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认定的事情想要更改确实,有点难,毕竟先入为主了。
“其实你早就和卫王串通好了,故意要演那出戏给本王看,等我中了圈套你便上演了一出苦肉戏。还真看不出来啊!”陆堔斩钉截铁把一切都分析的头头是道。
也难怪他会这样想,在这所有人里面,只有她,是最想要从他那里抢回乔宇的。但说归说,他也只是猜测的说,此番话,他不过是想旁推测敲,企图知道什么。
“王爷,信不信随你。”她虚弱的扶着门框。
“我看你也只有这副身子能让卫王帮……”他的话还没说完,再也支撑不住的婉蜜就依着门框重重的摔倒在地。
“帮你……”陆堔从嘴里轻轻的吐出这两个还没说完的字。
就依着婉蜜的表情,让他打消了她和卫王联手的可能,他无奈的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虽然是有这样聪明的才能,但是以她这样虚弱的身体,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做这么多小动作还真是太勉强她了。
陆堔扯下她手中拿着的的那个玉佩,只见那通透的玉背面小小的镌了一个婉字。看到这,他突然就想起自己在很久以前赠与人的那块价值连城的玉,模糊而又清晰的记忆并行而来。只是他不愿再去深想,有力的双手一把抱起她。
宸王府因为顾亦宸几个月的迟迟未归,上下全都乱了,府中那些主事的人,都不敢将自己王爷失踪的消息上报给皇上,怕皇帝龙颜怪罪下来就不好了。但是他们自己又找不到人,全府都乱作一团。
而此时的顾亦宸却躺在床上静静的聆听美人轻盈温和的琵琶声,他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他厌倦从前在朝中和大臣们的斗来斗去,讨厌与皇帝那笑脸的虚伪,他只想在美人的琵琶声中找到最真实的自己,要是能如此歌舞升平下去就好了。
“亦宸,我的这首烟雨感觉如何?”一曲终,洛晴忍不住问道。
“晴儿,你的琴艺是越来越精进了。要是在配上……”
“什么?”洛晴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顾亦宸只是想到了婉蜜那同样轻柔美丽的舞姿,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婉儿,你是真的不属于我的,他是真的爱她,他甚至接受不了自己没有把她保护好。两次都是这样,自己还有何颜面再去面对一个冰雪聪明的爱人。
“亦宸你又耍赖。”洛晴娇笑的放下琵琶。
“我如此真诚,你却说我耍赖,那为了证明你琴艺高超我便要赏银子。”说着他无心的在浑身上下假装摸了摸。
洛晴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你来的时候我可没见你身上还有银子的。”就连旁边的丫头都在捂嘴偷笑。
就是顾亦宸这本无心的全身一摸时,他却顿时大变脸色,于是只见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着急的又在身上找了几遍。
洛晴看他样子不对,赶紧就问他,“你怎么了?在找什么?”她低头问他。
“你看见我身上挂的玉佩了吗?”顾亦宸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通透碧色的玉佩。”他怕别人没有听清,赶紧又说了一遍,想要尽量把话说的明白。
“玉佩?好像没有。”她老实的说道。
“应该在的啊!”顾亦宸着急的不断翻找。
“亦宸,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洛晴疑问的说道。
“婉儿,是婉儿还给我的錧发饰品。”他一着急就说了出来。
洛晴听到他这话,眼里的神色暗淡了下来。
“婉儿姑娘是亦宸爱的女子吗?”她小声的说道。
听到她如此怯懦的声音顾亦宸不由的一怔,他也不知道自己如此慌乱是为了什么,他停下了寻找,第一次拉起眼前的女子的小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房里片刻安静后,洛晴低下头,看着他宽厚的手掌。
“那天大雨,也许是丢在街边了。明天我去帮你找找,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她顿了一下,继而说道。
“不用了,丢了就丢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他颓废的一下就躺回床上。
她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乖巧的关上门。
旁边的丫看着她点了点头。守在门外。
当夜色慢慢的笼罩了卫国时,暗黑的房里顾亦宸闭上眼睛,他感受着屋外一丝一毫的轻微动静,夜色总是让人看不清虚实,于是他把火烛点上了,那一星半点的光瞬间就照亮整个房里,昏黄的明亮火焰在烛台上跳跃着,只见这时他慢慢的打开窗户,外面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那是不带一丝瑕疵的银白色光亮,闻此景,他一个矫健的翻身,就轻快的跳出了窗户。
顾亦宸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他对刚刚玉佩的事情还念念不忘,所以才特意跑出来,他依着自己模糊的记忆不断的在不同的巷子里寻找,狭小的巷子里自然得不到月亮皎洁的光芒,所以显得黑漆漆的,似乎看不见前方,只见顾亦宸寻寻觅觅的在拐角处消失了身影。月光下,跟在他后边的黑影也不动声色的紧紧跟了上去。
这是第几次了?陆堔又是这样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安静沉睡的她,他轻抚她的满头青丝,她柔顺的发丝滑过他的手指落在枕头上。
“王爷,药和换洗衣服都拿来了。”小丫头把手里的药瓶放在床边。
“退下吧!”他一声令下,小丫头听命,轻轻的关上了门。
“你还真金贵。”他自顾自的说出了这句话。接着就把她衣服的带子都解了开来,双手抱着她就往寝殿更深处走去。
原来,他的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不大的温泉池子。温热的水汽温晕在房中的上空,水汽莫名就在房中给人带去一种朦胧感。陆堔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的脸,不自觉就吞了口气,他将她原本就半开的衣服彻底脱掉,远远的扔在地了,她饱满的双丰和柔弱平坦的纤腰在他眼中一览无余,一身吹弹即破的瓷白肌肤也不知为何就微微泛出那种一大片不正常的红色,陆堔不带任何情感的草草看了一眼,就把她放了下去,霎时水花就从池边溢了出来。做完这些,他就走了开来,不再去管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