得有多么不容易?
被他一声喊,夜色只觉得委屈极了。她撅着嘴,怯怯的往后挪去,"我,我只是怕枕的太沉,你胳膊会不舒服..."
原来如此。
邑白立刻就自责了起来,他满带歉意的看着夜色,"对不起,我,是我太凶了。"
"没关系。"夜色摇了摇头,"是我不好,我不动了,睡觉吧。"说着,她转过身去,背朝着邑白睡着了。
邑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是止不住一阵沧桑。
得,别说看得摸不得了,这下子,就是连看也看不得了。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叹气声落下的那一瞬间,闭着眼睛的夜色,嘴角却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夜色将一脸萎靡的邑白留在家里,然后神清气爽的上班去了。
本来,邑白是要送她的,可是看他那副样子,夜色还是觉得自己开车更加有保障,因此将他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她前脚刚进办公室,丽萨后脚就上来了。
她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恭喜你了。"她笑着对夜色说道。
夜色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恭喜是什么,她随手将壁挂电视打开。从一开始,她和帝落之间的恩怨,她就从未瞒着丽萨。
电视里,一脸阴沉的帝落走出盛世帝国大厦,却是被记者们团团围住,寸步难行。
听着他的助理一口一个"对不起,无可奉告",夜色笑了。
"看看,原来的他,堂堂的盛世帝国总裁,那是多么的意气奋发,可是现在,却是连口都不敢开。你这招,可真够他受得了。"丽萨由衷的说道。
"这算什么?"夜色却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这,只是开始罢了。他怎么对我的,我就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你就等着看吧,我敢说,今后的帝落,将会连一天安稳的日子都没得过!"她说着,眼里露出的狠戾之色,就连丽萨也有些愣住了。
不过随即,丽萨就回过了神来。有仇必报,敢爱敢恨,这样的女人,她喜欢!
"我支持你,大胆的去做吧。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就尽管开口,我一定帮忙!"丽萨说道。
"呵呵。"夜色笑了,"那是自然,有很多地方可是用的着你的。"说着,她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