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高看自己,只可惜贱人的命,不值钱”说完撩开她披散着的头发一把抓起她的后颈,把她整个人像拎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婉蜜只觉得后颈一片发麻,痛的已经没有了知觉,他随手就把她扔到了旁边的池子里,她的双手被紧紧的捆着,脚上还戴有镣铐,她不能挣扎,也不能呼救,即使这些她都可以做到,但是她也不会去那样做,因为那只会让人看不起或者让幸灾的人更加高兴,她索性什么也不为自己去争取,任自己向更深的地方下沉,她的一头青丝还不甘心的飘在水面上,“如果这样能解脱的话,也好……”她正想着。就有人把她提了起来,恶魔果然不会让她如愿,他伸手把她拽了起来,看着满脸水痕半闭眼的她,眉头一拧,“想死?没那么容易。”
“让这个公主好好伺候你们,我赏给你们了。”
他一甩手她重重的摔在地上,藕臂被地面擦破了一块皮,她根本就来不及在乎这种小伤,父皇母后都已仙去,国家已灭亡,她还算哪门子的公主,他说这话是要故意嘲讽她的吗?听到这种命令男人们个个都像看猎物似得看着她,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似只等口令一下,就准备向她扑过去,毕竟看着她倾城的容貌敢问有哪个男人不为之心动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冲上去的,而后紧接着所有男人都上去了,他们猴急的个个凑着嘴往她瓷白的脖子上贴,她忸怩着身子,使劲的搓着被绳子紧勒住的双手,拼命想让自己能远离这,只是这些都是徒劳而已,国破家亡就要注定被人欺凌。年轻的男人毕竟都是心血旺盛“哗。”的一下就撕开了她的粉色流苏长裙,露出绣着浅紫色荷花的裘衣,男人们眼睛发亮看着眼前这个尤物,恨不得马上能把她剥个干净,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然而她满脸的泪痕却暴露了她的隐忍痛苦,当保护女子的最后一件衣服被拿掉时,她柔白的肌肤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惹得她一身的鸡皮疙瘩战栗,一身展露无余。陆堔在高座上看着围着他的男人,一脸阴郁的转身朝内堂走去,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的拳头在袖子里紧握,牙关紧咬的看着她……
她双眼已然模糊,甚至还忘了自己此时身在何地。一阵眩晕感袭来,她似乎隐约的感觉到自己好像离开了那些喧闹,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被绑住的双手也软软的塌在一边,她晕了过去。
“王爷,怎么办?”安静的房里,站在一旁的暗卫轻声的询问道。
“给我滚出去。”陆堔没来由的吼道,完全没了平日云淡风轻的样子。
饶是贴身的暗卫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堔,他弓着身子,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退到了门外,他看着躺在殿中央的她,粉色的倪裳被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而她手脚束缚却并没有因此而解开。她白皙的肌肤在一番用力的情况下,还留有青青紫紫的印记,他的目光下移看见她躺过的地上,竟然还带着一滩未干涸的血迹,这让他莫名一怔,随后他便回过神来,随手就拿起旁边散落的碎衣盖住了她不堪入目的身子,弯腰抱着她走到离这最近的一个下人房,在床上放下她,解开那条捆住她手的带血绳子,他像是发泄般什么一样,猛地把绳子扔到了地上,她真的很白,是那种不带任何瑕疵的白净,指腹轻轻的摸着她滑腻的脸颊,双眼不离她那张脸,好似看见了曾经的偌儿,他早亡的王妃,只是眼前这位是仇人的女儿,更是一个晦气的亡国公主。
“可恶,自己竟然把她和诺儿相比较。”他突然就厌恶起自己的想法。
一股不自然的情感油然而生,他头也不回,脚一迈就出了房门。
“母后,你要去哪儿?不要丢下婉儿,我好怕!”婉蜜的手拼命在空中乱挥,似乎想要抓住些未知的什么,然而双手紧握的只不过是虚无而已。只见她悠悠的睁开眼,打量着这陌生的四周,脑中零散的记忆似乎还没拼出一个完整的画面,就连人也还没回过神来,但全身涌现出的酸痛感让她瞬间清醒,下身的疼痛正在丝丝的叫器着,拨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她看见自己胸前青紫的痕迹,眼泪瞬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把双手抱在胸前,没有衣服可穿的她,只能在这件破衣下缩成一团,她是个不完整的女人了,可笑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夺她身子的男人是谁!被疼痛折磨许久的婉蜜终于沉沉的昏睡过去……
“故作矜持,赶紧起来干活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叉着腰趾高气扬的对榻上的婉蜜说道。
“干活?也对,已经国破家亡,什么也没有了。”她游离的眼神划过放在枕边的粗布衣,望向窗外昏黑的天,说着她忍着一身的酸痛从榻上爬起来,朝小姑娘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把这两盆衣服洗完后,二更天前去王爷的外殿守夜。”她听说这个女人是王爷从敌国带回来的战俘,还当着一群男人面被别人占有了,不过看着她那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与她无关的,她撅着嘴跺跺脚走到婉蜜的前面。
“喂,你是哑巴吗?一个战俘有什么好骄傲的。”小姑娘不满的说道。
“我叫乔婉蜜,你看我一身粗布衣有什么可以让我骄傲的。”说着她双手一摊,双目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小姑娘说道。
看到她这么坦然,姑娘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念星,我叫念星。”说完一溜烟就跑开了。
婉蜜看着这个纯真小女孩远去的背影无奈的笑了,她的嘴边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她低头望着满满两盆的衣服,卷起衣袖就蹲在地上开始清洗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想要站起来晾晒衣服时忽然的头晕让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桅杆,等她缓过劲来,才发现二更的打更声敲响了,她慌忙放下还没晒的衣物跑向外边。
她刚跑到外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难耐的低吟声,初入人事的她也明白里面正在上演什么戏码,她识趣的悄悄退到了假山后面,坐了下来,全身像散架似得痛意让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她抱紧自己的身子靠在一块石头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